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好汉爷饶命!”

    “哎呦!俺的脸好疼啊!”

    “啊!你别打俺脸了!呜呜呜呜”

    又是一阵子暴揍后,辛虎子却也有些个气喘吁吁起来。当真是觉得,这白净xiǎo胖子的脸,还真有些肉的很呢。虽然吃了他这么多拳头,但仍是没怎么变样。

    在刚才听了身下这xiǎo胖子,竟然招呼那些在一旁,看热闹的屯人子弟帮忙。他的心里头便是“咯噔”一下子。当真是有些担心,那些个在一旁,看热闹的屯人子弟,上前来帮这xiǎo胖子。要是真那样的话,他肯定是打不过,这么一群子人的。

    而在这xiǎo胖子説了,让人来帮他的话后,他那下手暴揍xiǎo胖子的力道,也便更大了几分。在他抡着拳头,暴揍xiǎo胖子的同时,还不时的抬眼,瞅了瞅那些个,仍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屯人子弟。当他发现这些,看热闹的屯人子弟,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便又安下心来,继续就这么,照着xiǎo胖子那肥嘟嘟的白净xiǎo脸,一阵子暴揍。

    其实辛虎子在抡起xiǎo拳头,就这么一直照着xiǎo胖子的白净xiǎo脸,一阵子暴揍时。也是很好的把握住了,自己揍xiǎo胖子的力道。却也并不是下了死手,而是留了几成的力道打下去的拳头。也正因如此,xiǎo胖子那肥嘟嘟的白净xiǎo脸,才没有因为自己这连番的,一阵子暴揍,而出现啥子走样。但却也能让这xiǎo胖子,因为不停的轮番挨揍,而吃疼的紧!在加上他此时还头晕晕的,也就没有啥子还手的余力。

    抡着拳头揍着的辛虎子,却在不经意间,察觉到了一丝的异样。那就是自己个儿的拳头上,竟然有些个湿湿的。当他微微一怔,瞅向自己的拳头时,却发现拳头上,竟然有些个水渍。而当他在瞅向,捂着白净xiǎo脸儿的xiǎo胖子时。这才发现,原来这胖货,竟然真的哭出了泪花子来。

    虽然在刚才,他也在暴揍xiǎo胖子的时候,能够断断续续的,听到身下挨揍的xiǎo胖子,那“呜呜”的哭腔。但辛虎子却是觉得,这是xiǎo胖子在使花花,并不是真哭。在説了,老林子里的汉子!那有因为吃了这些个疼,就这么掉眼泪花子的?却是不想,这xiǎo胖子竟是真的哭了起来。

    看着不停捂着脸,这捂捂,那捂捂的模样。即便是自己,已经停下了手里的拳头。但身下的xiǎo胖子,还是在不停的,捂着自己的xiǎo脸。当真是有些,被揍的找不到边儿了。而辛虎子却也因为,这一顿轮番的暴揍,也已经消去了心里头的气闷。此时他却是有些好笑起来。当真是觉得,身下的这xiǎo胖子,太不像样了!竟然真的就像女人般,就这么吃了些拳头,哭了起来。

    “你!你还!你还敢説不?!”

    停下了拳头的辛虎子,有些气喘吁吁的,光着屁/股/蛋/子,骑在xiǎo胖子的身上问道。

    “嗯?不説啦!不説啦!俺,俺再也不説啦!还不成么?”

    还在不停捂着脸的胡大少,在听了骑在他身上地辛虎子的言语。这才发觉那雨diǎn儿般的拳头,此时早已停了下来。而当他把辛虎子的话,都听了个清清楚楚后,赶忙便答应道。当真是不敢在説啥子,兜儿不兜儿的了!此时他只觉自己那,白净俊俏的xiǎo脸儿,怕是都已经,被穷货揍的不成样子

    “嗯!”

    听了身下的xiǎo胖子,一个劲儿的説,自己以后再也不敢了。辛虎子当即便diǎn了diǎn自己的xiǎo脑袋瓜,仿佛对身下的xiǎo胖子的,这么回答还是很满意的样子。但随即辛虎子便仿佛又想到了什么,那本想就这么从xiǎo胖子身上,站起的身子却又没了动弹劲儿。

    他却是很想知道,这白净的xiǎo胖子,到底是从哪里瞅到了,慧娘姐姐的兜儿来。竟然还闻过慧娘姐姐,兜儿上的那股子,説不出的香味来。随即便又对着,那被自己骑在身下的xiǎo胖子道:“你,你从哪里,瞅到的!瞅到的慧娘姐姐的兜儿!还,还有!你又是,又是怎地,闻到过那股子,那股子香味儿的!”

    “这”

    听了骑在他身上辛虎子问的胡大少,却是有些犹豫了起来。

    “哎呦!别!别打!俺,俺説还不成!”

    还在犹豫间,胡大少便又吃了辛虎子一记拳头。当即便松了口,若不想在继续,挨这光着屁/股/蛋/子,骑在自己身上的穷货打。也只有老老实实的,把话给説了。

    “快説!你,你从哪里瞅到的!从哪里闻到的!”

    “这”

    “别打!”

    “那都是俺自己婆子的!”

    “啥子?你自己婆子的?”

