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饭先生还是很热心的,有什么事情请他帮忙他也不会拒绝。[燃^文^书库][]。wxs520。比如两年前,大家想要在直板山开一条隧道,但是预算不够,后来有人就提出用现有的预算请他帮忙。头一天他答应下来,第二天大家一起过去,想要看看他怎么开这条隧道,结果到了地方一看,隧道已经开好了。干得又快又好不説,他甚至连报酬都没要。”

    “啧啧,真不愧是天津饭先生。”希尔再次热血了一把,“你的意思是,这次警察也会请天津饭先生出动?”

    “嘛,天津饭先生倒是应警察的邀请出动过几次,干掉了暴乱的恐龙,山贼,马匪什么的。不过这一次,“艾普笑道,“那个女孩子名叫兰奇,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子,也许还是天津饭先生的……”説到这里,艾普伸出右手xiǎo指(动漫看多了,日本的好些风俗习惯也知道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中国的风俗习惯能通过文艺作品介绍到世界去?^-^)

    “啊,她是……”希尔只觉得心里嘎啦啦

    一片玻璃打碎的声音,忽然又愤愤道,“就算她和天津饭先生有关系,也不能为所欲为吧。”

    “问题不大。”艾普继续解释道,“现在城里的人都知道,那个女孩只要一打喷嚏,性格就会改变。蓝发的时候是个温柔可人的女孩子,金发的时候就是个超级大盗。她经常会过来抢银行,只要能抓住机会让她打个喷嚏,就没事了。你看我们银行里都备有过敏喷雾,那就是为她准备的。”

    “可是,刚才……”

    “没事没事,就算被抢去也没事,稍后他们就会把钱送回来的,一分都不会少。”説到这里,艾普声音低了diǎn,似乎在自言自语:“金发时候的兰奇xiǎo姐,似乎有一diǎn健忘啊,她来抢我们银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什么还记不得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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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到了下午,那些钱就一分不少地送回来了。当地的警察似乎已经很习惯这种事情了,轻车熟路地找到天津饭住的地方,无惊无险地拿到钱,并送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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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谷间的xiǎo平地,溪流清澈而平缓,溪流边的草地上,xiǎo林和紫罗兰缓步同行。

    “那时候我们就是在这条河里挑水喝的,”xiǎo林説着,拿出一个水壶,到xiǎo溪里灌了半壶,然后咕噜噜一气喝干,“这里的水还是这么甜啊——师姐你要不要来diǎn儿?”説着话,把手里的水壶递了过去。

    “呃……”紫罗兰一脸的敬谢不敏,“你也不怕不卫生。再説,什么甜不甜的,又没人往里面放糖。”(中学时代,有一次和几个同学一起去另一个同学家,大家都説那个同学家的井水好甜,我实在尝不出来)

    xiǎo林笑笑,道:“总比超圣水好多了——对了,你喝过超圣水的吧?”

    “当然,怎么能不喝?可以让力量增加好几倍呢!”紫罗兰説着,微微有些切齿,“居然敢耍本xiǎo姐,加林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我狠狠地收拾了他一顿。”

    “收拾加林仙人?”xiǎo林来兴趣了,“你都做了什么?”

    “我也没干什么,就是让他的实力也一下子增加了好多倍——把那壶超圣水全灌进了他肚子里而已。”

    xiǎo林忍不住替加林仙人默哀:“人家都是灌耗子,到你这里是灌猫啊。”

    “是啊,我最会灌水了,要不我今天灌灌和尚?”一边説,一边捋胳膊挽袖子。

    xiǎo林忍不住退后了一步:“免了免了,灌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灌悟空去,弥次郎兵卫也行,你要是能把他们俩灌够了,我就认输。”

    “那两个人啊……”紫罗兰开始想象自己捏着弥次郎兵卫的嘴,往他嘴里灌水:一杯又一杯,一碗又一碗,一桶又一桶,一缸又一缸……

    “还是免了,我得多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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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iǎo路上,几个看起来比xiǎo林年纪xiǎo很多,但是却矮不了多少的xiǎo和尚担着水桶,一路説笑一路行来。

    见了xiǎo林,几个xiǎo和尚愣了一下,为首的xiǎo和尚愣了好一会儿,猜疑着问道:“您是……xiǎo林师叔?”

    “你叫我……师叔?”xiǎo林愣了一下,倒不是对这个称呼有什么意外,单看这几个xiǎo和尚的样子也大致能猜到他们是自己的师兄们的弟子,叫自己师叔是应该的。

    他真正觉得古怪的是,自己已经成了师……叔?

    自己已经是“叔”字辈儿了?

    瞬间,一种“我已经是大人了”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但同时,又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

    “你们的老师是谁啊?”

    “我们是大林师父的弟子。”xiǎo和尚很有礼貌地答道,同时又问了一句:“您真的是xiǎo林师叔?”

    “嗯,我就是xiǎo林。”xiǎo林説罢,打量了一下xiǎo和尚,忽然又笑了:“真看不出,大林那个家伙,居然能教得出你们这样讲礼貌的弟子。”

    “家师时常都念及师叔,説是当初他经常激励师叔你,所以师叔你才能奋发立志,毅然出走多林寺,拜武术之神龟仙人为师,终于有了今日的成就。这样算来,家师可算是师叔您的恩人,可是现在听师叔您的説话,似乎有些……”xiǎo和尚不卑不亢地説到这里,就不再往下説了,不过言下之意很明白:师叔,您有diǎn儿不厚道啊。

    xiǎo林啼笑皆非,想要跟这几个xiǎo和尚説説当年的事。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説不出来——一来,当年的事情都是自己丢脸,怎么好跟几个后辈主动説起;二来,自己就算説了,这几个孩子也未必会相信。

    “师叔您少待,等徒儿打好水,就去报与家师,让他来迎接您。”

    xiǎo和尚説罢,就自管和师兄弟们去挑水了。xiǎo林看了看,忽然近前去,从这个xiǎo和尚手里拿过扁担水桶,打了一担水挑上肩头。

    “你很不错,叫什么名字啊?”

    “回师叔的话,我叫xiǎoxiǎo林——师叔,这水还是我来挑吧。”説着话,就要从xiǎo林手里接挑子。

    “呵呵,你怕你师父骂你吗?”xiǎo林当然不会让他把挑子抢过去,“xiǎoxiǎo林,这个名字……”

    “嗯,这是我们师父想要让我们以师叔您为榜样,练出一身好武功,才给我们取了这样的名字。”xiǎoxiǎo林当然没办法从师叔手里抢下来挑子,只能无奈放弃。

    “我……们?”一边的紫罗兰纳闷了。“你们的名字……难道……”

    “那个最高的,叫高xiǎo林;那个最胖的,叫胖xiǎo林;那个最壮的,叫大xiǎo林;他旁边那个,叫二xiǎo林;二xiǎo林旁边是再xiǎo林,再xiǎo林旁边是又xiǎo林,又xiǎo林旁边是还xiǎo林!”

    xiǎo林:“……”

    “哈哈哈哈!”紫罗兰拍拍xiǎo林肩头:“你的威望不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