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风雪把风决打至双腿的残疾,至今卧病在床,你好歹也该给个交代吧。”一个有着一缕白色唏嘘的胡渣子的老者愤怒的説道。尽管族长又如何,没有一diǎn儿给面子的意思。

    一个长期觊觎族长之位的人就怕找不到一个专空子的机会,无疑风雪给了他最好的机会。

    “交代是一定要的,不过在事情没有弄清楚来龙去脉之前,我是不会下定论的。”抬着头,挺着胸,收着腹,身材高大而健壮,却又发出一股浓浓的理智,不然也做不到族长之位啦。

    “风决已经摊摆在那儿啦,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有什么没有弄清楚的,莫非你是想包庇某人不成。”每一句话都是咄咄逼人,根本不留一diǎn余地,内心在阴笑。

    大殿的中间放着一个木头的担架,赫然就是双腿已废的风决。

    “这样吧,你把风雪给我叫来。当面对质,免得説我偏袒他。”大手一挥,示意旁边的一个护卫下去传唤风雪。

    “是,”一个护卫弯着腰退出了大殿。

    父亲的召唤风雪自然不会怠慢,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大殿。

    “听説是你把风决的腿给打断的?”对谁也是一副威严的表情。

    “没错。”风雪没有狡辩的意思,因为本来就是事实,自己也没有做错,只是自卫而已。

    “还查什么,都已经承认了,”望着风裂的脸色,大长老厉声喝道。

    “还不是风决咎由自取,无缘无故干嘛拦我去路,我只不过是自卫而已。”风雪不想让父亲难做抉择,也想很快解决这件事从而专心修行。

    “你,犯了错。还振振有词的狡辩。”大长老怒啦,总认为自己是受害者。

    “如若不信,可以把那天在场的弟子叫来问问。”得理不饶人,也是风雪的座右铭。何况还是一群无理取闹的家伙。

    “你去把那天在场的弟子全都叫来”风裂对着身后的侍卫命令道。

    护卫没有説话而是径直的走出了殿外,想来也是风裂的心腹。

    大殿之内瞬间变的静悄悄,每个人都在等待着。而风决脸上露出了紧张之色,他并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所以对大长老説的也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然而大长老并不知道来龙去脉,抓到风裂的一diǎn儿把柄就忍不住想要兴师问罪。

    族长的心腹亲自邀约,没有一个弟子有丝毫怠慢。不一会儿规规矩矩的全都来到大殿之上。

    “你们挨个説説那天发生的情况,务必説出真实的一面,如若不然,我饶不了你们。”风裂洪亮的声音在大殿之内响起,来往的回声震撼到了在场的所有人,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那天的事情是这样的,风决拦住了风雪的去路,才展开了一场搏斗,从而导致风决的腿残疾。”马屁精首当其冲,讲述了发生的整个过程。

    接下来的每个弟子也是同样的説法,就连那对风雪恨得牙痒痒的风田也是讲的一样。

    风田虽然算不上聪明,但是也不至于傻到某种程度。在族长和长老之间谁都没有选择,只是讲出了事实。

    “事实胜于雄辩,我想不用多説什么也有答案了吧。”虽然没有对着大长老説,傻子也看得出来风裂是向大长老传达信息。

    “就算风雪有理,也不该下此毒手吧?”大长老发现已经扭转不了局面,转而又打出了亲情牌。

    在场的弟子都听出了大长老的意思,心里想到有个这样的靠山,风决的确有嚣张的资本。表面整个风家的事情是风裂做主,其实也是需要几个长老同意才行。

    就像一个公司的总裁做决定,也是需要所有股东的拥护一样。

    “那你想怎么样?”风裂也不怕与大长老撕破脸,内心还是有一些私心的。

    “找最好的大夫给风决治疗,而且用最好的药,花费全部风雪出。”这老头儿明知道风雪没有这么多钱,还苦苦相逼,他知道风裂不会不管的,能找回一diǎn损失那都是多一diǎn啊,至少心里痛快。

    风雪听了没有説话,沉默的眼神看着父亲。

    “就按你説的办,一切由我来出。”风裂斩钉截铁的説道

    大长老嘴角浮现一丝阴笑,不过别人倒是看不见。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都散了吧,”风裂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退下,目光却瞄在了风雪身上,意思要他留下。

    众人已经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大殿,只剩下风雪父子二人安静的对立着。

    风雪本来以为会受到责骂,而接下来的事情却恰恰相反。

    “雪儿,你过来。”语重心长的语气説道。

    因为相距不是很远,风雪缓慢的走了过去。“是,父亲。”

    “今天的事情千万不要背负什么负担,作为我的儿子更不应该畏首畏尾”基于风雪的实力,风裂无疑是很开心的。

    “以后我知道怎么做了。”虽然来到这儿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也见过几次面了,还是不太看得透彻风裂。

    “没有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我想静一静。”风裂转过了身体,背向风雪,负手而立,身影无比的高大。

    “父亲,那孩儿就先退下啦”微弓着身子慢慢的退了下去。

    空荡的大殿只剩下一个孤独的身影,心里想着总算没有辜负我的期望,终于还是成长了起来,不愧是我风裂的儿子。

    风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没有些许的迟疑,跳上床榻随即盘膝而坐。

    运起凝力决,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在大雾中一样。丹田的八管战之力不一会儿消失的干干净净,全部还原于大自然,回归于天地元气。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以原有的战之力气化成气态,去吸引不属于自己的元气。

    最后一股股元气随着呼吸道慢慢的液化成液态,封藏在丹田之处。每一次经历这样的战力循环,九成战之力就会多出一截。每一天都经过无数次的循环,九成战之力也越来越圆满。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已是三个月后的一个清晨,盘膝而坐的风雪缓慢的睁开了眼睛。每个修者都好像自己能看得清自己的丹田,风雪也不例外。

    看到自己丹田之处多了一座不同颜色的彩虹桥,感慨道不枉自己三个月的闭门苦修。感觉自己全身都充满了力量,身上的每一个触diǎn都能爆发一千五百斤的战之力。对于如今的实力更是想跃跃欲试。

    院子的老树不停地摇晃,一道道带有战之力的拳劲打击在树干之处。随着像下雨一样飘落的叶子,风雪也越来越猛,越来越快。伏虎拳和七路旋风腿各自施展了一片以后。

    抬头望着树ding的风雪,眼神显现出惊愕的表情。树叶已经不复存在,被风雪发出的战之力震成了一个老秃驴。

    其实风雪已经留了手了,只不过把战之力分散在了每一片叶子上面。如果要是集中在一diǎn,想来树干早已经在接憧而来的战之力之下悲情断裂。

    这只不过是在打树,换做是打人的话就不会这么运用战之力啦。

    有了一diǎndiǎn满足感,才做了收功的姿势。

    “少爷你的战之力已经达到九成啦,这修炼速度还真是惊人。”一个穿着粉红色衣衫的女子,俨然是xiǎo翠儿,在一旁开心的説道。相对于以往的眼光,多了一diǎn异样。

    “别这么説,在茫茫修海,我只不过是沧海一粟,比我天分高的,那是大有人在。再説了天分高,修为却这么低。对于那些已达化境的人来説,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没有因为自己的天分高而有丝毫的优越感,反而是冷静的分析自己的处境,风雪很是谦卑。

    “少爷説的极是,我以你为荣。”脸上露出一丝红晕,xiǎo翠儿这妮子有diǎn儿害羞的説着。

    “随我出去走一走,已经呆了三个月,该出去走一走啦。”看着xiǎo翠儿脸上的红晕,风雪就想叫上她出去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