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有此理!老娘,嗯,联不搭理你们,你们反倒造起来了!实在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帝辛两眼腥红,一副欲择人而噬的神情。

    原来,这日,帝辛正在寿仙宫里,与苏贵妃,也就是己姐,探讨着绣花技巧。尽管没有**上的关系,可二人一个有心接纳,一个曲意逢迎,帝辛与己姐之间的姐妹情谊那是相当的亲密无间、纯洁无暇。

    就在二人姐妹情深之际,不想,忽有费仲、尤浑二人进宫密报言道现在朝歌城里谣言四起,到处都是关于昏君帝辛和妖妇姐己的谣言,甚至还编出了二人生食胎儿之类的颇具恐怖效果的歹毒流言。

    尽管费仲尤浑没明说这流言从何而来,可帝辛用脚趾头想,也能够猜得出。肯定是那般大奴隶主们又在作梗了!

    于是,毫无悬念的,帝辛被气得粉脸通红,彻底出离了愤怒!

    “老娘,嗯,联理政之时。你们就千方百计的和联做对,让联那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宏伟计划付诸流水!如今联不理会你们了,只不过在家里绣绣花、养养蛇啥的。你们竟然还得寸进尺,欺负到联的头顶上来了,当真是,岂有此理!”

    “姐姐且消有气,莫要与那些凡夫俗子一般见识,没的伤坏了自己的身体!”一旁的己姐见状,忙伸纤手拉了拉帝辛的衣襟,出声温言劝解道。

    做为帝辛的贴身美女保镖。每天和帝辛朝夕相处之下,己姐自然早已知晓了帝辛不近女色的个中缘由。

    虽然分属仇敌,从小被长辈耳提面命,言道有苏部落与殷商部落仇深似海。可毕竟,己妇没有过切身的体会,因而,这个所谓的仇恨。很是有种雾里看花、虚无缥缈的感觉。

    而今,与这个商皇子辛近距离直面接触之后,己姐现,这帝辛还算得上是一介,比较有担当的人物,至少,不似商朝的绝大多是臣工那般两面三刀、虚伪至极。

    而且,虽然不知道这帝辛以前是不是昏君,可从这段时间的情况来看,这个帝辛还是很想为普通百姓做点实事儿的。

    在帝辛的皇宫里当了那许多年的美女奴隶,己姐已然大抵知道。生活在社会底层的那些奴隶生活是如何凄苦的。

    因而,对于帝辛的那个所谓的旨在维护奴隶生存权的人权法案,己姐还是从心里赞同的。

    至于那些大臣们一致反对。那只不过是因为那些大臣们利益攸关,以致被眼前的利益冲昏了头。失去了一颗平常心之下,做出的错误判断罢了!

    因而,至少。在这一点上,帝辛还是算得上是远见卓识的一代明君的!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种认知,己姐觉得,总体而言,帝辛勉强还算得上是一个好人滴!

    不过嘛,既然这帝辛懒得打理朝政,那正好,己妇便每日陪着帝辛绣花养蛇。没有了诸般的勾心斗角小日子倒也过得悠闲惬意,至少。己姐本人就是这么认为的。

    当然了,这般情势,也算为有苏族的造反大业,创造了相当大的便利了,也算不耽误自己的间谍使命。可谓是一举两得!

    因此,对于这些介,破坏自己平静生活的满朝臣工,己姐却是相当的慢恶的。尤其是还使用了如此卑鄙龌龊的手段!

    只不过,好不容易有了这段平静的生活。己姐也不愿再轻易的卷进那朝堂的纷争之中。况且,己姐虽然在后宫之中,建立起了属于自已,的力量体系,可在朝堂之上。毕竟还没有一点的势力,若是胡乱牵扯其中,估计得被那些老狐狸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所以,己姐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劝帝辛忍暂且忍下这一时之气。

    正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己的这般做想,可帝辛却不这么认为!

