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是在开玩笑。&&”宫九的目光中果然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他淡淡的道,“叶飞是我最尊贵的客人,为体现我的待客之道,你去陪陪他又有何妨?”

    无名少女闻听面色苍白,楚楚可怜的道:“可是……贱妾既是主人的人,又怎么能再去陪……陪其他的男人,主人究竟把贱妾当成什么了……”

    她再也说不下去,珠光莹莹中,神情间无限委屈;

    宫九却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只是伴着面孔冷冷道:“一开始是你自己甘愿请罚,现如今我说了出来,难道你还想要违抗?你应该知道我说出的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还想推诿什么?哼……你为什么还不赶快回去沐浴净身,以待佳客,难道还想要我再说第二遍么?”

    宫九的每一句话都是命令,也从来没有更改的可能,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无名少女顿时面如死灰,她无比幽怨的看了叶飞一眼,再也不敢多言,低垂下头,黯然神伤的走出门去;

    叶飞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如此的地步,他想不通宫九为什么要这样做,宫九对待自己的女人也未免太过心狠了些,这般所为简直不是一般的变态;

    叶飞目视宫九,冷冷的道:“你可以命令自己的人,却不能命令我,就算她被迫同意了,我却是万万不能同意。”

    叶飞虽然是个贪恋美色的男人,但是对于这种情况,他还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宫九忽然笑了,转过头来看了叶飞一眼,淡淡的道:“你真的以为她是被迫的吗?那可是大错特错了,这个女人只是故意做出那般哀怨的神色,其实在她的内心中,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你床……”

    “胡说八道。”叶飞当然不会相信宫九的说法,他并不是一个自恋狂,当然也就不会相信那个无名的少女在仅仅见过自己一面的情形之下,就会萌生出想要跟自己床的心思,宫九的说法实在是太过扯淡;

    “你不相信?”宫九似笑非笑的道,“如果你实在不能相信的话,为什么不去证明一下?只需要走进对面那个浅粉色的帐篷里,你立刻就会知道,我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或许宫九说的对,事实可以证明一切,只不过叶飞现在真的没有那份闲心,他只是冷冷的盯着宫九,极力的去猜测着对方的目的,确实,宫九眼下的所作所为简直让人无法理解;

    “这样做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

    叶飞终究还是猜测不出宫九乖戾变态的内心,他只想问个清楚明白,因为没有哪个男人会做出宫九这般疯狂的安排;

    “好处?”宫九想了想道,“也许只不过是为了排遣无聊和寂寞。”他沉默着喃喃自语道,“我是一个非常孤独的人,孤独,哼哼……多么可怕的孤独。”

    叶飞无法体会宫九的心理,或许连宫九自己也不能了解自己,每个人都有隐藏在自己心底的秘密,而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往往就决定了一个人的性格,没有人生来就是邪恶诡异的,在宫九的内心中,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痛苦?

    每个人都有过痛苦的经历,只不过有些人的痛苦却只能深深的埋藏在心中,宫九就是这样的人,或许他能够对别人说出心中的秘密,就可以摆脱此时孤独的痛苦,只是他不能,因为他是宫九;

    喃喃沉吟间,宫九的目光是茫然的,没有人能够体会到他这种茫然源自于哪里,但是很快,宫九的目光突然又亮了起来,他的目光又恢复了原有的光彩,他的目光望着前方,脸又升起了淡淡的微笑;

    宫九目光中看到的是女人,那十六名手提宫灯而来的少女,并没有随着无名少女一同离去,她们本来如石像般的站在那里,但是现在,她们却像是已经复活了;

    十六名宫装少女轻轻放下了手中的纱灯,纤腰微转,身子如乳燕般轻轻的一转,肩的轻纱,就随着她们这轻轻的一扭被甩了下来,露出了莹白如玉的香肩;

    这其间的变化非常的快,她们本来苍白而死板的面目,此刻也泛起了如花的笑容,那是淫.荡而媚艳的笑容,取而代之了少女们庄重纯真的容颜,眉梢眼色间,一时间充满了**的春意;

    接着,开始有人曼歌低唱,也没有人听得出她唱的究竟是什么,那已经不像是在唱歌,她只不过是一声声短促的、连续的呻.吟;

    但是这呻.吟声自少女娇艳的红唇中低喃出来,简直比世界所有的艳曲还要动人心魄;

    歌声**,舞姿更**;

    宫装少女们身的轻纱,已随着歌声一层层的剥落,只余下紧紧裹在雪白玉体的艳红色肚兜,红白相衬间,她们修长而匀称的**,呈现在眼前,纤毫毕现;

