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台妹,台妹爱我

    夜晚的西门町灯红酒绿,一位位婀娜多姿的少女少妇少奶奶们搔首弄姿的穿梭在两眼放光的男人群中,找寻着可以请他们吃麻辣烫的白马王子。

    虽然,我也很纳闷为什么牛排海鲜都不能打动这些少女的心,而麻辣烫却偏偏可以。

    直到五分钟前,小哀语重心长的告诉了我真相。

    麻辣烫,简称就是l,英文名就叫做*ke,love,tonight。

    此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苦心积虑了多年,自以为是的花出去那么多泡妞的冤枉钱(我并不是指送白莲花的那三年早餐,毕竟,当时我也送不起牛排海鲜),还比不过那街边附有深刻内涵的麻辣烫。

    只是,不知道台湾有没有麻辣烫这种神器。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因为通过麻辣烫的典故我已经充分的透过事物的表象看清了它的本质。

    那就是,泡妞不在于钱花多少,只看有没有对症下药。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大学时期,我们宿舍里的那位小哥。

    那个小哥其丑无比,整日里开着一辆破捷达,吃饭从来没有去过人均消费五十块以上的地方,可是身边的女朋友确实换了又换,整个大学城里每个系里漂亮的系花几乎都和他有过那么点暧昧关系。

    这着实让我们惊叹不已。

    毕竟在这个金钱万能的社会里,还会有如此多的姑娘们不嫌弃他车破人丑,兜里没有,就这么义无反顾,前赴后继的跟着他,还乐此不疲。

    更有甚者,还有一位舞蹈系的系花曾经在清晨六点多中便跑到我们宿舍楼下,专门跑来为他洗那辆一发动就会嗡嗡响,走两步恨不得掉门窗的破捷达。

    我还曾经刻骨铭心的记得,在我苦苦追求那位女子三月未果的时候,她扬起她那双郁郁葱葱的手对我说过的那句话(我追她的事情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说的话!):“我这可是艺术家的手,不能用来干粗活!”

    谁曾想,现在的她,居然就已经从高高在上的艺术家沦落成为了洗车工,而且还是不穿比基尼也不收费的那种。

    我也曾不止一次的问过室友,为什么这些女孩子都会对他如此热情。

    他冷笑一声,冲着我解释道:“你看看她们围着我屁股后边转,天天坐着我的破捷达,把宝马男友都甩没边儿了。跟我一起吃五块钱的早点,比跟着其他男生吃五星级的酒店还要开心。不光如此,还一个个都孝顺无比,经常有事儿没事儿就关心关心我家人。”

    我:“关心家人?”

    小哥:“对啊,几乎所有的女生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会问我一句话。”

    我:“什么话?”

    小哥:“她们都会问我,今天怎么没开你爸爸的布加迪威龙出来?”

    我:“......”

    就在我蹲在街边,一边看着细嫩的大白腿们一边愣神的功夫,曹雨辰、三太子和小哀带着悠悠飘荡的失忆哥走回到我的身边。

    曹雨辰冲着我摇了摇头,无语道:“整条街都转变了,没有一个酒吧是失忆哥有印象的,看来我们得放弃这个计划,直接去洗浴城了。”

    我听罢,赶忙从地上站起,揉了揉蹲的发酸的膝盖,冲着他们喊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小哀翻了个白眼,冲着我道:“动身去哪?”

    我:“洗浴城啊!兰桂坊啊!你没听过吗?“

    小哀无语道:“傻x,兰桂坊是香港的!”

    我笑了笑,反驳道:“你懂个什么,兰桂坊只是一个代号,就好像莞式洗浴一样,只是个代号,并不代表给你洗浴的技师就真的是东莞人。”

    小哀:“哟,没想到你个小处男还知道的挺多啊?”

    我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杜蕾斯,拿起来冲着小哀扬了扬,笑道:“哼,你要笑就笑吧,过了今晚,看你还拿什么笑我!”说罢,不顾身后气的直跳脚的小哀,拉着曹雨辰的胳膊,便大步离去。

    “哎,死瘸......厄曹哥,我问你个问题,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小哀?”

    曹雨辰听罢,像打了鸡血一般来了精神,高举右手,指着天道:“那可不咋地,我可以对着玉帝老儿起誓!”

    我摆了摆手:“得了吧,都把玉皇大帝叫做玉帝老儿了,你那点誓言还能顶用?”

    曹雨辰激动道:“怎么不顶用,要知道,我们神仙一旦起誓,不遵守誓言可是要被雷劈的!轻则折损法力,重则肉身难保的!”

    我:“还有这一说?”

    曹雨辰:“你以为呢?神仙哪有那么好当的!这可都是小哀他哥哥为了维护仙界的秩序,特地拟定的规矩!”

    我:“他哥哥那么厉害?”

    曹雨辰:“当然厉害了,要不怎么能叫做天道,你要知道,天地间的九九八十一规可都是他定出来的!”

    我:“九九八十一规?那是什么东西?”

    曹雨辰:“这你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

    曹雨辰:“怪不得天道兄天天说人间已经堕落了,要把你们推翻重......”

    我:“什么?”

