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逗留在大漠已久主帅回营后五万人的远征军很快开拔向漠北而去。宽大的马车载着几个女眷车轮滚滚车内几个武功颇为不弱的丫鬟一时大意谁也没有留意到有气无力躺在车边的“如夫人”趁她们不经意间正慢慢的向车门的方向挪动。

    成败在此一举!如今是行军路上若能引起他人的注意自己说不定就能脱离藩篱了。本该已经没有一丝武功的司徒风忽然像个兔子似的直接蹦起来就跳到了车外。

    事情生的太过突然几个丫鬟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就不见了。这一惊非同小可丫鬟们急忙一个个都跳到车外。

    此时司徒风已大声喊起来“抓住轩辕哀这个逆贼我是——唔!唔!”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巴。

    马车周围大多是轩辕哀的亲兵司徒风这么叫唤根本是徒劳无益。意识到自己仍然身陷重围被丫鬟们给拖着往车上拽的司徒风不禁悲从中来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然而透过点点泪光他忽然现有一双又清又亮的眼睛正惊异的盯着自己。

    “唔?”上车前司徒风来不及看清那人的面貌但是那双眼睛实在是太熟悉了是习清没错!

    原来习清正走在轩辕哀他们一伙边上他原是想来跟司徒雁说说话。这几天司徒风没有来找他喝茶让习清觉得有点纳闷因为之前对司徒风的疗治正进行到一半司徒风本人按说也该很急才对。(更新最快)。然后习清现司徒雁的状况也不对劲。在幻洲时司徒风就拜托习清治好他皇叔的疯病。习清一直有给司徒雁开药可是现在看来司徒雁吃了他的药。心智却似乎更迷糊了。一开始习清以为自己地药方不对心中颇有歉意。就趁没人的时候跟司徒雁聊了两句还帮他诊诊脉。结果习清现司徒雁的疯病早已好转而目前导致司徒雁神志不清地原因不明只知道他脉象很混乱。习清觉得自己有义务帮司徒雁恢复但他也不想太过声张。因此就耐心的跟司徒雁解释他有病得治病让他每天到自己房中来一趟。司徒雁本是疯疯癫癫地奇怪的是他倒能听进习清的话对习清慢条斯理的解释居然频频点头还真记住了每天跑一趟。此事由于司徒雁平素就喜欢乱跑并未引起他人的怀疑。而最多疑地轩辕哀此时的精力则都放在军务和时不时让他操心的司徒风身上了因此也没有现司徒雁和习清的往来。

    习清此时踱到司徒雁身边正是想看看昨日给他疏通经络的成果如何。不料轩辕哀的如夫人不知怎的从马车里蹦出来引起一阵骚乱。把习清看的目瞪口呆。

    而最令习清震惊的是。那如夫人地嗓音怎么跟司徒风一模一样!习清自忖绝对不会听错莫说司徒风那颇具特色的宛如琴音般明亮出众的声音。就是再普通地嗓音习清只要听上一遍就一定不会记错。

    “她”是司徒风!这个念头惊的习清完完全全地呆住了。轩辕哀地小妾怎么会是司徒风?!司徒风不是主帅正走在行伍前面吗?

    然而习清又想起一件事司徒风刚回营那天习清曾在营中遇到过他当时远远的就听他地声音怎么变了?虽说可能是嗓子的问题可即使变得沙哑的喉咙声音的特色也是不会改变的。正如每个人的面貌都会不同哪怕孪生兄弟也不可能一模一样毫无差别每个人嗓音的高低起伏、说话的方式、吐字的习惯也是个个不同、绝无重复的。很多人可能都不会注意到太细节的地方但是习清却是此道的行家。当时习清就感到有些惊讶不过一来当时两人的距离很远二来周围的声音也很嘈杂习清心中愣了一下也就没有太放在心上。但是现在联系眼前的情况细细想来难道那个大营中的“司徒风”的确不是司徒风而刚才从马车上跳下来的“小妾”才是真真正正的司徒风?这么一想习清的手心里顿时冒出一层冷汗大漠**辣的太阳底下他却觉得毛骨悚然。如果他的猜测没错那该是一个多么惊人的秘密!

    习清又认真回想了一下司徒风的音容笑貌、举手投足一点都没错那个所谓“皇都来的小妾”的修长的身材、激烈的动作无一不流露出司徒风本人的味道连脸的轮廓都那么像。

    习清正自惊疑不定只见轩辕哀从自己眼前旋风般策马而过然后怒气冲冲的登上了那部马车。习清心中一震倘若如他所想这一切的主使者就是轩辕哀无疑了但是习清怎么也无法理解轩辕哀怎么会弄出一个假司徒风来骗人还把真司徒风给收到自己房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从马车里传来一声低低的闷哼虽然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习清却敏锐的捕捉到了那闷哼中蕴藏的凄惨语调是司徒风!他到底生什么事?习清情不自禁的侧耳倾听但是接下来的动静却把他给彻底震晕了。马车中竟传来低不可闻的痛苦的呻吟还有**碰撞的声响。

    习清的脸腾的一下涨的通红好在周围没有人注意他那些人也根本不像习清那样能听见马车里的这些声响。

    那个呻吟伴随着**的碰撞声傻子也知道怎么回事了!但是马车中除了那几个丫鬟就只有轩辕哀而已如此说来光天化日之下在车中行淫的竟是……轩辕哀和司徒风!!!

    习清忍不住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莫不是听错了吧简直是匪夷所思。那个人是司徒风吗?声音可是越听越像!

    习清低头羞红了脸仿佛那正做着不可告人的**行径的人是他本人一般徒然间撞上这个秘密习清简直是惊惶失措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压抑着心中的疑问又怕被人现自己的窘态习清只得悄悄掉转马头远离这部马车。

    等落到队伍后面看着前面那部马车紧闭的车门厚厚的门帘习清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