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这么冒昧地就请您来也是因为我们实在没有办法有些事想请李厅长您行个方便……”

    其实李世山从被太保们跟上开始就觉得事情不会简单于是他早有了心理准备。

    “明人不说暗话高先生您有话请讲!”

    “哈哈哈……那好吧不知李厅长是否认得这位白先生?几个月前我们在上海现了他那时白先生正想借我们的船偷渡到英国结果他告诉我们他明了一种药可以使人神清气爽但是会有一些副作用就是容易上瘾。”

    听到这儿李世山已经明白了一半儿。

    姓白的突然插言道“我们给这种药起名叫4c一个月前在上海找了几位试用者试用反响都特别好!”

    “上海那边几天前突然出了点问题一个叫人水帮的帮派一直围堵我们的工作没办法我们只好转移到北京来。”

    “那么两位做两位的生意和我又有什么相干?”

    “李厅长您不经商不知道生意难做啊过几天我们有批货要到北京通过海关可英国使馆那边还没有批准我们公司正式进行毒品贸易活动而且也担心人水帮的再来捣乱对了听说北京也有人水帮的人?”

    李世山冷笑一下“那位老太太和那个臭小子?我知道!”

    “所以想借李厅长的手行个方便到时候赚了大钱一定少不了您的有句话您可别不爱听像您这样拼死拼活一个月不过几百块钱真是不值得啊!”

    “我明白了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你们在北京贩毒是吧?”李世山说着突然盯着姓白的“我想起来你是谁了白子舒医生两年前就是你用活人做实验被我在台湾逮捕的是吧?”

    白子舒后背立刻冒出冷汗来“这……这……”

    “李厅长允不允许您一句话不必再兜圈子了!”

    李世山摇头笑了笑“让我再考虑一下吧。”说着李世山起身准备要走突然高先生干咳一声刚才的太保们全部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枪支一齐指向李世山。“高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李厅长今天您必须要给个结果否则我可不好向上面的人交代啊。”

    “我猜你也不会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你们的后台是谁?”

    “呵……我们也是替人工作老板是谁现在还不便透露。”

    李世山冷冷一笑“看着情形我也别无选择了?我可以答应你可是高先生要知道敢要挟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哈哈哈……”高先生大笑起来“李厅长严重了这怎么算是要挟呢?只要你答应就好希望今后合作愉快啊!”伸出手来与李世山相握。

    等李世山走后白子舒才凑到高先生耳朵边嘀咕起来“那个人可是个警察他要是不守信用怎么办?”

    “他虽然是个警察但是秘密比我们都多只要让他知道我们幕后还有人他就不敢轻举妄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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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来到北京性情是可以预料的那种好象在触摸中国历史的脉动一般的举动感觉会随着这座城市的古老、威严与新奇全部表现在脸上然而历史却用屈辱与罪恶在这座古城上狠狠刻下一凿使它猛然望去竟与其他城市并无不同了。

    安诚是上海大帮派人水帮的财政要伺这次带着妻子一同来到北京是为了赶在年底前向人水帮老夫人交汇一年的生意情况也好带自己的妻子散散心。原以为北京和上海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都市没想到一下火车安诚便从北京平常居民眼中看到了那份上海人所没有的沧桑感。

    很快安顿好了住处安诚便拎着一大堆信函、税票和收据来到了距太液池不远的晋家府邸。

    这时候的晋家正因为苏珊小姐大脾气而显的鸡飞狗跳连晋夫人都无可奈何地坐在一旁看自己的孙子如何应对这位大脾气的洋小姐。

    “经风你说过陪我去找菲林的怎么说话不算数啊?”

    “不是我不陪你是因为菲林现在没有在北京啊你前天打电话的时候他的秘书不是也告诉你他因公出差了吗?要几天后才会回来的。”

    “他现在在哪?我们去找他!”

    “不可以!昨天才和你父母联系过你不许再乱跑了!”

    苏珊生气的一屁股坐在沙上“那算了今后我一辈子住在这里好了!”

    苏珊的话差点让晋夫人口中的茶水喷出来现在这个小丫头多在家里待一刻晋夫人都觉得要命要住在这里一辈子她还不先疯掉!

    这时恩慈带着安诚走进茶厅“夫人安先生来了。”

    安诚礼貌地低头鞠躬“老夫人少爷。”

    “安诚一路辛苦了请坐吧。”晋夫人对恩慈吩咐道“拿些茶水来让安先生暖暖身子。”

    恩慈退下。晋经风打量起这位叫安诚的伺理来他看上去很斯文清秀的脸上满是书生气脸上架一副无框眼镜个头不高但很瘦弱与晋经风印象中那些帮派里五大三粗的太保们完全不同根本不像是在帮派里工作了将近三年的人说起来倒像是个教书先生。

    安诚小心地坐了下来接过恩慈递上的茶水“谢谢夫人您最近身体还好吗?大家都很担心您。”

    “我在这儿很好你们放心。对了安诚你还没有见过经风吧?他是人诚的老么儿子上次你来时他还在英国念书。”

    晋经风微微鞠躬“安诚叔请多指教。”

    安诚慌张的急忙赔礼“啊……怎么敢当小少爷真是一表人才啊!”

    听了这话晋夫人取笑地笑了起来“哈哈哈……那可不是骨子里也是个花心鬼!”

    顿时晋经风脸红到了脖子根他向恩慈望去而恩慈则用力地白了他一眼。

    “安诚听说你结婚了有没有把媳妇也一起带到北京来玩啊?”

    “我们在西直门花莲旅社租了间房子准备办完事后在北京转几天。”

    “那太好了什么时候也把媳妇带来让我见见吧。”

    听到这话安诚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焦虑“这……当然夫人这是一年的帐单和收据请您核对一下还有这是帐单除了电费有些上涨以外其他基本没有什么变化。租用码头的合同也在这里还有这个……”安诚手忙脚乱地在皮包中翻着在晋经风看来这一举动却等像是在逃避着什么。

    晋夫人随手拿起几分票据浏览了一下“行了年年都是这些东西我又不是算盘哪能看几眼就知道是不是这个数呢你们觉得没什么错就行了。对了跟我说说斯姆他的事怎么?……把火龙帮杜升平的儿子砍伤了?”

    “是听说那男孩也不过只有十几岁好象今后都没动弹了。”

    “什么?怎么会这么严重?”

    “不过火龙帮那边好象也没有什么反应并没有要报仇的样子。”

    “就是这样才更让人担心杜升平那老头子可不是吃软饭的……你要是回去了就告诉斯姆让他平日小心被人算计哼!从来都不让我省心!还有那个贩毒的事一查出来就让他们打电话过来!”

    “曹先生说查了可那伙贩毒的人好象突然之间销声匿迹了听说是换了地盘儿而且还是违法贩毒!”

    这时晋经风微微抬起头来望着安诚无意中竟从他那原本静如止水的脸上现了些须憎恨的表情这不禁使晋经风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