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郑世言走了.田苗苗靠坐在床上安静的思索着什么.几天的短暂相处记忆却如此的深刻.初次见面的扭扭捏捏.酒店里的针锋相对.执行任务时的默契配合.最后抓捕时的惊心动魄；记忆最深刻的怕是停车场的迷离与缠绵了吧...
想着想着羞红了脸.浑身都臊热起來.一阵脚步声惊醒了田苗苗.病房门推开.龚倩、高翔还有食堂的老曾头凑到一堆來了.
老曾头前两天就想來了.昨天晚上高翔带了四个女的回大队.还占着厨房一通忙活.老头从见面就沒给他好脸过.要不是高翔一回來就说.准备炖汤给田苗苗送去.估计老头就要赶人了.听高翔说了田苗苗的情况.今天早上就跟着一起來了.此时亲眼见着田苗苗带着防护网.满头秀发都被剪掉的样子.老头心里别提多难受了.这叫什么事儿啊.现在的小年轻越來越饭桶.真给大队丢人.这么危险的任务.让一个姑娘上.
心疼的挪到床边儿摸了摸田苗苗包着的小脑袋瓜.问她疼不.后者顺势撒娇.接着老曾头掩盖满脸的红霞；深吸了几口气.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田苗苗干脆赖在老头身边撒上娇了.不一会儿就哄得老头呵呵笑开了.当即就拍着胸脯说：“你现在一定缺营养.从今天开始到出院.你和龚倩的饭我包了.别从医院买.不好吃还沒营养.想吃啥直接告诉我.做好了晚上我让那小子给你们送來.”
旁边高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龚倩不怀好意的捅了捅他.高翔沒好气的瞪她一眼.这下龚倩更是笑的花枝乱颤.趁着大家都围着田苗苗.龚倩偎在高翔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炸酥肉、番茄炒蛋、溜肉段.嗯嗯这就是今天的菜谱.”
高翔悲愤的回答说：“这是你一个人的菜谱吧.这三个菜哪个是病号能吃的.有你们这样的么.最近集体到我这儿來打牙祭啊.”
一句抗议结果龚倩眼圈红了.高翔急的小声问她：“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当着这么多人你就坑我吧...”
龚倩急忙抬头.用手抹了一把眼角.扭过头去说：“沒事沒事.我就是想要是我躺在那儿.能有几个人是真心來看我的...”
病根找到了.原來公主病犯了.高翔心说姑奶奶你长点心吧.除非苏副局疯了.否则你借他十个八个胆子你看他敢让你去当诱饵不...你还想跟田苗苗似得因公负伤.恐怕擦破点儿皮.从苏副局到覃队早就给一撸到底了...
还沒想好怎么回答这个犯公主病的.龚倩已经自愈了.一边招呼着众人坐下來.见着床头柜上放这个保温桶.问她是不是有人來了.田苗苗说了声郑世言今天出院.市局重案队的覃队炖的汤.托他捎來的.龚倩和高翔沒听出什么來.哪知曾老头气红了眼.跳着脚骂了句：“狗日的覃二仇.这些年从我们一大队划拉走多少人了.借个人都给用到医院里來了.你看看.你看看.现在更是想不还了.直接把人弄到他那去...”
高翔和龚倩听得好奇.田苗苗更是眨着大眼睛一副无知的样.老头沒好气说：“他这是看中苗丫头了.想把苗丫头弄到他那去.你们不知道吧.不光他.经侦那帮人这两天也來了好几趟了.也是为苗丫头來的.”
“看不出來呀.田苗苗你成咱们一大队的香饽饽了.”龚倩酸溜溜的说了句.
2
又过了两天.时间已经到了腊月28.吃过早饭田苗苗和龚倩起了争执.田苗苗觉得自己伤的并沒有那么严重.住的又是特护病房.24小时都有护士看着.于情于理都不该在耽误龚倩的行程了.让她赶紧回家过年.
龚倩不理会田苗苗的提议.只说你还沒有拆线.身边不能沒有人.再说了这是队长交给我的任务.你既然还在住院.那我也还在执行任务.既然是在执行任务.怎么能提前回家过年呢.两姑娘各说各的.后來说急了.田苗苗说：“龚倩.我又不是残了.我有手有脚的自己能照顾自己.还有这么多医生护士呢.而且我们两也沒好到这个份上.前两天你不是还想着用枕头捂死我呢么.”
结果一句玩笑性质的话把龚倩给说哭了：“你要是不來一大队.就不会去执行这个任务.也就不会受伤.看你现在这样.头发被剃的比男人还短.有苦都不敢和家里说.无论你信不信.毕业分配的事儿.真不是我做的...”
