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起立,现本庭宣判,犯罪嫌疑人吴道,男,19岁,h大计算机专业学生,于2010年7月7日下午3点15分,持刀杀害被害人李天云,证据确凿,判处有期徒刑20年,剥夺政治权利2年,即刻执行。”

    我站在被告席上,听着法官的最终判决,心里却是出奇的平静,对于李天云的死,我一点也不后悔。

    在我心里,他该死,抢了我心爱的女人,我不怪他,那怪我没本事,连心爱的女人都守护不了。但是,在他抢走思涵时,我警告过他,如果他敢欺骗思涵的感情,那我会要了他的命。

    事实证明,他把我的话当作了耳边风,我也用行动证明了,我不是在开玩笑。

    陪审席上,我看到了母亲在那里失声痛苦,父亲在一旁安慰着母亲,眼睛里也满是泪花。一刹那间,我感觉他们苍老了好多,在我心里,最对不起的就是他们,从小把我养育大,我却从没来得及为他们做过什么。

    想到这,顿时感觉鼻子一酸,“砰”的一声,我就跪了下来,“咚咚咚”,冲着父母,我连续磕了三个响头,大声道:“爸妈,儿子不孝,辜负了你们的期望,今后,儿子不在身边,你们要保重好身体。”

    听到这话,母亲哭的更厉害了,父亲在一旁紧紧的搂着母亲,向我淡淡的点了点头,我知道,父亲只是不善于言表,他心里也很痛苦。

    站起身,我又看到了宿舍的几个哥们,此时的几个人,眼睛通红的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们,冲着他们咧嘴笑了笑,喊道:“以后我不在了,我爸妈就靠哥几个了,他们老了,身体不好了,你们多费点心。”

    “放心吧,老五,我们会把叔叔阿姨当作自己的父母对待的。我们等你出来!”

    宿舍哥几个红着眼睛,冲着我歇斯底里的喊道。

    最后,我把目光转向一直在一旁默默哭泣的思涵,我冲着她微微一笑,道:“思涵,以后,一定要找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在一起,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希望你能幸福。”

    “吴道……”

    思涵听了我的话,哽咽着想说些什么,但我制止了她,既然要了断,那就了断的彻底些,从今以后,我和她便是彼岸天涯,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很快,两个值庭警察便一左一右的架着我,押着我往外走。

    “吴道!”“老五!”“小彦!”

    身后,一群人在那歇斯底里的叫着我的名字,我没有回头,我不想看到他们伤心欲绝的样子,更不想让他们看到我哭的样子。我知道,从转身的那一刻起,我便失去了这对于任何人都是很宝贵的20年的黄金时期,等待我的是毫无意义的20年牢狱生涯。

    再见了,我的父母。

    再见了,我的哥们。

    再见了,那个我最爱的女人。

    再见了,我的青春!

    上了押运车,押运车便载着我向着h市城郊最有名的关押重刑犯监狱―围城监狱驶去。这个监狱关押的都是一些罪大恶极却不至死的重刑犯,听说,这个监狱的伤残率在全国有名的高,至于我这么一个无名小卒为何会被关押到这种级别的监狱,不用想也是李家人的作为。以李家在h市的地位,想做到这一点还是很容易的,看来,他们也是对我恨之入骨,大有想弄死我以命抵命的想法。

    一路无语,当押运车经过h大的门前,透过窗外,看到那熟悉的大学校门,看到那来来往往的h大学生,我不由得一阵苦笑,曾经,我也像他们一样无忧无虑,如今,我却已背上了重刑犯的身份。

    很快,车子便到了目的地,首先引入眼帘的是黑漆漆的铁大门,旁边站着两个装备齐全的狱警,接着便是高高的围墙,看那样子,最起码得有五六米,围墙上还被拉上了电网,果然不愧叫做围城监狱,果然四周都是密不透风的围墙。再看看监狱周围,方圆几十公里都荒无人烟,杂草丛生,唯一的一条公路就是通往监狱的,可以说,如果能从这里逃出去,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只要你能逃出去,不管你能不能被抓到,必定能成为全国通缉榜中的红人。

    黑色的大门缓缓的打开,我随着押运车驶入了这围城一般的监狱,下了押运车,做完交接手续,我便正式的成为了这围城监狱的一员。

    在狱警的带领下,我来到了一间黑暗的八人牢房,这里看似并没有电影里那些囚犯的叫喧声,也没有暴力的狱警执法,和我想象的有些出入。要说不怕那是假的,毕竟我只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子而已,我不知道,接下来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4527,记住你的编号,以后在这里,只有编号,没有名字!还有,别闹事,不然有你好看,听到没有!”

    “听到了!”我大声的回答道,生怕引起这看守狱警的不满,然后遭受一顿警棍的毒打。

    “很好。”

    狱警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然后环视了一遍牢房里的其他人,转身便离开了。

    见到这狱警走了,我不由的松了口气。

    “小子?新来的?”

    正当我暗自放松时,一道有些不善的声音响起。我转过身,便看到了牢房里的另外几个人正聚在一起,眼神不善的盯着我,那为首的一人,体型剽悍,虎背熊腰,脸上横肉四起,右脸颊处还有一道明显的伤疤,看起来整个人狰狞极了。

    我看了他一眼,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竟然没有回答他的话,径自的走到了自己的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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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聋吗?我们老大问你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