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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翔平时爱吃点辣。尤其现在天气也开始冷了;肥松呢他啥都吃。高翔爱吃的他肯定也爱吃。两人直奔川妹子火锅连锁。肥松要了个包间点了个大红锅。噼里啪啦点了10好几样菜基本高翔爱吃的都点上了才停手。

    高翔自己开了罐加多宝说:“肥松话可先说清。你请我吃饭。我可不给你办事。”

    肥松笑嘻嘻的从口袋里摸出烟给高翔点上才说:“哥哥你看你说的。我能让你帮我办啥事。我又不违法乱纪。”

    “是么。”

    “额...那个不是和你开玩笑么。开玩笑...”

    两人也算是通过刘老六认识的。田苗苗找刘老六帮过两次忙。高翔也间接认识了这伙人。他们确实和其它混的那些人吧还有点儿不一样。具体哪不一样高翔说不上來。不过不务正业、玩擦边球这一点倒是让他们演绎的十足十。

    眼前的这位肥松就是上次去偷甄猛手机那次认识的。刘老六拍着胸脯保证派几个最牛的人來。结果就是他带的队。这个货带着人空着两爪子就來了。听完高翔说完要求。抬头看着特护病房就傻了眼...

    要不怎么说苏副局长一点儿都沒冤枉田苗苗。刑警提供设备和技术指导。几个笨贼入室行窃。连麻醉气雾剂都用上了。现场痕迹做的简直可以当犯罪教材;这事儿要是让外头人知道了。那还不笑掉大牙。

    知道高翔中午不喝酒。肥松也沒点酒。火锅端上來两人边涮边聊:“高哥最近又忙什么案子呢。小弟沒别的意思啊。警民合作嘛。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能提供个线索也算是我对咱大原市做出了贡献嘛。”

    “行了行了。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这两天忙活一个命案呢;这不一个外省视频主播死在酒店了。咋样你有线索。”

    “嘿嘿这个真沒有。不过这帮子视频主播一天干的就是‘一轮明月我照大地。我脱下了裤衩放个屁。追疯子、打傻子。扒老太太裤衩子’的活儿。指不定得罪谁了呢。我看他直播我都想螚死他。“

    “嗯你说的倒是在点子上。所以还查着呢。”

    两人又一阵猛捞。吃的差不多了点上烟高翔才纳闷的问肥松:“你是不是知道点儿啥内幕。”

    肥松先给高翔递上纸巾。接着自己抹了抹嘴才说:“汽油那事儿。嗨要么说高哥你是实诚人。你和罗队一样都是一身正气。是真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打住。打住。肥松你埋汰我呢。”

    “高哥。你们是实报实销。每个月就给报那么点儿。大伙都往上交**只能轮着报。报不上的就往后拖。你每个月剩下那些可不就得自己掏腰包。”

    高翔惊奇的打量了几眼肥松。“你倒是门清啊。。连我们内部怎么报销汽油票都知道。”

    “高哥你就沒发现王队长他们汽油可从來沒不够用过。”

    高翔叼着烟想了想还真是。这个问題高翔早就有疑问了。为啥大家都是一样的工作。他每个月钱不够花。王翔宇他们整天好吃好喝走哪都开车。每个月也沒见钱紧张过。就算是年限长。警衔高。可也高不出1000块钱去啊。

    见高翔想不通这里头的名堂。肥松笑眯眯神秘的说:“因为他们不花自己的钱啊。”

    “啥。那花谁的。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嘿嘿。对旁人沒有。可是对高哥你们这样的人它就有啊。”

    “得了。肥松别卖关子了。你就好好给我说道说道我承你这个情。”

    “嗨。高哥你呀就是太敏感。你们当警察的能少的了跟我们这样的打交道么。我们这些说好听点叫自由工作者。说难听点就是地皮、流氓、无赖还有鸡。

    可高哥你呢。你可是腰里别着枪啊;所以从这个身份上來说高哥你们当警察的天然就比我们高一等啊。小弟我包括我大哥佩服你和苗苗姐还有罗队长的不是别的。就是你们身上还有仁义。你们拿我们当人看。要我们帮忙也好。办事儿也好总想把账给算清楚了。可是高哥现如今这个社会不就是你利用我。我利用你;互相利用成一个圈。到最后这账怎么都算不清楚了。大家也就谁都离不开谁了。这关系不也就处到位了。肉。也就烂在锅里了...”

    肥松说玩还伸手指了指在火锅里一直煮着结果煮散了的牛肉。扭头就大骂;“服务员。给我进來。这什么破牛肉。还能煮烂了。”

    高翔安静的抽着烟。琢磨着肥松的话;难怪每次大队长都是欲言欲止。难怪师哥每次都叫他别瞎琢磨。原來它们都懂。只是不屑于去做。王翔宇他们活得滋润的秘诀竟然是这个...

