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翎表情微涩,压抑心中的爱和欲望,苦了他,抱着心心念念的人儿,却不能更深入的得到她,还要忍着磨人的欲望,太难受了。

    这种感觉持续了许久,楚翎也屏退内心杂念,抱着早已睡着的魏雪盈入睡。

    第二日,魏雪盈醒来时,楚翎已不在。

    因为魏雪盈要出宫,楚翎不放心魏雪盈的安全,便派了阿远跟随她而保护,还将血参送来,顺带了其他的补品让她一并带出宫去给于凤城享用。

    魏雪盈看着面前一盒子里的珍贵药材,不禁怔住,毕竟是皇上,这些东西来者不易,如今拿了出来可见他的大方。

    于是,魏雪盈便出宫去见于凤城。

    来到清欣园,魏雪盈先是里里外外的看了一眼酒楼,顺便了解了一下酒楼的生意情况,这便稍缓放心。

    她之前还担心花子梨入宫后便没有人掌管生意,可后来才得知是楚翎派来的人掌管着,酒楼的生意也经营的头头是道。

    若是以前,她会不许,但如今她默认,因为她和楚翎是夫妻,他的人掌管酒楼也理所应当,她也没有这么多心力来做,让他的人来管理她反而觉得轻松。

    毕竟,她现在更多的心思都是陪伴孩子,以前就听人提起过,养育和照顾一个孩子很麻烦也很辛苦,她如今体会到,而且孩子还小,一到六岁是脾气养成的关键时期,她这个做母亲的就必须要多加陪伴孩子,好让孩子有充足的母爱,也可教导孩子,免得孩子脾气怪。

    身在皇宫,她就怕孩子会因为自己不一样的身份而导致整个人骄傲自大,嚣张跋扈,甚至会骄纵无礼。

    所以,她会好好的教育孩子,引导孩子为一个正气禀然的人,是百姓们都需要的人,将来继承皇位也是个明君。

    即便他不希望孩子成为太子,将来成为皇上,可是楚翎的确就只有这个孩子,也是她和他爱情的结晶,楚翎是皇上,他们的孩子就的接受这样的义务,也是必须承担起这个责任,她也该正确引导。

    想着想着,魏雪盈已经来到了于凤城所在的房间。

    刚好,立春端着药碗走出来,见到魏雪盈,立即惊的喊了一句:“夫...皇后娘娘。”看到魏雪盈她很吃惊,因为魏雪盈该在宫里才对。

    魏雪盈笑了一下,主动去拉着立春的手,语气轻柔的道:“别这么吃惊,这不是在宫里,你还是唤我为夫人为好。”

    立春点头,看到魏雪盈,她心中的情绪便涌上来,连日来的悲伤就倾泻而出,止不住的就哭起来。

    见立春哭了,魏雪盈急了,担忧的问道:“这是怎么了?别哭了。”立春忽然的哭泣让她的担忧坐实,恐怕于凤城的身体真的很不好。

    “我没事,我就是心情不太好。”立春哭泣着道,这不哭还好,这一哭连日来的悲伤就控制不住,以至于在魏雪盈的面前出丑。

    魏雪盈听见立春的话,想要安慰却不知道如何安慰,因为她都不清于风城的伤势,并且现在的立春很敏感。

    立春想要止住泪水,可就是止不住。

    见立春哭的太伤心,魏雪盈实在看不下去,只得安抚:“别太担心了,既然事情成了这样,就要学会接受,只要有一丝希望都不能放弃。”

    “是啊!这人还没有死,你就哭,不死也得给你哭死了。”阿远在旁边语出惊人,完全不考虑立春悲伤的心情。

    看到女人哭,他就受不了,这才插了句嘴。

    魏雪盈脸色尴尬,认为阿远说的太直接,可她也不能去阻止阿远的话,而阿远也是希望立春别再哭了。

    立春听到阿远的话,知道自己失控的过头,立即擦拭眼泪,这才侧身:“夫人别站着了,快进来。”

    魏雪盈点头,走进屋。

    立春在她的身后说着于凤城的情况,一边说一边哽咽。

    魏雪盈听了于凤城最近的情况,面色难看哀怨,深沉的气息笼罩着她,当看到躺在床上的于凤城,她整个人更是受惊的瞪着,仿若接受不了面前这个浑身都裹着纱布的人是于凤城。

    “这么多天了,他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便只有包扎成这样。”立春解释于凤城如一个粽子的原因,这些天都是她在换药,他身上的伤口她都瞧见了,那些伤口深而吓人,她每看一次就觉得受不了,也会哭一次。

    魏雪盈平复下心情,可心里还是有说不出来的难受,毕竟曾经那么帅气威武的一个人如今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她就觉得悲惨,他不该这样倒下,应该站起来,做那个无论发生什么都站在她身后保护的于凤城。

    只是可惜,这一切都是幻想,他就静静地躺在那里,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感觉,就连阿远走进他的耳边急切的呼唤,他都没反应。

    阿远和于凤城认识,曾经有着兄弟情谊,见到于凤城如死人一般的躺在这里,阿远的心情也不好受,面色如霜打的茄子,怎么看都怎么难看,而他不相信于凤城会一直不醒,还在一个劲的呼唤于凤城:“于凤城,你要是再不醒来,我就把你丢到荒野喂狗。”

    “别叫了,他是听不见的,我早就多次呼唤过,可就是没有用。”立春伤心的说着,她曾抱着无数的希望,可是最后还是失望了。

    阿远这么一听,脸色青白的站在一旁,身上散发着深深的无奈,因为他想于凤城好起来,可他不是大夫,无能为力。

    “花子梨呢?他怎么说?”魏雪盈看了看里屋,也没有发现花子梨的身影,她觉得花子梨是神医,这样的伤势也只有依靠花子梨。

    立春又擦拭了不由自主掉下的泪水,她抽泣着:“去找恶衣了,花公子说恶衣很有可能治好于大哥。”

    魏雪盈眉目微动,找恶衣........

    或许恶衣能行,因为恶衣也擅长用毒和救人,既然花子梨都这么说,那么恶衣就有两下子,而于凤城有没有救就要看恶衣了。

    “阿远,去帮忙找恶衣,谁要是找到了有赏赐。”魏雪盈对着阿远说,花子梨一个人找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找到,他们若是一起找,也许机会会大一点。

    而且,花子梨这么伤害过恶衣,也不知道恶衣是否会出现见花子梨,所以他们去找,说不定恶衣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