无奈的拉了龚倩一下.她拧巴了一下身子.田苗苗急的下床來拉她.龚倩急忙抹了把眼泪.扶着她上床去躺好.趁着这个机会.田苗苗把她抱住了：“小贱贱.你还记着这事儿呢.那时候是因为无知.才说出來这样的气话的.怎么你还真觉得你有这个本事.切...”
龚倩气的轻轻锤了她一下.嘟囔了句少瞧不起人.到底沒绷住.“噗呲”一下笑了.最终沒能说赢田苗苗.给队长打了个电话说了这边情况之后.周队只说：“你回來收拾收拾回家吧.告诉田苗苗.我下午去看她.”就挂了电话.
周斌这是第二次來了.上一次人多嘴杂.沒來得及说什么.这次來了之后看了看田苗苗的伤势.就这么坐在那里看着她.
田苗苗倒是了解他.相处了这么久了.她当然知道这个黑脸大队长当警察都已经当傻了.只要是看人.无论男女老幼都是这幅盯着嫌疑人的目光.只有熟悉到一定程度.才能感觉到他感情的变化.此时从周大队眼中田苗苗捕捉到了一丝喜色.这下得意都挂在了脸上.就要翘尾巴了.
周大队沒好气的说：“等着我表扬你呢.”
田苗苗一副不是來表扬我的.那你來干啥的表情气的周斌眉毛都跳了两下.
深呼吸了几下.周大队沒好气的说：“你的表彰市局已经在讨论了.只是在我这沒有表扬.反而要批评你.能想通不.”
“怎么这样...我是病人哎.周大叔你忍心嘛...”
“去去去...少來这套.你和我说说这次的经过.说详细点.”
田苗苗一听也认真了起來.把那天交易的前前后后一股脑说了一遍.周大队只是安静地听.几次田苗苗想说点啥.看他面无表情的听着.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结果就是越到后來.说的越磕磕绊绊.周大队倒也不以为意.一直听她说完.
“说完了.”
“说完啦.”
“那好.咱们來说今天第一个事儿.你觉得你是该表扬还是该打屁股.”
“啊.我听不懂耶...”
猜不出今天周大叔來意的田苗苗干脆卖起了萌.只是周斌也太了解她了.根本不吃她这套.作势预打.田苗苗做了个躲避的动作.委屈的问他：“怎么了嘛.我觉得我表现的挺好的呀.我一开始可怕了.后來都不害怕了.还开枪打中一个呢.”
“一个字：蠢.蠢死.你知不知道.你这条小命是靠运气捡回來的.如果后援來迟几分钟.他们弄死你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而且如果你出了意外.郑世言就要脱警服.所有的责任都会扣在他脑袋上.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沒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只是这话怎么听怎么刺耳.田苗苗气鼓鼓的反驳说：“就知道你说不出來好话.哼.”
周斌见田苗苗不理解.语气也缓和了一些.难得还笑了笑说：“你这丫头还不服气.我指出來毛病來就罚你归队了以后给我擦一个月车如何.”
田苗苗噘着嘴说：“我都成这倒霉样了.沒毛病就怪了.擦车就擦车.说呗.”
“呵呵.你倒是心里明白.那好我跟你说道说道.郑世言突然出手是什么时候.是不是真货现了.再装下去就要冒拿出现金的风险了.这个时候只能出手.不过在我看來.他也有错.错的还不轻.”
“啊.队长.不带你这样的.你挑我毛病也就完了.怎么还挑上郑大哥毛病啦.”
“咦.这就成郑大哥了.那会不是嫌人家老要求给你换个么.”周斌打趣了田苗苗一句.田苗苗心说谁这么八卦.这事儿怎么都知道了.嘴上却说：“哎呀.你快说.别打岔.”
“好.他就错在太相信某些同志了.忘记了身边的搭档几个小时前还是个怕得要死的小菜鸟.而你.根本就是糊里糊涂.你回忆回忆.他控制住罗明伟的时候.如果你能及时持枪瞄准草鱼的脑袋.他们还敢反抗么.”
“啊...”田苗苗老脸一红.被周斌问的说不出來话.可是仔细想想对哦.我当时干嘛不用枪指着他们啊.可是...喂.这种事情.沒人告诉我呀.
见田苗苗这个小迷糊终于意识到问題出在哪了.看來到了后怕的时候.这姑娘愣愣的坐在那眼睛发直.周斌走上來揉了揉她的头.把她唤醒才继续说：“不过我今天不是为这个來的.还真是來表扬你的.你是个女同志.之前又沒半点经验.能做到这个份上给咱们大队可是争了不小的脸.只是我之前正不知道该怎么奖励你呢.这不正好我撮合撮合你和“郑大哥”如何.”
“我呸.他比我大那么多.队长不带你这样的.”
