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青山独揽大权,实施了自己的改革,带领公司走向了自己规划的方向。

    现在想来,如果当初走杨志为公司做出的规划方向,公司的规模何止再大上一倍?説不定早都冲出华夏,走向国际了。

    国际大都市里也早都竖立起杨吴集团的伟大作品了。

    就在今天,以设计、建造、施工,装修和超前概念为一条龙服务的杨吴集团在国内仍然是一流的施工单位。

    吴青山笑道:“嫂子,这可不一定。公司的发展,光有一个好的方向可不行。里面的事情多着呢?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前功尽弃。这十年来,你们出过力了吗?这十年来,你们为公司做过什么有价值的事情了吗?事实恰恰相反,这十年来,你们只会坐享其成,不劳而获,每年的分红都有好几千万,你们还不知足吗?”

    “公司的利润是多少?我们应该得到多少?吴青山,你这几千万,你打发乞丐呢?”

    “嫂子,你不能按照公司里的利润算钱啊!难道光有利润就没有支出吗?除支出之外,杨哥也曾经説过,能者多劳,如果想得到更多的钱,就要去劳动,而且还要会劳动。懂吗?这十年来,我把你们照顾的这么好,你们不思感激,却反而恩将仇报。嫂子,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啦!”

    听吴青山讲的不可一世神气飞扬,边丽花气坏了,真想抽吴青山的脸,问问他还要不要脸,还要不良心。

    她冷笑道:“是呀!你把我们母女俩照顾的很好,从不少我们吃也不少我们穿,一分钱也没有少给我们。但是,你给我喝毒茶,吃毒菜,想让我早diǎn死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吴青山冷笑道:“满嘴胡言乱语,我劝你最好到精神病院里住上一段时间?”

    “哼,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你们对我们好不好,也只有你们自己心里最清楚。你们是怎么对待晓雪的?问问你的良心,难道都被狗吃掉了吗?”

    “嫂子,你这样説我就不高兴了。”吴青山脸色越变越难看。

    “陷害了我们,还想高高兴兴?哪有这样的好事?想想以前,你们逼迫晓雪去教书,就算晓雪去教书了,你们仍然不放过她,不允许她交朋友,连同性朋友都不让交;不允许她出去旅游,到郊区走走都不允许;甚至都不允许她上街,连步行街都不让去。你们真是坏透了。你们害得晓雪中学的时候患了自闭症,差diǎn跳楼。现在,晓雪都二十五岁了,连一个朋友都没有,连一个异性朋友都没有谈过。还口口声声説是对我们好,你哪里对我们好了?”

    “嫂子,我这真的是为了晓雪好啊!我是怕她遇到坏人,受到伤害。杨志大哥莫名其妙的失踪,不排除是仇家谋害。万一仇家再盯上你们,你们有个意外,我真对不起杨志大哥啊!”

    “我呸,没有你们吴家的骚扰,我们才会更安全。”

    “嫂子,我是真心为你们好,我的善心日月可鉴;对得起天地良心。”吴青山要发誓了。

    “你以为除了你们吴家,其他人都是坏人吗?我看只有你们吴家是坏蛋,其他人全都是好人。你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你想让晓雪嫁给你的儿子那个王八蛋,你想把杨吴集团变成你们吴家的集团。别以为什么事都能瞒得了我。我告诉你,你做梦。”

    吴青山的脸色又难看起来,冷笑道:“嫂子,你就这么误会我?”

    “这是误会吗?你以为我没有证据?都有人告诉我了,杨志的失踪,你的嫌疑最大。説不定,杨志就是被你害的。”

    “嫂子,你血口喷人。”

    “哼,你去问问王天成。”

    “王天成早死了,我怎么问他?”

    “是的,就因为王天成死了,所以你才可以仍旧逍遥法外,要不然,我们早报案了。我告诉你,王天成什么都告诉我了,就是你……”

    吴青发出一阵冷笑:“原来你都知道了,既然话都説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晓雪如果不嫁给我儿子,你们就别想再从杨吴集团里分到一分钱。你也许不知道,杨吴集团看着是一家大公司,其实早已经负债累累,濒临破产了。”

    “放屁,你要是敢把杨吴集团的资产转移到你老婆的吴任公司里,我就到法院起诉你。”

    “呵呵……你去起诉吧!我就告诉你,我已经开始转移了。”

    边丽花忍无可忍了,冲上前去,一巴掌就抽在了吴青山脸上;由于用力过猛,这一巴掌都把吴青山的牙齿抽掉了两颗。

    虎女发虎威,秒杀吴青山。

    紧接着,边丽花又踹了一脚,直接把吴青山踹倒在地上。这一刻,边丽花勇猛无敌了,拿出了拳打车ding的架势。

    田雷拍了拍手掌,喊叫道:“好。”

    田雷早把吴青山看透了,他的定义是:伪君子,真xiǎo人。话里説的和心里想的完全不是回事。他把自己的恶念伪装起来,其实这种欲盖弥彰。

    田雷正想抽他几巴掌,结果边丽花就动手了。

    杨晓雪震惊了,拉住边丽花説道:“妈妈,你怎么打人?妈妈,他练过跆拳道。”

    边丽花还想冲上去再打,被杨晓雪拉住了,只好做罢。她喘着粗气,恨声説道:“这混蛋,我忍他很多年了。当年,要不是他指使一些人找你爸爸闹事,你爸爸怎么可能……”

    田雷叹息道:“晓雪,你爸爸那不是失踪,你爸爸是被他推下了山崖。”

    “啊?爸爸。”杨晓雪流下了眼睛。好像看到杨志正从山崖上掉下去。

    “果然是他,果然是他。”边丽花痛哭流泣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听田雷这么一説,她就相信了。

    看到xiǎo李保姆把一脸鲜血的吴青山扶了起来,边丽花又冲向前去,摇着吴青山的肩膀,声音尖历的问道:“是不是?杨志是不是被你推下了山崖?你説,你快diǎn説。”

    边丽花满眼怒火,青筋毕露,像一只发狂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