    胡大少在答应了,説出看到的兜儿事情后,却只是又在稍微的犹豫了会儿,便又瞅到了,骑在他身上的那穷货,竟然又要抡起拳头来揍自己。当即便説出了,瞅到的兜儿实情。

    原来这兜儿的主人,却并不是慧娘的。而是他自己个儿家里头婆子的。却也不想,胡大少家里头的婆子,正好兜儿上也是绣着出水的芙蓉,更别説他家婆子兜儿上,也是有股子自家的女儿香了。在加上胡大少的婆子,也是从乡上嫁进老林子里的。要不是胡大少的姐夫,是乡里头的吏,那他也是娶不上,乡里头的女人当婆子的。

    而且这个从乡里头娶来的婆子,那也是一等一的水灵。虽然比胡大少,要大上好些的年岁,却也让胡大少,他阿爹胡老财的满意。就连胡大少的阿娘,都满意的很。虽然胡大少至今,仍没有与自家婆子圆房,但他却也是能瞅的出,自家的这个婆子实在是俊的很。也正因如此,他便是对人,吹嘘自家婆子好来。

    随着胡大少年纪渐渐长大,他便有时候趁着自家婆子,帮着忙活家里头的事,便偷偷摸摸的,溜进了自家婆子的屋子里。却在一次偷偷溜进,自家婆子住的屋子时,正巧碰上了,自家婆子换下的兜儿来。却也在好奇下,当即便很是仔细的瞅了好久,那放在自家婆子炕头的兜儿来。随即便将那滑溜溜的好看兜儿,不知不觉得凑到了鼻子间闻了闻。却是那股子从兜儿上,传来的阵阵女儿香,当真是好闻的很呢!

    也就在那次他瞅到自家婆子的兜儿,并且还凑到鼻子间闻了闻的时候。却是不想正巧被折回屋子里的,自家婆子给撞了个正着。不想自家婆子在瞅到,自己握着她的兜儿的模样后,先是一愣随即便红透了xiǎo脸。还在他不知怎地溜走的时候,自家婆子却是很快的走上了前来,一把子就抢过了,还握着自己手里头的兜儿来

    胡大少想着想着,却有些不免的,又回想起,自己婆子羞红着xiǎo脸,对自己瞪眼的xiǎo模样来。虽然自己一直,都和自家婆子是分开过的。但自家婆子对自己却是很好的,每日里都会亲自的,给自己做些好吃的饭食。还陪在自己身旁,瞅着自己吃。

    但这些话,却是不可能对,那骑在自己身上,光着屁/股/蛋/子的穷货讲的。他也只是説了,他所瞅的兜儿,其实是他家自己婆子的。而不是他刚才口花花,大嗓门所説的那般,是他瞅到慧娘的兜儿。

    听了胡大少这么説,辛虎子却仍是有些不太相信。毕竟这胡大少,刚才所説的那般,当真是像极了,慧娘姐姐的兜儿。其中也包括那股子,説不上来的香味儿。但这胡大少,却也説了,他所説的兜儿的主人,是他瞅到自家婆子的兜儿。

    而那些仍旧站在一旁的屯人子弟们,却也没想到胡大少所説的兜儿,竟然是他家自己婆子的。本来就有些不怎么相信,胡大少言语的屯人子弟们。本以为就算胡大少,并没有瞅到师父家里头,那俊的不行的女娃子兜儿,那也一定是胡大少自己个儿瞎编的。却是没想到,不是师父家里女娃子的兜儿倒是不假,是他自己家里头婆子的兜儿倒是真

    有几名站在一旁的屯人子弟,却是见过胡大少家的婆子的。那婆子虽没有,师父家里头的那个女娃子俊。却也是屯人女娃子,不怎么比的上的俊。而那个刚才叫的,最欢的祥子。便是见过胡大少家婆子的屯人子弟之一。此时他却也不免,听了胡大少説出了兜儿的真相,而又想起了,胡大少家婆子的俊俏模样来。

    辛虎子仍是骑在胡大少的身上,并没有在听了胡大少,説出了真相后而下来。虽然现在他都无法确定,被自己个儿骑在身下的胡大少,説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他却又想起了,那日里和慧娘姐姐,在师父的xiǎo院子里的秘密来。

    却也渐渐的,觉得慧娘姐姐,是不可能让,身下的这xiǎo胖子,瞅到兜儿的。因为就连自己个儿,要不是在那日里,对慧娘姐姐説了谎。説二丫儿姐都让他瞅了的话,估计他也是瞅到,慧娘姐姐的兜儿的。更别説这白净的xiǎo胖子了,他又那里能瞅的到呢?更何况听慧娘姐姐説,除了自己个儿以外,这在中院子里学字儿的屯人子弟,是没一个能进的去后院子的。又那里能偷偷的瞅到,慧娘姐姐的兜儿呢。

    “你,你説的可都是真的?”

    “真!当然是真的!”

    “那,那”

    “俺,俺向山老爷发誓还不成么?真真儿的啊!”

    “嗯!好吧!俺信你了!但,但你以后”

    “俺以后再也不説了!”

    辛虎子diǎn了diǎn自己的xiǎo脑袋瓜,这才缓缓的从胡大少的身上,站起了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