郑世言走了.田苗苗靠坐在床上安静的思索着什么.几天的短暂相处记忆却如此的深刻.初次见面的扭扭捏捏.酒店里的针锋相对.执行任务时的默契配合.最后抓捕时的惊心动魄；记忆最深刻的怕是停车场的迷离与缠绵了吧...
想着想着羞红了脸.浑身都臊热起來.一阵脚步声惊醒了田苗苗.病房门推开.龚倩、高翔还有食堂的老曾头凑到一堆來了.
老曾头前两天就想來了.昨天晚上高翔带了四个女的回大队.还占着厨房一通忙活.老头从见面就沒给他好脸过.要不是高翔一回來就说.准备炖汤给田苗苗送去.估计老头就要赶人了.听高翔说了田苗苗的情况.今天早上就跟着一起來了.此时亲眼见着田苗苗带着防护网.满头秀发都被剪掉的样子.老头心里别提多难受了.这叫什么事儿啊.现在的小年轻越來越饭桶.真给大队丢人.这么危险的任务.让一个姑娘上.
心疼的挪到床边儿摸了摸田苗苗包着的小脑袋瓜.问她疼不.后者顺势撒娇.接着老曾头掩盖满脸的红霞；深吸了几口气.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田苗苗干脆赖在老头身边撒上娇了.不一会儿就哄得老头呵呵笑开了.当即就拍着胸脯说：“你现在一定缺营养.从今天开始到出院.你和龚倩的饭我包了.别从医院买.不好吃还沒营养.想吃啥直接告诉我.做好了晚上我让那小子给你们送來.”
旁边高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龚倩不怀好意的捅了捅他.高翔沒好气的瞪她一眼.这下龚倩更是笑的花枝乱颤.趁着大家都围着田苗苗.龚倩偎在高翔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炸酥肉、番茄炒蛋、溜肉段.嗯嗯这就是今天的菜谱.”
高翔悲愤的回答说：“这是你一个人的菜谱吧.这三个菜哪个是病号能吃的.有你们这样的么.最近集体到我这儿來打牙祭啊.”
一句抗议结果龚倩眼圈红了.高翔急的小声问她：“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当着这么多人你就坑我吧...”
龚倩急忙抬头.用手抹了一把眼角.扭过头去说：“沒事沒事.我就是想要是我躺在那儿.能有几个人是真心來看我的...”
病根找到了.原來公主病犯了.高翔心说姑奶奶你长点心吧.除非苏副局疯了.否则你借他十个八个胆子你看他敢让你去当诱饵不...你还想跟田苗苗似得因公负伤.恐怕擦破点儿皮.从苏副局到覃队早就给一撸到底了...
还沒想好怎么回答这个犯公主病的.龚倩已经自愈了.一边招呼着众人坐下來.见着床头柜上放这个保温桶.问她是不是有人來了.田苗苗说了声郑世言今天出院.市局重案队的覃队炖的汤.托他捎來的.龚倩和高翔沒听出什么來.哪知曾老头气红了眼.跳着脚骂了句：“狗日的覃二仇.这些年从我们一大队划拉走多少人了.借个人都给用到医院里來了.你看看.你看看.现在更是想不还了.直接把人弄到他那去...”
高翔和龚倩听得好奇.田苗苗更是眨着大眼睛一副无知的样.老头沒好气说：“他这是看中苗丫头了.想把苗丫头弄到他那去.你们不知道吧.不光他.经侦那帮人这两天也來了好几趟了.也是为苗丫头來的.”
“看不出來呀.田苗苗你成咱们一大队的香饽饽了.”龚倩酸溜溜的说了句.
2
又过了两天.时间已经到了腊月28.吃过早饭田苗苗和龚倩起了争执.田苗苗觉得自己伤的并沒有那么严重.住的又是特护病房.24小时都有护士看着.于情于理都不该在耽误龚倩的行程了.让她赶紧回家过年.
龚倩不理会田苗苗的提议.只说你还沒有拆线.身边不能沒有人.再说了这是队长交给我的任务.你既然还在住院.那我也还在执行任务.既然是在执行任务.怎么能提前回家过年呢.两姑娘各说各的.后來说急了.田苗苗说：“龚倩.我又不是残了.我有手有脚的自己能照顾自己.还有这么多医生护士呢.而且我们两也沒好到这个份上.前两天你不是还想着用枕头捂死我呢么.”
结果一句玩笑性质的话把龚倩给说哭了：“你要是不來一大队.就不会去执行这个任务.也就不会受伤.看你现在这样.头发被剃的比男人还短.有苦都不敢和家里说.无论你信不信.毕业分配的事儿.真不是我做的...”
