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醒酒室楼夜就撞见了一个在醒酒室外游走徘徊人影此人不是谁正是被楼夜忽略多时的魏大小姐。佩佩贡献在整个拼酒比试中我们的魏大小姐反倒特别“文静”因此很自然地被楼夜忽略了。

    看到楼夜魏大小姐目光闪烁脸上表情显得相当复杂。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只见到她嘴巴动了几下却不知是因为周围实在是太过嘈杂还是她根本就没说什么到最后楼夜并没听到什么。

    于是楼夜朝着魏大小姐勾了勾手指随后自己转身朝着酒吧门口走去。今晚的恺撒酒吧已经与迪吧无异在里面说话太过吃力了些即使是把嘴巴附在耳朵边说也得加大音量才能让人听得清楚。

    来到恺撒酒吧的门外耳边顿时就清静了许多。虽然还是有一些震撼的dj音乐透门而出但是干扰明显小了许多。恺撒酒吧门外那块用荧光笔写着免费广告语的简陋广告牌在昏暗的夜色下闪闪光尤其是那“免费”二号故意写得非常大号招来了不少路人的注意。因此有不少陌生客人都会因好奇而朝着恺撒酒吧走来效果还是挺明显的。甚至还有不少谨慎的人怕这是商家的“文字”游戏不敢莽撞地进去而跑过来问询楼夜和魏大小姐得到两人的肯定答复后方才放心地进了酒吧去。如此一来由于酒吧门被进进出出的客人时不时地推开那dj音乐总是趁着开门的档儿往外乱窜对楼夜和魏还是有一定影响地。

    “你没什么话想说吗?”楼夜站在几米开外。微微笑着注视着魏大小姐.

    “你想让我说什么?”魏大小姐看着楼夜在几番欲言又止后最后总算恢复了一若往常的强横姿态。经过这么多天来的多次软硬交锋魏大小姐对楼夜的情绪变化连她自己也有点难以把握。像之前看着楼夜那样拼命地灌酒魏大小姐反而没有了最初那种报复的快感甚至还有点说不出来的心烦意乱和担忧然而她的矜持和叛逆又不允许她自己出现这种情绪因此连她自己也明白自己强硬姿态的伪装对楼夜地抵抗力越来越差。然而。即便是这样她也不允许自己先放下矜持。总是挣扎着想要去为难楼夜在这场男人女人的战斗中争取一些胜利哪怕是惨胜……然而今晚算是惨胜了吧?可是她却开心不起来……

    “哦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想的。既然没有。那咱们进去吧。”说着楼夜就转身朝着恺撒酒吧的门走去。

    一看楼夜把自己叫出来却是什么有营养的话也没说就要走人魏大小姐可就不爽了。情急之下就冲着楼夜的背影做起了大鬼脸。

    就在楼夜的手搭上恺撒酒吧的门把时他突然转过身来。因为他转身动作毫无征兆结果正巧与魏大小姐地鬼脸撞个正着。魏大小姐赶忙慌乱地撤去了鬼脸一脸尴尬地看着楼夜脸上浮起恼羞的红潮很快就圆瞪着杏眼双手叉腰跺了跺脚嗔怪道:“你怎么又转身了呢?真是的。也不给人准备时间……”后面半句话完全只有她自己听到。

    “要是我不转身又怎么看得到你那难得一见的鬼脸呢?”楼夜故意戏谑道。

    “你还敢说!”魏大小姐急道。佩佩贡献

    楼夜欣赏了一会儿魏大小姐地嗔怒的样子后收起了玩笑的表情再次问了一句“你真的没什么要说的?”

    魏大小姐被楼夜问得表情一怔像被进入了石化状态一般。楼夜看看她没什么反应。再次转过身去就要推门而入……

    “诶我说你你喝了那么多酒真的没事吗?”魏大小姐总算将这个横在她嗓子里多时问题给问了出来。

    楼夜转过身来冲魏大小姐洒然一笑“你要问的就是这个……”

    “怎么?不行吗?”怕楼夜又说什么话来取笑自己魏大小姐赶紧抢着回答。

    “你不会是因为你给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良心不安吧?”很显然。楼夜的这番猜测让魏大小姐隐藏心迹地行为全然失效!