    她们的舞姿散漫,那已经不再是舞步,而是一种原始的、连续的、不成节奏的简单动作,但是这动作,却比世最佳艳舞还要令人**;

    这一切的变化来得好快,转眼间,帐篷之中已经变成了活色生香的**窟和温柔乡,只要是男人,只要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听到这一声声若断若续的呻.吟,瞧见这曲露毕现的舞姿,若不动心,就必定是生理有毛病;

    叶飞再一次的呆在那里,不仅仅是因为眼前的**,而是因为眼前这一切来的太快,太突然,太过匪夷所思;

    宫九依然淡淡的微笑着,他的目光,竟似也已经被深深的吸引;

    帐篷中的呻.吟声越来越**,舞姿也越来越急迫;

    宫装少女的粉.额已经泛出了细密的汗珠,面色红的像火,红艳艳的炭火;

    就连这汗珠也是**的,这汗珠仿佛能挑逗起男人身体里一种最原始的本能,这汗珠正是要满足男人本能残酷的虐待狂;

    宫九直着眼睛,也不知是看痴了,还是在出神的想着心思,至于他究竟在想什么,自然没有人知道;

    突然,翩翩舞动的宫装少女们的身子停了下来,她们像是无比痛苦的撕裂了玉体仅存的肚兜,一声声丝帛传来,艳红的肚兜已经在半空中片片飞舞;宫装少女们顿时变得身无遮掩,有如初生的婴儿,而这时她们光洁的身体竟然泛起了一阵痉挛,四肢扭曲着,颤抖着,倒在地,柔腻的肌肤,在粗糙的地面拼命的摩擦;

    她们的摩擦、挣扎、扭曲、颤抖……就好像要将自己的身体撕裂,就好像一条条被人压住的鱼,痛苦的呻.吟声更加的呢喃不绝,像是痛苦,又像是无比的欢愉;

    这样的光景不知持续了有多久,然后,少女们又突然不再动了,她们伸展了四肢,躺在地,胸膛起伏,不住的喘气,她们似乎已被人压榨出最后一份力气,她们就像是虚脱了一般的一动也不能再动了;

    但少女们的脸,却都带着种出奇的满足,仿佛世界就算在这一刻毁灭,她们也已经不在乎了;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她们胸口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连绵不绝,这种声音就像是能慑人魂魄一般,让人不知不觉的随之跳动,魂牵梦绕,一时间竟迷失了思想,头脑中只有那连续不断的心跳声,愈来愈清晰……

    叶飞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已经忘记了一切,耳边只有少女们‘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似乎那就是叶飞的全部,而当那阵阵清晰的心跳声完全消失的时候,叶飞的眼前,却变成了另一幅光景;

    只见刚才那十六名少女依然身无寸缕的躺在地,但是却已经称不美妙可言,不管一个女人再怎么明艳动人,死后的样子都是同样的惨不忍睹;

    那十六名赤.裸少女现在都已经变成了死人,冰冷扭曲的尸体横七竖八的散乱在地,就像一尊尊精美的艺术品被摧.残的七零八落;

    叶飞又是吃了一惊,这短短时间之内的连番变化,每一次都是那么的出人意料,叶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转头看到身边的宫九,依然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脸依然带着淡淡的笑容,他的目光此时正注视着叶飞;

    “她们都死了?”叶飞不敢相信的道,帐篷里只剩下宫九和叶飞两个活人,这眨眼间的变化,若不是亲眼目睹,又有谁能够相信?

    “不错,她们都死了。”宫九淡淡的道,看不出他的目光里有任何的喜怒哀乐;

    “是你杀死了她们?”叶飞心中突然萌生出了这样的念头,不由得开口发问;

    “不错,是我杀死了她们。”宫九依然淡淡的道;

    “为什么?”叶飞的声音中又充满了怒意,喜怒无常的宫九怎么能如此肆意的摧.残身边的人?

    “因为她们不死,我们就要死。”宫九淡淡的道,“我刚刚才救了你一命。”

    不待叶飞开口,宫九已经继续道:“或许你认为这些少女很无辜,可是你错了,她们刚才轻歌曼舞中,就已经伏下了重重的杀机,她们其实并非是在跳舞,那其实是一种可怕的阵势,叫做蛊惑七绝阵,这种阵法可以魅惑男人的心神,让人在不知不觉间迷失心性,随着心中的幻象,一步一步的沉沦到无形的地狱中,浑然不觉的送掉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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