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自己心仪的人洗澡真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我摩挲着他被水泡得滑溜溜如同杨桃罐头般的肌肤从小腹摸到前胸又从前胸摸到锁骨“你怎么不说呢?”

    “说什么?”他把前胸贴到大腿上扔了条毛巾给我“给爷搓背搓好了有赏。是这句吗?”

    “不是再想!”我拿起毛巾在他背上装模做样地蹭过两下就当搓完了“不要叫我提醒你自己想才有情趣。”

    莫言小鸭浮水似的用指尖在水面上刨了刨随后装作很夸张的样子“知我者娘子也怕烫到我连热水都不敢加。”

    我从炉子上提过水壶“双手抱头烫死不管!”这家伙太不可爱了想叫我加热水还不直说不过再不可爱也是个活口真烫死了也是作孽啊只好一手提壶一手试水温。我把水兑好把壶放下“不知老爷还有什么吩咐?”

    “我有点渴。”

    “渴还不好办低头张嘴还是温和的多好。”我把手泡在水里有一搭无一搭地往他身上撩。一种异样的情愫在我们之间荡漾多么经典的镜头唯独男主角的经典台词憋不出来略煞风景。我咬着他的耳垂不依不饶地提醒道“说嘛。”莫言咬咬牙看了看房门。我见他开始犹豫知道好事将成兴奋地搓着手“放心吧门我都关好了他们不会听见的。”

    “好吧。”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万分无奈地说道。“你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虽然他的语气很麻木表情也不在状态但我仍然很兴奋。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挥一下了。这是多么经久不衰的桥段呀。之后通常会以粉红色地暧昧或桃红色的ox作为后续展。男主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往往还会故意大大方方、充满骄傲地将第一性征展示给女主而女主多会娇嗔道“流氓”、“讨厌”等等。可假如女主非常不给面子那会怎么样呢?我老早就想做这个试验了于是千般柔情万分恩爱地搂着他说道。“不满意!”

    “你说什么?”莫言气急败坏地将我死死拉住顺势往怀里一按“不满意?你什么地方不满意?!”

    我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离鼻尖只有几厘米地水面再无心逗弄他奋力挣扎道“我满意我特满意!我唯一不满意的就是你浑身上下都太令人满意了我代表冥王星鸡肚你!”

    他心满意足地将我放开.更新最快.告诉我天赋人权上天在赋予我嫉妒他地权力的同时也赋予了他被我嫉妒的权力。我没有嫉妒。我哪敢嫉妒他?只是有点鸡肚罢了……地球真是越来越不适宜人类生存了危险生物太多。我以后就要和这个危险生物作伴吗?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冷吗?”他惊诧地摸了摸我的手。“手挺热的嘛。”

    “我不冷。我只是有点鸡冻。你慢慢洗我先睡了。”我躺在床上。暗想幸亏刚刚没把那句“你两腿之间夹个干虾米皮是什么意思?新时尚吗?”说出口否则估计这会早被按澡盆里淹死了……

    “小美人等急了吧。”

    “是啊急死我了快吹灯有亮光我睡不着!”

    他嘟囔了一声“真麻烦”心不甘情不愿地从热被窝里爬了出去又摸着黑爬了回来。

    “咱们俩是不是有点太明目张胆视诸位君子为无物了?”我做贼心虚没底气连说话都多用疑问句“要不你还是去隔壁睡吧?”

    “怎么不好意思还是怕他们知道?如果是后者我劝你大可放心”莫言在耳鬓厮磨地时候还没忘把手搭上来“云清和小五说不准但凌霄肯定不会不知道所以你现在担心也晚了。不过我想他是不会舍得为难你的小表妹。”他用上扬的声调戏谑地强调了“表妹”二字把我那比被雕牌白洗过还纯净的小心肝惊得扑通扑通的。“你说我该怎么向他们解释?”一想到自己这种**窃贼似的恶劣行径我就心慌生怕被当成妖孽烧死。当然除了害怕对他人的欺骗也令我良心不安。