    “嗯,爱妃有所不知,这些个混账大臣们,只知道欺软怕硬,欺善怕恶。若是你一味的退让,他们不但不会感恩,反而会更加的得寸进尺!所以。借此机会,联一定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让他们知道,这天下,终究还是联的天下!可不是什么连七八糟的小鱼小虾,都可以胡乱搞风搞雨的!”

    每每提到这满朝文武,帝辛就恨得牙根直痒痒!不过。为了殷商的五百年基业,帝辛也唯有一直忍耐着。

    在帝辛想来,若是自己的忍耐与退让,能够换得殷商众奴隶主们的支持。进而开展自己的维护奴隶人权运动,只要能够成功,殷商的综合国力必将再上一个台阶。如此的话,想来至少百年之内,殷商应该不虞有亡国之厄的。

    哪承想,这些鼠目寸光的奴隶主们,不但死不悔改,反而一再的挑战帝辛的底线。于是。帝辛终于幡然悔悟。怀柔的手段已经不足以威慑住这些利欲熏心的奴隶主们,目前看来,貌似,唯一可行的方法就只有效仿太师闻仲那般,采取铁腕手段了!

    心中有了决断,帝辛迅即恢复了枭雄之姿。

    随着一道道圣旨自寿仙宫传出,帝辛的两大铁杆打手殷破败、雷开,便领着如狼似虎的御林军。封锁四方城门,满朝歌城的到处抓人,也不管是始作俑者,还是无辜群示”要是貌似有可能和泣个流言有关的,便统统井抓起不忤胤

    还真别说,御林军的效率,那可是相当的高,不到半天的时间,就抓了三千多的犯罪嫌疑人,而朝歌城那些大小奴隶主们,包括所有的朝廷大员在内,更是一个不落的,被强请进了皇宫。

    “最近有一些流言,很是不好!联听了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站在寿仙宫前的台阶之上,凤目扫过下面的一大群犯罪嫌疑人,帝辛气沉丹田,吐气开声道。

    “俺们造谣骂你,那是看得起你!要不,俺们咋不去造那四方诸侯的谣言呢?”虽然貌似被帝辛派人强捉了过来,可众奴隶主们一看,好家伙,大商朝的所有文臣武将都在场,这胆气立即就足了起来!

    毕竟,法不弃众嘛!你子辛虽然是皇帝,可你还敢把满朝大臣全都得罪光了咋地?

    念及此处,这些个大小奴隶主,再次昂挺胸,做趾高气昂状。那神态,俨然是在说,天老二、地老三,我是老大一般。

    “联知道,你们这些奴隶主们,都不愿意舍弃眼前的既得利益,哪怕是提高奴隶们的社会地位,会在将来能够给你们带来更多的利益!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更够如联这般目光如炬,放眼长远的!”

    被帝辛这么一说,众奴隶主们,不由得心中略有那么一点点的惭愧。

    起初,大家反对帝辛那旨在维护奴隶生存权的人权法案,确实是因为害怕自己的既得利益受到损害!

    而今有了西歧这个样板工程在先,众人也约略也都知道,貌似,帝辛的改草方案,不会损害大家多少利益,相反,应该很可能还有着诸般看得见摸得着的好处。

    但是,奴隶是奴隶主的似有财产,奴隶主可以随意决定奴隶的生死。这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千百年来都未曾有过丝毫的改变的!如今突然说要变法,奴隶们的生死,要交给国家法律来管束,这让素来高高在上的奴隶主们情何以堪?

    所以,即遍明知道可能会有好处,众奴隶主们依旧执着地与帝辛唱着对台戏!

    这个不仅仅是利益的问题,更涉及到颜面的问题!

    帝辛自是不知道这些奴隶主们如何做想,单只固执地认为,这些奴隶主们,都是鼠目寸光之辈,全都良心大大地坏了!

