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玄辛苦劳作一夜,幽幽醒来时,扭头一望枕边,却不见人,想到昨日漏*点,夏侯玄扭头一笑,别看这曹玉肢小少力,一旦品尝到滋味,实则凶猛的很,如小妖精般,把物件死死箍住,似要吸干才肯罢了。(手打小说)

    想起还要去贾诩府上学习兵法,夏侯玄挣扎着坐起,顿觉浑身少力,昨日劳作的太狠了。于床上伸展几下,恢复下气力,穿戴好起身下床。

    清晨的空气极是新鲜,呼入口时,并入丝丝凉气,沁人心脾,夏侯玄心旷神怡,至侧厅前树下时,却听到了母亲惊恐的声音。

    “公主啊……哪能让您干这些事呢……”

    “娘,您就让玉儿做吧,临行时,祖母特意叮嘱过,定要好好服侍公公婆婆,不要懒惰。”却是曹玉略带疲倦的声音。

    夏侯玄再进一步,正见生母与曹玉为了几只碟碗不休,德阳乡主因为公主儿媳大清早起来就帮着做家务活而诚惶诚恐。

    夏侯玄走过去,将母亲轻轻搀开,笑道:“母亲,玉儿既然嫁到了我们家,服侍您是应该的,你就让她做吧。”

    曹玉挽起袖子,极是娇媚幸福的望了眼自己的丈夫,忙不迭点头,乖巧道:“娘,这是玉儿作为您的儿媳该做的。”

    “这样的粗活,本是下人做的,玉儿你没必要如此啊…”德阳乡主望了眼曹玉的细嫩小手,仍是不安心。

    夏侯玄想想也是,曹玉此番,争抢做下人的活计,未免有摆弄的嫌疑,思及此,吩咐道:“玉儿,你也别洗了,快来用餐吧,别饿着肚子了。”

    曹玉早就洗的头昏脑胀了,纵欲一夜,又初经人事,那该死的人的该死的物件又如此威猛霸道,下体到现在都隐隐作痛,浑身轻飘飘。便飞快的舍了眼前的粗活,至桌旁。

    夏侯尚此刻亦来到,曹玉忙见了礼。夏侯尚到底高居上位,倒不如妻子一般惶恐,摆出一副公公架子,心安理得的受了礼,一屁股坐下,招呼一声,风卷残云起来。

    “玄儿啊,快些吃,去贾大夫那里的事情可不能耽搁了。贾大夫的行军用兵之道,深的先帝的精髓,诡妙无比,你定的得其精髓。”

    夏侯玄忙不迭点头,吃完,告别一声。取了不离身的赤霄剑,取路往贾诩府上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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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诩府上的一偏房内,贾媚与郭仁正相对而坐,贾媚眉头紧锁,愁容满面的往里房望了一眼,担忧道:“夫君,再这么下去,徽儿柔嫩之躯,可如何撑得住…”

    郭仁抬头望顶,亦是叹道:“未曾料想,夏侯小姐姿容清丽,冰肌玉骨,又天生媚香,乃是绝妙的媚相,不料竟是如此的一颗痴情种子……”

    贾媚嗔骂道:“说点正经的,你平日不自诩一步三计么,现在你去走上一走啊,想上一计啊…”

    郭仁苦笑道:“我的卿卿嗳,夫君我的计策是用来战场杀敌制胜的,这帮着痴妹妹与她嫂嫂抢亲哥的事,叫我如此走得动,想得出…”

    贾媚骂道:“别说这么难听,行不!”郭仁撇撇撇嘴,无奈道:“这是实话。”贾媚叹口气,道:“夫君,他们之间绝不可能走到一起,这点你我都心知肚明,现在为今之计,就是让徽儿摆脱她哥哥,从情网里走出来。”

    郭仁沉思一会儿,笑道:“那这便好办了,娘子,夫君这便有一计,保管马到成功。”

    “快说,徽儿这都一夜未睡,三餐未进水了,你居然还在卖关子。”

    “此计便是抛砖引玉之计。”郭仁微微一笑,眼中,满是自信而自得的神色。

    贾媚对于丈夫的才智向来痴迷,此次却疑惑不解,跳将起来,问道:“砖为何人,玉又为何人?”

    郭仁支吾了几句,道:“砖头是徽儿她哥,玉嘛,可为雒阳城中任何一个大家公子。”

    贾媚冷哼一声,上前揪了丈夫耳朵,柳眉倒竖,骂道:“你说夏侯玄是砖头?那么俊秀,那么英武的一个男儿,你给老娘说成是砖头。啊!那你给老娘找块玉出来!”

    郭仁摄于于夫人淫威,嗫嚅几下,刚想出声。贾媚手上加力,气愤更是往前,骂道:“你个没良心的,你该不会想说那块玉就是你吧!……天杀的呀!你居然敢对徽儿妹妹起邪念。”

    郭仁忙不迭乞好求饶。“娘子,你手上力少一些。我是说啊,那块玉是司马家的大公子司马师。”

    贾媚平下柳眉,松开手,略一思考,问道:“你说的是与徽儿她哥一起跟爹爹学习兵法的那个司马师?”

    郭仁龇牙咧嘴的摸摸耳朵,点点头。

    “那也叫玉,那比徽儿她哥不知差了多少。长的没他俊,学识武艺更是不如。”贾媚又欲揪上丈夫耳朵。

    郭仁慌忙躲避,道:“娘子,你先听我说完。”郭仁顿了顿,扳起手指,分析道:“首先,为什么徽儿妹妹会不顾及伦理而倾心于夏侯贤弟,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二人从小生活在一起,而夏侯贤弟又极优秀,对待妹妹又极体贴。所以,在徽儿妹妹心中,她哥哥便是完美无瑕、世间第一的好男儿。”

    贾媚点点头,郭仁松下口气,又扳起第二根手指,继续道:“可是,一来夏侯贤弟已经娶了公主,经过昨日一夜,想必徽儿妹妹已经伤透了心,又顾忌着伦理道德,此时,只要出现一个与他哥哥差不多优秀的男子,就算差了一点,徽儿妹妹的注意力必然吸引过去。”

    贾媚撇撇嘴,道:“这倒也是,说起来,司马师那小子也还不错。”

    郭仁微微一笑,扳起第三根手指,道:“如此,我们便带着徽儿妹妹藏于岳父大人的授课之地旁边,然后由我去交代司马师那小子,着他好好表现,最好能在授课之时,驳倒夏侯玄,体无完肤的那种最妙。这样,徽儿妹妹一想,自己哥哥已然成家,又对自己薄情寡义,不管不顾;而他又不过如此,还有男子比他更优秀;此时,娘子你又在旁边煽风点火;这样,徽儿妹妹一颗芳心必然暗移,用不了多时,她便会忘记她哥哥,而逃脱着相思之苦。娘子,这便是抛夏侯之砖,引司马之玉,倒是妙也不妙?”

    贾媚听完,沉默半响,叹了口气,缓缓道:“也只有此计可行了,只可惜了一对天作佳人……”

    “不过…”贾媚嗔了丈夫一眼,道:“此计唤作“抛玉引砖”更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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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小玄子大展神威吧,驳的司马师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