    他们的日常生活开销全部转嫁给了肥松这样的人。警察的消费全部由小混混、拉皮条的、小姐以及小偷來买单。这就是他们吃穿不愁。加油不愁的秘密。

    由衷的感谢了肥松。高翔摸摸口袋就200块钱。全拍在肥松手里:“这顿饭加上油钱。你拿着。谢谢你。我说真的肥松你今天解开了我心里一个结。让你拿着就拿着。你不说我仁义么。那你就拿着。要不下回我可换个方式对你啊。”

    肥松拗不过高翔最终还是收下了钱。笑着说:“高哥。沒说的有事儿叫我。赴汤蹈火。”

    下午回到队里。只有罗林在办公室打盹:“干啥去了这么半天。”

    “车沒油了。后來遇见肥松了。硬拉着我吃了顿饭。后來我拿钱让他帮我弄了桶汽油回來这不刚回來。”

    “想通了。”

    “想通了...”

    “羡慕么。”

    “师哥。你这话说的。我要是羡慕还能给肥松200块钱。我兜里可就200块钱。”

    “瞧你那出息。拿着。”罗林用沒睡醒的声音和高翔一问一答。说话间从兜里掏出500块钱硬塞给了他:“借你的。发工资还我。”

    “师哥你老借我钱。我老透支消费。啥时候还的上啊。”

    “总有一天。等你小子结婚的时候。”

    “你他凉的不是叫我放弃苗苗么。”

    “我还叫你吃屎呢。你怎么不去吃。”

    “我考。叶青青。罗林找你有事儿。”

    高翔抓着钱撒腿就跑。罗林扛着椅子在后边追。刚跑出走廊。隔壁叶青青伸出脑袋看见罗林。生气的说了句:“沒空。”又缩了回去...罗林尴尬的举着椅子干笑了两下指着高翔说了句:“你给我等着。”

    2

    李幸指挥着特警们把小混混都给铐了起來。外面他们开來的两辆卡车也给查收了。司机和他们铐在一起。被关在一辆空车的货箱里。

    之前打伤田苗苗那个军哥试图和李幸套近乎。“这位领导。不知道你们是哪个部分的。我们桃哥和县局的人很熟的。今天这事儿就是个误会。领导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李幸看看他。问了句:“那什么桃的真名叫啥。认识县局里的谁啊。”

    军哥人很精明。听出李幸话里的不屑和敌意了。硬撑着说了句:“我们是按照县政府的文件办事。你带人把我们铐了可想清楚这后果。”

    嚣张的态度彻底惹恼了李幸。一嗓子喊來2个男队员:“这小子嘴贱。你们两把他带前头去谈谈心。”

    两个特警会意。扯着军哥就要下车。货箱里炸了锅。一群小混混鼓噪起來想阻止李幸她们。那个波儿更是叫的起劲:“臭娘...”

    “你想说啥。说呀。怎么不说了。”黑洞洞的枪口顶在波儿的脑门上。他坐着的地方沒一会儿就多了滩水渍...这倒是意外之喜了啊。李幸索性开导起他來:“忘了告诉你们了。我们是特警。进山是來我们失踪的队员的。结果就让我们撞上一群武装分子持刀袭击我们的特警队员;你说我要把你们全击毙在这儿。嗯...这样不行。回头报告可能有点儿难写。不过击毙个三个五个的还是解释的通的。你似乎是个带头的。问你们呢。他是不是你们的头。”

    波儿已经被吓尿了。其它小混混听完李幸赤果果的威胁。捣蒜般把波儿和那个军哥的祖宗三代都说出來了。又详细说明了那什么桃哥还有县局治安大队大队长的公子等等都说了个底掉。

    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李幸扔下一群烂泥般的小混混下车给苏副局长打电话汇报去了。

    一个特警持枪站在货箱口上。沒一会儿來了一大群村民手里都拿着棍棒。见有警察守着。一个村干部上前低声问了句:“警察同志。能不能让俺们村人锤上一顿。日逑先人的。这伙人太坏了。你是不知道。今天要沒有那个小同志。俺们村的人指不定给欺负成啥样呢。”

    特警难为的挠了挠头。收起來枪看了看里面。一群混混利马跪下了求爷爷告奶奶的求着警察千万别允许老乡们上车把他们日逑一顿。估计当场打死两个都有可能啊。

    田苗苗在和军哥和波儿的搏斗中受了点外伤。张桐再给她包扎。弄好了两人來到杨大叔家看了看他的伤情。大妈很难过。见田苗苗來了像见了主心骨似的。拉着她抽泣着说不上话。张桐问了下给杨大叔包扎的队友。跟她们说:“大叔的伤口不是很深。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一会我们会把大叔送到县医院去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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