    凤目貌似冷冽地扫过众奴隶主门身上,帝辛很是自我感觉良好的继续开口道,“目光短浅,联还可以原谅你们,可是,往联身上泼脏水,就是你们不对了!说联不敬天神,这个联也就认了!可下面的什么用象牙筷子、造酒池肉林、兴倾宫建琼室瑶台等等,这些,都是那个前朝那个末代皇帝夏桀做的事情吧?你们居然仅把人名改了一下,就这么原封不动的照搬了过来。难道,你们当真以为联是傻子,可以随便欺负不成!”

    “呼,好可怕耶!吓死本大爷了!”帝辛的最后这一嗓子近乎咆哮着大吼而出,直把这些兀自心中腹诽的奴隶主们,吓得小心肝砰砰乱跳,“吼着么大声,难道,这昏君,还真敢拿我们开刀不成?要知道,我们可是整个大商朝的全部精英阶层啊!所有的富二代、官二代啥的,可都在我们这堆儿人里呢!”“殷破败、雷开听令!”没给这些奴隶主们什么思考的时间,那厢,帝辛已经近乎怒吼着开始传旨了。

    “微臣在!”两大打手连忙出班上前,跪到听令。

    “把所有那些说过联的坏话的人,统统给联丢尽这万蛇坑里去!”

    “臣遵旨!”做为帝辛的忠实拥塞,殷破败、雷开可不管帝辛传的是啥命令,只要是皇上说的,咱就坚决的执行!

    两位殿前将军大手一挥,自有手下的御林军们,押着一批犯罪分子来到了万蛇坑边。

    或许是早就有了喂蛇的经验,这些御林军们先是挥刀在这些犯罪分子的身上割开数道伤口,然后在这些犯罪分子的痛苦与惊惧的惨号声中,将之丢下了万蛇坑内。

    说是万蛇坑,可这大坑内,实际上可是有着十多万条各种各样的蛇滴,大的小的,青的、白的,有毒的、没毒的,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而且,这里面所有的蛇,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都属于食肉动物。

    如今眼见貌似又有鲜活的血食自空中落了下来,这些蛇立即蜂拥而上,顷刻之间便将那近千的犯罪分子淹没在了蛇潮之下。

    凄厉的嘶号只持续了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但是听在这些奴隶主们的耳中,却好比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嘶号声息止,而后便只剩下了,悉悉索索的撕咬声。

    再过片刻的功夫,刚刚还是活蹦乱跳的活人,便只剩下了近千副鲜血淋漓的枯骨。

    震撼,绝对的震撼!

    自从帝辛提出奴隶人权法案被否决以来,整个朝野上下,便成了大商众奴隶主阶层的天下,即便是帝辛的政令,也要经过这些奴隶主们的层层传达、贯彻,才能够付诸实施。

    因而,在朝堂之上,一旦这些奴隶主们抛弃了党派之争,抱成一团,即便是帝辛,也只能退避三舍,老老实实地

    也正是由于帝辛退缩了这么多年,以至于朝野上下,都形成了这样一种错觉。那就是,只要我们这些奴隶主齐心合力,那么,就算大商皇帝子辛,也是拿我们没什么办法的!否则的话,大商偌大的国家谁来管理?靠帝辛自己,还是靠那些被帝辛所看重的奴隶?

    耀武扬威了这么多年,众奴隶主们浑然忘记了,似乎,这大商的皇帝还姓子。而且。那咋,国家专政统治的工具。军队,貌似。还掌握在大商皇帝手上。

    所以,此番帝辛骤然难。把近千个传播流言的犯罪分子扔进了万蛇窟后。这些朝臣还有奴隶主们尽皆傻眼,一个个四肢冰凉、浑身抖。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心理素质相当过关的。也只是两只眼睛间或一轮,表明这还是个活物。至于一些平素养尊处优惯了奴隶主,则早已吓得口吐白沫晕倒在地,胯下似乎还有许多黄白之物徊归而出。

    “多!一群废物!”眼见那蛇坑周围,到处都有臊臭之气弥漫出来,帝辛不由得瞥了瞥嘴,心中暗骂道,“就这点胆量,也敢和奴家,嗯,和联斗!当真是不知死活!早知如此,联就该早点采取强制措施。那样的话。或许,早就已经把问题解决了”。

    既然打定主意乘此机会推行强权政治,帝辛便决定趁此机会,一举那下这些大小奴隶主们!

