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兮皱了皱娟秀的眉,不满他的言论,“我那是懒得跟她计较。”

    “嗬”秦南爵冷笑一声,没说话。

    数秒后,她浅浅的呼吸传来,柔的,软的,轻的,随着屋内逐渐升高的温度。

    瞥了眼小女人昏昏欲睡的模样,大拇指腹按在了她腰际陷下去的凹窝里,隔着几块布了,纤细的好像一用力就能从中折断。

    指腹蹭了蹭,下一秒,眸光一沉,将人抱起,长腿迈进了卧室。

    外套褪去,转眼只剩下两件轻薄的内衣,他半跪在床边,刀削般的侧脸上渗出了些许的汗珠,眸光在暗夜中散着幽深的光芒。

    那片白,刺眼。

    心中尚存一丝理智,一掌扣上,触电一般的麻。

    危险近在尺咫,偏她睡得无比香甜。

    秦南爵半生都没做过什么正人君子,半生浪荡,却做不到欺负一个睡死过去的女人。

    艹,狠狠地啐了一声,大掌在她的腰上拧了把,“先给你留着。”

    恶狠狠的掀起被子将人从头至尾裹得严严实实,咬牙,“时候到了,老子吃的你骨头渣都不剩。”

    翌日,晨光洒满凉城,也洒在小公寓的窗户上。

    宿醉的后果就是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花兮拍着胀痛的脑袋睁开了眼睛。

    脑子有些断片,不知道今夕何夕。

    直到脚尖碰到地上,身上凉凉的,脑海中断片的画面开始一一浮现,然后目光就落在了地上散落的衣服。

    僵硬着脖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然后猛地一下子跌回到了床上。

    她浑身上下除了必要的遮挡空无一物,腰上、腿长,还有不知名的青痕。

    心脏骤然急促的跳动,然后刹那间停止,下意识的咬紧了唇瓣,手指将床单纂的死紧,眼前漆黑一片,呼吸时而急促,时而清浅,她仿佛又回到了那漆黑的小巷,巷子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和女孩儿凄厉的惨叫声——

    梦魇,纠缠她整整五年的梦魇。

    当秦南爵放完水回来想要看看人醒了没有时候,入目的就是花兮惨白的面容。

    指间还夹着只烟,问道:“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听到门口传来,花兮原本僵直的脖颈陡然转了过去,让看到他赤裸着的上身时,像是封魔一般,眼睛一片殷红,二话不说抄起桌边的花瓶就扔了过去,“滚!”

    她的动作突然带着凌厉,若非是秦南爵动作敏捷,恐怕直接就被砸中了脑袋。

    及时躲开了,碎裂的瓷片还是不可避免的溅到了身上,在健硕的手臂上划开一道口子。

    秦南爵睨了眼手臂上的口子,低咒一声,“大早上发疯呢?!”

    “……我、的、衣、服、是、你、脱、得?”一字一顿,如同从牙齿中碾压挤出。

    他诚心逗她,浪荡的回了句,“脱了,看了,摸了。”

    花兮的脸色白如薄纸,双眸颤了颤,一个劲的攥着床单。

    秦南爵此时也看出了端倪,想着这傻女八成是误会了什么,张了张嘴,准备解释一二。

    但花兮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从抽屉里掏出一把匕首,刀光凌冽的就朝他刺了过来。

    秦南爵一百个没有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艹,你这娘们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