无奈的拉了龚倩一下.她拧巴了一下身子.田苗苗急的下床來拉她.龚倩急忙抹了把眼泪.扶着她上床去躺好.趁着这个机会.田苗苗把她抱住了：“小贱贱.你还记着这事儿呢.那时候是因为无知.才说出來这样的气话的.怎么你还真觉得你有这个本事.切...”
龚倩气的轻轻锤了她一下.嘟囔了句少瞧不起人.到底沒绷住.“噗呲”一下笑了.最终沒能说赢田苗苗.给队长打了个电话说了这边情况之后.周队只说：“你回來收拾收拾回家吧.告诉田苗苗.我下午去看她.”就挂了电话.
周斌这是第二次來了.上一次人多嘴杂.沒來得及说什么.这次來了之后看了看田苗苗的伤势.就这么坐在那里看着她.
田苗苗倒是了解他.相处了这么久了.她当然知道这个黑脸大队长当警察都已经当傻了.只要是看人.无论男女老幼都是这幅盯着嫌疑人的目光.只有熟悉到一定程度.才能感觉到他感情的变化.此时从周大队眼中田苗苗捕捉到了一丝喜色.这下得意都挂在了脸上.就要翘尾巴了.
周大队沒好气的说：“等着我表扬你呢.”
田苗苗一副不是來表扬我的.那你來干啥的表情气的周斌眉毛都跳了两下.
深呼吸了几下.周大队沒好气的说：“你的表彰市局已经在讨论了.只是在我这沒有表扬.反而要批评你.能想通不.”
“怎么这样...我是病人哎.周大叔你忍心嘛...”
“去去去...少來这套.你和我说说这次的经过.说详细点.”
田苗苗一听也认真了起來.把那天交易的前前后后一股脑说了一遍.周大队只是安静地听.几次田苗苗想说点啥.看他面无表情的听着.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结果就是越到后來.说的越磕磕绊绊.周大队倒也不以为意.一直听她说完.
“说完了.”
“说完啦.”
“那好.咱们來说今天第一个事儿.你觉得你是该表扬还是该打屁股.”
“啊.我听不懂耶...”
猜不出今天周大叔來意的田苗苗干脆卖起了萌.只是周斌也太了解她了.根本不吃她这套.作势预打.田苗苗做了个躲避的动作.委屈的问他：“怎么了嘛.我觉得我表现的挺好的呀.我一开始可怕了.后來都不害怕了.还开枪打中一个呢.”
“一个字：蠢.蠢死.你知不知道.你这条小命是靠运气捡回來的.如果后援來迟几分钟.他们弄死你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而且如果你出了意外.郑世言就要脱警服.所有的责任都会扣在他脑袋上.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沒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只是这话怎么听怎么刺耳.田苗苗气鼓鼓的反驳说：“就知道你说不出來好话.哼.”
周斌见田苗苗不理解.语气也缓和了一些.难得还笑了笑说：“你这丫头还不服气.我指出來毛病來就罚你归队了以后给我擦一个月车如何.”
田苗苗噘着嘴说：“我都成这倒霉样了.沒毛病就怪了.擦车就擦车.说呗.”
“呵呵.你倒是心里明白.那好我跟你说道说道.郑世言突然出手是什么时候.是不是真货现了.再装下去就要冒拿出现金的风险了.这个时候只能出手.不过在我看來.他也有错.错的还不轻.”
“啊.队长.不带你这样的.你挑我毛病也就完了.怎么还挑上郑大哥毛病啦.”
“咦.这就成郑大哥了.那会不是嫌人家老要求给你换个么.”周斌打趣了田苗苗一句.田苗苗心说谁这么八卦.这事儿怎么都知道了.嘴上却说：“哎呀.你快说.别打岔.”
“好.他就错在太相信某些同志了.忘记了身边的搭档几个小时前还是个怕得要死的小菜鸟.而你.根本就是糊里糊涂.你回忆回忆.他控制住罗明伟的时候.如果你能及时持枪瞄准草鱼的脑袋.他们还敢反抗么.”
“啊...”田苗苗老脸一红.被周斌问的说不出來话.可是仔细想想对哦.我当时干嘛不用枪指着他们啊.可是...喂.这种事情.沒人告诉我呀.
见田苗苗这个小迷糊终于意识到问題出在哪了.看來到了后怕的时候.这姑娘愣愣的坐在那眼睛发直.周斌走上來揉了揉她的头.把她唤醒才继续说：“不过我今天不是为这个來的.还真是來表扬你的.你是个女同志.之前又沒半点经验.能做到这个份上给咱们大队可是争了不小的脸.只是我之前正不知道该怎么奖励你呢.这不正好我撮合撮合你和“郑大哥”如何.”
“我呸.他比我大那么多.队长不带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