    曹雨辰见说漏了嘴,连忙呸了三声,冲我摆了摆手道:“没什么,反正现在你们人间也不遵守这些规矩了,不过有时候我也挺羡慕你们的,哪像我们这些神仙,辛辛苦苦修炼了数百上千年,最后得到飞升了,还要守着这些破规矩。”说到这里,曹雨辰瞬间打开了话匣子,洋洋洒洒的向我诉苦起来。

    从他的口里,我才知道,做神仙原来也不是那么舒服,有着比我们人类更为错综的规矩要守。

    甚至连随地吐痰,乱扔垃圾这种小事情,在天界也是要受到扣除一年灵力的严惩的。

    我低头看了看街边,撒落满地的烟头啤酒瓶,尴尬的笑了笑“如果我说,在人间这些也是被禁止的你会信吗?”

    曹雨辰摆了摆手:“拉倒吧,我也是曾经从在人间修炼过的,你还想唬我?”

    我:“......”

    好吧,我承认,我争不过他,只好不再纠结于这些复杂的规矩到底是天界独有还是人神共享,将话题拉回到最初:“其实,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你喜欢小哀,还要再她面前口口声声的叫唤,一会儿又要去洗浴城,一会儿又要找槟榔西施。”

    曹雨辰一脸不解的看着我:“这和我喜欢小哀又关系吗?”

    我:“当然有了,你难道不觉得这些会让她觉得你很......很不忠吗?”

    曹雨辰听罢,顿时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这就是文化差异了!要知道,在我们天界,男人寻欢作乐是很正常的,绝大部分男仙可都是三妻四妾,后宫成群!”

    我:“天界不是禁止谈情吗?”

    曹雨辰:“别听那些民间谣传,那都是迷信!你想想,我们神仙可都是要活上很多年的,整天无所事事,除了谈情,还有啥别的事儿可谈的?”

    我反驳道:“不能够吧,天蓬元帅调戏嫦娥被贬下凡间这事儿,可是世人皆知的!”

    曹雨辰:“废话,他调戏的可是玉皇大帝的小三儿,被贬下凡间那都是给他面子了!要换做是我,谁敢动老子的女人,那肯定就不是单单的贬下凡间了,我绝对会把他贬成干煸豆角!”

    我去!你说就说,冲着我笔画什么?我有动你的女人嘛?我......好吧,我是整天和你的女人睡在一起,也曾经一不小心摸过她的大腿,okok,屁股也摸过,可是我们俩真的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我可从来没有越过雷池!

    虽然,我也曾想过,如果等她的外貌变成十八岁左右的样子的时候,我可能就会放下那点点虚伪的道德良心,将她拿下之类的。

    但是,毕竟她现在还没有变不是?你这么气势汹汹的看着我是几个意思?

    难道妖把我变成干煸豆角不成?

    我特么很挑食的!我最不爱吃的就是豆角好吗!

    不对不对,我不应该这样怂,毕竟,小哀可从来没有承认过是她的女人!

    我停止了后退的步伐,冲着他叹了口气,假装恍然大悟道:“得,我可算知道小哀为什么不喜欢你了。”

    曹雨辰听罢,顿时打消了把我做成干煸豆角的念头,焦急的问道:“为什么?”

    我:“你想啊,小哀可是游荡在人间的灵气,她脑子里灌输的,可都是我们人间的情怀规矩。你要知道,一夫一妻制在人间都已经实行了几百年了,这种思想早都已经钻进她的骨髓里了,你现在要把她撬走,带到天庭去,以后还要忍受你的三妻四妾?你觉得她会同意吗?”

    曹雨辰低头沉思了一阵,猛地一拍脑袋:“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看来我得先装作只喜欢她一个人的样子,才能博取她的芳心!”说罢,激动的握着我的手,连连道谢。

    一分钟后,我终于艰难的从曹雨辰的铁掌中抽出手,一边用力的揉着被他捏的发红的手指,一边笑道:“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你不把我做成干煸豆角,我就放心了。”

    曹雨辰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乐呵呵的道:“怎么会呢!你虽然是我的情敌,但是是一个愿意指出我的不足,分享你的优势的值得尊敬的好情敌!等回头我娶了小哀,一定会邀请你来吃我的喜酒!”

    说罢,头也不回的又朝着小哀的方向走去。

    我站在他的背后,大声的叫喊着:“哎!说好的去兰桂坊呢?”

    曹雨辰:“不去了!要去你自己去吧!”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跟着他又回到了小哀他们的身边。

    小哀见到我们归来,一脸气愤道:“不是去兰桂坊破*处吗?怎么不去了又?”

    曹雨辰尴尬的挠了挠头,冲着小哀解释道:“小哀,我不去了,刚才猛哥深深的教育了我一番,我也知道我以前做的不够好,总是把你当做神仙的身份来看待,我已经深知我犯了严重的教条主义错误,从今天开始,我会立即改正!”

    小哀:“哟!猛哥居然还会教育人?你倒是说说,他都教你什么了?”

    曹雨辰义正言辞道:“他教我,从今天开始,不再对别的女人抱有邪念,直到结婚前,假装只喜欢你一个!”

    小哀:“假装?”

    小哀冲着我逃离的背影,爆发出一阵高分贝的怒吼:“张猛!你给我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