    只是,这从何处开始下手。却要斟酌一番,免得弄巧成拙事倍功半。

    目光在众大臣中逡巡了一圈小最终,帝辛把突破口锁定在了自己的那位便宜叔叔,托孤老臣,莫子的身上。

    之所以选这位算子皇叔,一来么,这个箕子,虽然不怎么管事儿,可在朝臣之中威望甚高,甚至比起那个三朝老臣商容,也是不相上下的;二来呢,这个箕子本身也是有才华、有远见的,也比较能够理解帝辛的苦心,一直以来,对帝辛新政的反对态度不是很坚决。

    “莫子皇叔,你觉得,联这么处理,妥当否?”帝辛努力调整了一下表情。尽量让自己不是威严。却又透露出几分的柔和恭敬之意。

    “陛下此举大快人心!出乎帝辛和所有臣工的预料,这个箕子老头,不但没提出什么反对意见。反而满脸正气、语态铿锵地捧着帝辛的臭脚道。

    “这老头,莫非吓傻了不成?。帝辛满腹狐疑的腹诽道。

    “这介”箕子大人,莫非得了失心疯?怎么如此,就轻易地向那昏君投降了?”众臣工们也是心中疑惑,尽皆将探询的目光望向了箕子。

    似乎没有注意到众人的神色变化,箕子自顾自的慷慨陈词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这些贼子,身为商朝子民,不思精忠报国。反而到处惹是生非,如今竟然欺负到我大商皇家的头上来了,实在是罪该万死、死有余辜!当真是不杀不足以平息民愤!不杀不足以彰显皇家威严!不杀不足以稳定社稷!”

    “好了,箕子皇叔之意联已明了,皇叔暂且先退下吧!”尽管无法判断出这位箕子皇叔说的话是真是假,可眼见这箕子似乎有准备长篇大论的迹象,帝辛连忙一挥手。止住了箕子准备狂喷口水的罪恶行径。

    “呼!终于蒙混过关了”。见此情形,这位箕子皇叔也终于把小心肝放回了肚子里,望着帝辛之际小两眼之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这叮,侄子。可真够狠的啊!一千多人。说杀就杀。而且还杀得这么干净利落、节能环保!只是,网则易折小盈不可持。这么大肆杀戮,若是不做好善后工作,怕是要引起不小的反弹啊!”

    实际上,算子对于这个所谓的奴隶法案。也确实持有反对意见。

    可是,箕子也知道,这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儿!若是操作得当的话,应该至少可以在为大商朝换来一两百年的安宁。

    所以,算子的反对态度并不坚决,如今见帝辛貌似有强压朝臣的意思,箕子倒也乐得给这帝辛搭个台阶。

    貌似第一步就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帝辛不由得意气风,也不管箕子到底是出于何种考量而赞同自己的,但只大手一挥,很有领袖气质的高声道。“下一介”比干皇叔。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陛下英明,臣无异议”。比干也跟着箕子的风,随声附和道。

    实际上,比干还算是个清官。虽然也是奴隶主,可家里田产并不算多,所以,对于这介,奴隶人权的事情,反对得也不算坚决。只不过,这厮好人缘,见众臣工都反对。便也跟着反对。如今帝辛飙了,比干也立即做了墙头草,宣布投降。

    再下一城,帝辛只觉得神清气爽,遂决定趁势扩大战果,大手一挥道,“如此,下一介”武成王黄飞虎,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股忙死了,吃完晚饭十点半,不过总算赶出了一章,草草不工。大家凑合着看吧。

    嗯。又过一年了,祝大家圆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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