    眼看着魏大小姐又要暴走了楼夜赶紧扔下一句“好了我没事

    推门而入。可是魏大小姐并不打算就这样饶过他看顺手从旁边的一个大花盆里拾起一件物什朝着整个身子已经钻进门缝里的楼夜砸去。

    等到那东西扔出去后神经挺粗的魏大小姐才觉扔出去的那个东西触手微凉而且很光滑还挺硬的。拿眼睛快一扫那个花盆天哪里面放地都是一块块圆滚滚的鹅软石那刚才扔出去的不是……

    此时一声惨叫声从嘈杂的dj音乐中透射而出不过~吧的门卡断。知道自己闯了祸的魏大小姐下一瞬抬腿就逃窜而去……

    且说楼夜半个身子进门后很快就听到了背后传来的风声当下身子敏捷地往门后一闪。于是那块鹅软石就朝着一个正在出来的客人迎面飞去。这个客人倒也没喝得太多酒还能清醒地分辨出有东西朝自己砸来当即吓得闭上眼睛失声惨叫起来。他那比杀猪的声音好听不了多少的惨叫声持续了足足几秒钟却现那迎面飞来地东西迟迟没有砸到自己的脸上当即睁开了眼睛。在他刚睁眼的下一瞬突然感觉头顶微微一痛显然是被什么东西砸到了。拿下来一看赫然是一块圆溜溜的鹅软石……这就是魏大小姐扔出的那块半途被楼夜截下了。楼夜看这家伙叫得那么起劲不爽之下就重新将鹅软石抛到了这人的上空……

    重新回到恺撒酒吧后楼夜现整个酒吧内几乎全场爆满了。在那疑似有催情助兴之效的dj音乐催动下酒吧内的男男女女:着各自的腰肢。不少陌生的男女就在这种混杂着酒精味、烟味、香水味、汗味的空气中大玩吃豆腐这样的成*人游戏。

    正在人潮中艰难地穿梭的楼夜突然现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转头看去赫然是满头大汗的小白脸二号——华哲。只见他做了一个跟他走的手势就掉头在疯狂的客人中间施展起寻路术。

    在华哲的带领下楼夜重新回到了醒酒室。此时服务生早已出去了醒酒室内还是唐骏威一伙八人相比之下唐骏威、华哲和花丽这三人精神最好气色比楼夜离开之前好看了许多。

    —

    楼夜大刺刺地在一张与他们八人正对面的沙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道:“说吧请我过来有什么事?”

    虽然楼夜的态度实在算不上好一副拽得很欠扁的样子要在几个小时之前估计唐骏威他们早就要对楼夜动手给他松松骨头了。不过这会儿这些家伙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并没有人露出不满的神色。连之前被楼夜耍得落泪饮泣的花丽也一改霸王花的火辣风范。说到花丽楼夜这一看才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卸去了早先的那种烟熏大浓妆。铅华洗净才见娥眉凤目、瑶鼻绛唇分明是一个清如芙蓉的大美人。

    楼夜忍不住眼中闪过惊艳之色叹道:“我的妈呀花丽啊你可算让我长见识了。从妖怪到天仙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听了楼夜的话花丽顿时没好气地横了楼夜一眼气鼓鼓地道:“难道我的妆容就那么难看吗?哼!”

    “烟熏妆是那些没资本的女人用来遮丑的本来就不适合你啊!”楼夜一脸中肯地说道。

    花丽听楼夜这么一说顿时不吱声了只是那挂在眉梢的喜意早已说明了她此时满怀的窃喜。

    “楼总问你一个问题啊我们想不通你怎么能够灌下那么多酒而不上洗手间?”唐骏威一脸好奇地问其他人也均露出期待的神色。

    “你们在怀疑我作弊?”楼夜抬了抬眼皮漫不经心地说道。

    “不是不是。我们自然是愿赌服输只是非常好奇罢了。”华哲接道。

    “你们就当我是天赋异秉吧。要说原因我自己也不太清楚。”楼夜这可是在实话他也不知道当初极给他的体质带来了具体哪些改变反正好像有极的存在许多不可能的事均在他身上生了。因此他现在早已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