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果不其然挑走了扳指扳指好啊象征着威严和权利这孩子有攻的潜力。我想着想着思路不由得又跑到了一些很有爱的地方。

    “你在看什么?”

    小五突然一说话把我吓了一跳赶紧摇摇头“没什么有点走神。”

    “悦儿姐那块玉牌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小五垂下眼帘轻咬下唇好一副惹人怜爱的柔弱模样。

    “小五你先出去一下。”小五话未说完莫言便沉着脸进来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看他这张脸我就知道大事不妙难不成他真怀疑我和小五有一腿?

    门静静的关上了屋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我和莫言对视着如同两位绝世剑客(贱客?)迎风而立。往日温情遍寻不到即便是融融春日亦有砭入肌骨的凛冽寒气。莫言冰冷的目光直勾勾的勾在我的脸上莫非我也要像步非烟一样被活活打死?这不公平她是真偷了我是清白的!

    “我……”

    “我……”

    “你先说吧。”我不胜惶恐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我知道这样做委屈你可若不这样我们就会过于被动。”莫言冰冷的表情慢慢变为幽怨“那个谭瑾的嘴实在够紧所以只好牺牲你了。”

    我懂自古美人都比财帛更动人心……

    一时间风萧萧马啾啾长城内外遍地凄凉。我化身为含怨出塞昭君莫言成了护不住美人的元帝而谭瑾则饰演捡了便宜的匈奴单于。

    按照传统曲目的套路应该如下进行:

    女主涕泣膝行拉住莫言衣袖“大王不要贱妾了吗?”

    莫言眉间心头一阵纠结仍然狠心抽回衣袖“美人你只好跟他去了。”

    然而现实和艺术总是有一定差距的有时候甚至是脱节的……

    古人有云“兵强者攻其将;将智者伐其情。”美人计好啊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都稀里糊涂的埋骨于温柔乡没想到我也能有扮演这种重要角色的机会。

    我脚尖一踮把屁股灵巧的挪到桌面上摆出座山雕的架势“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莫兄放心去吧。哦等一下咱们那赌约?”

    “此事能成我什么都依你!”莫言对我不拘小节的英雄气概貌似分外赞赏。

    “行您老瞧好吧!”我刚应下这差事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问题“我要出事了怎么办呀?”

    “我阉了他。”

    ……

    这叫什么屁话我真要出事了把他阉了也于事无补吧。

    “我能反悔吗?”我要跟人家ooxx了倒没什么自己对自己负责问题是这副皮囊她不是我的啊。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要是我还回去的左明珠是被人□□了1oo遍的那明权哥哥还不得恨人家一辈子?不过最恐怖的还是罗烈一个满怀歉疚在远方望穿秋水等待未婚妻归来的男人天知道积攒了多少小宇宙。

    莫言走到我跟前深情捧起我的下巴望着我娇嫩的芳唇轻声道“不能。”

    “靠你还是不是男人?”我一掌排山倒海给他推开“连自己的夫人都舍得赔上?”

    “在赔命和赔夫人之间我更愿意选择赔夫人。”莫言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开个玩笑在我眼皮底下怎么会让你出事呢?”

    “这还像句人话。”我跳下桌子打开衣柜“你看晚上穿那件好?”

    “随便反正都差不多。”莫言突然悄悄从背后抱住我“你这么用心打扮不会是真对他有意思吧?”

    这话说的醋劲十足令我心中一番暗爽“说不准呀也许我就假戏真做了呢。”

    “那你的情郎恐怕是有命睡觉没命起床了。”莫言一边轻咬着我的耳朵一边把手慢慢上移“你就放他条生路吧。”

    我转身一手抱住他的脖子一手压住他的嘴唇娇媚的说道“舍不得我就直说嘛一点都不诚实。”

    “就算我舍得你你也舍不得我的。”莫言拉下我压在他唇上的手把我轻轻推到衣柜的门上“别忘了你想要的可只有我能给你。”

    我心头一抽总攻之路的图谋被现了?不可能这妖孽明明已经没有读心的力量了怎么还会知道呢?我强作镇定笑道“那你告诉我我想要什么?”

    “你想跟我走离开这不是吗?”莫言低下头双唇若即若离地摩挲着我的脸颊“莫非你想要的还不止这些?”

    他是想诈我吗?没那么容易。

    我轻吻着他的脖子“我还想要你可以吗?”