    坦白地说一开始我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在一个新鲜的地方以一个新鲜的身份开始一段新鲜地生活这是多么美好啊原来这个世界除了宅和腐还有别的存在。明珠小姐美丽大方的外形我是非常欣赏地很具欺骗性比我贼兮兮色迷迷的样子强多了玩无间地时候一定好用。不仅如此我还能接收她地漂亮衣服和饰一堆以及年轻貌美大哥一枚将来甚至还会得到一份丰厚的嫁妆(我真是太高瞻远瞩了)。不过从见到她那该死不死地倒霉未婚夫时我就彻底觉悟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养女儿千日嫁女儿一时嫁到人家就是人家的人了。真想扯起女权大旗迎风高呼啊不过估计还没等把旗子拴到旗杆上我就得被愤怒的人群用铜板活活砸死。

    在遇到明珠小姐某些可爱的男性亲戚后就更加坚定了我结束游戏的决心。她家背景太复杂真是很黑很后台呀万一哪天皇帝抽筋了想要打击黑恶势力说不定会受牵连就算皇帝不抽筋别人抽筋也够我受的。现在已经有人抽筋了我必须想办法改变不管是改变自己还是改变别人反正不能坐以待毙。

    “告诉你我受不了啦再这样下去我只能装疯了。”我怏怏地摇晃着莫言“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快给我想办法脱身。”

    “我觉得你刚刚说的那个办法就不错。”莫言收起笑容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你喜欢制服诱惑吗?”

    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非常喜欢探索相同制服下所包裹的不同**是一项神圣而有爱的事业。”

    “这就行了。”莫言作释然状微笑“你只要把这个告诉他们都不用装他们就会相信你疯了。”

    “谢谢您的赞赏。”我感慨道“不过我觉得这样说兴许会更好告诉他们我是一个天屎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好天屎从遥远的西方风尘仆仆、扑棱扑棱地飞来一不为名二不为利只为给在黑暗中摸索的他们指出一条通往幸福的光明大道……”

    莫言嬉皮笑脸地打断了我“请问哪边是西?”“西!西?西……”方向无能的我立刻被问住了干脆大被蒙头“西什么西赶紧睡觉睡得慢的是猪!”我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会实在没什么睡意便偷偷向旁边的狼爪摸了过去。“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连你摸我都感觉不到。”

    “哦原来是睡美人那我可为所欲为了啊。”我泄似的踢打着他“死鬼讨厌居然敢不理我!老实交代是不是背着我勾搭什么男狐狸精了?告诉你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特别是那些热情洋溢的诱受。不信你看演《断背山》的那个短命小攻分明就是被克死的!”

    “不要乱想。”莫言积极主动地帮我翻了个身“快睡明天还要赶路呢。”

    “你和我一起吗?我不想与凌霄独处他对我太好太深情了老让我产生一种我是大坏蛋的错觉。”

    我把莫言当作心灵挚友真诚地向他倾诉自己的苦恼而那无良的家伙却将此当作笑谈还说和凌霄在一起能帮助我客观地认识自我。

    第二天一早我现他们看我和莫言有点异样。幸亏莫言及时撩起袖子以臂上的指甲印作为证据才勉强解释清我昨晚的叫声是怎么回事。没错是我挠的他但谁规定只许被挠的叫唤不许挠人的叫唤了?

    凌霄将昨晚绑住的人统统交给了老掌柜处置。看老人家捻着胡子忠厚地微笑我不禁感叹多好的人才呀要生在抗战的年代绝对是特工中的高工!交代完后事我们也该重新上路了。终于能跟凌霄分道扬镳了这意味着我在一段时间内可以不用受良心的拷问了这是一个多么令人振奋的消息呀但不知怎的我却高兴不起来。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大的矛盾。

    直到被莫言塞进车里我还在念叨“他会不会遇到麻烦他要遇到麻烦该怎么办万一他遇到麻烦又无法脱身该怎么办?”小五和莫言宽慰我说他一个人做什么都方便反而更安全特别是他的几位师兄见过我们与其到时候躲躲藏藏还不如早些分开保险。

    为了维护世界和平我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