    “何止可以简直求之不得。”莫言往后挪了一步把我横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开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解我的衣服。我一直以为自己平时脱衣服睡觉的气灌山河已是独孤求败的境界没想到这六界之内居然还有生命体敢比我还虎虎生风果然一山更有一山高。

    我慌乱中忙抓住莫言的手“别这样到时候回去没法向新郎官交代。”

    莫言烦躁的哼了一声似乎对我煞风景的言行颇多不满“管他的我已经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没把握住怪不得我。”

    “话是这么说可我总觉得别扭。”我抓着他的手心虚的狠搓“不是自己的干什么都不踏实。”

    “既然如此就算了吧反正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时间。”莫言翻身躺到我旁边帮我把衣服拉好“那个谭瑾不简单对我很是防备只有你才能让他放松警惕。”

    我居然还是这么一个不可或缺的大人物太令人难以置信了。我饶有兴致的用一只手肘撑起身体又用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身体“这就是古人所说的‘尤物足以移人’?”

    “非也。”莫言嘴角挂着微笑悠然说道“一个人若藏了很深的心机就绝不会做傻事所以他万万不会怀疑你有什么阴谋。你刚才在小五房里一定是成心的吧?干的不错完全能把他最后的一点疑虑也消除了。”

    举头三尺有神明古之人不余欺也。肯定是我平常尖酸刻薄无耻狂妄的种种恶行招来天怒人怨否则怎会遇到莫言这种骂人不光不带脏字还让人无力反驳的家伙!

    “这样行吗?”看着镜子里不施粉黛的脸我有点茫然。“却嫌脂粉污颜色”虽为唐人妙语我却从来当它是放屁。如果现在谁能给我一只睫毛膏我愿磕头跪谢不要太好创馨家的物美价廉足以。这不到1o元r的卑微渴望啊现在俨然已成夙愿。

    “怎么突然没信心了?你不一直都把自己划为绝代佳人那个等级的吗?”

    我站起身看着自己的大红的外衣“会不会太艳?”

    “浓艳的颜色更适合你。”莫言把装着剑穂的盒子塞给我打开门“趁他没回来你先去等他。”

    “不经人家同意乱闯不合适吧?”

    “别人这么干叫无礼你这么干就叫风流快去吧。”莫言话音未落我已被推了出去。

    我硬着头皮推开谭瑾的房门做贼似的溜进去。这家伙也不知道跑去哪浪了整天神神秘秘的有时是和他四个师兄一起有时候又是单独行动真搞不明白。

    他的房间干净整齐与我那屋充满生活气息的布置形成鲜明对比。桌面上连本可看的书都没有我也不好到处乱翻只得干坐着。坐着坐着瞌睡虫就来了当真是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

    我实在坐不住了本打算和衣躺到床上小歇片刻等他回来再起。结果大梦初醒虽没千年那么夸张也足够现眼。朦胧中我依稀看到谭瑾冷冰冰的扑克脸睡意立刻就消散了揉揉眼睛天啊不是做梦。

    谭瑾站在床边正用喷火龙似的目光审视着自己床上的不之客也就是我。

    “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等你呀”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瞄眼枕头幸好没流口水“之前多有冒犯还请谭兄不要见怪那个就当是赔礼了。”我抬手指指桌上的盒子。

    他怀疑的看看我又看看盒子“拿回去。”

    “你连看都不看就叫我拿回去不会是怕藏了暗器吧?”鉴于这位仁兄比我还丰富的想象力以及比我还严重的被害妄想症只好亲自打开给他看。“这是我今天特意给你挑的和你的剑多配呀就收下吧。”

    “这……”看谭瑾的表情好像挺喜欢它的又不太好意思。

    “你要不收我只好当作你还生我的气咯。”

    “那就多谢李兄了。”

    “现在什么时辰?”

    “三更已经敲过了。”

    “哦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揉着眼睛开门要走冷不防肩膀结结实实的撞在了门框上“啊!”我疼得轻声叫道。

    谭瑾扶住我道“没事吧?”

    “没事经常这么撞啊撞的早习惯了……”我在心底默念“我不是不小心我是麻痹他;我是麻痹他我不是不小心。”

    回到自己房里连灯都没顾上点直接摸黑脱衣服上床。我凭感觉找到床铺谁知刚要上去突然一只大手从背后袭来把我的嘴捂了个严严实实。

    莫非是传说中的采花大盗?这回牛了连脱衣服都不用麻烦人家我自己已经脱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