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

    柳翰从大衣柜里面,重新出现在自己家卧室里,看到了眼前那荒唐的一幕的时候,不由得吓了一跳。

    只见那张一片狼藉的大床上,躺在上面昏迷不醒的由纪子王妃原本盖在身上的那条被子如今已经是扔在了地下,雪白丰腴的**在灯光的照耀下是那么的刺目,两头??被大大地分开,小腹下黑漆漆的茅草中两片??的牡蛎历历在目。

    更加让人触目惊心的是,那两片??的牡蛎中间,居然被塞进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擀面杖,而且一只小手还抓着擀面杖的另一端,不住地抽cha。随着擀面杖的一进一出,那两片??的牡蛎里面的褶皱也时隐时现。

    别看由纪子王妃已经陷入了昏迷,可能是出于本能的反应,最柔软的部位遭到了攻击以后,口鼻之中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

    “

    呃……没什么!呵呵呵……”

    那个正在作怪的脸上带着黑色胎记的女孩子,可能是没有想到柳翰竟然这么快就回来,连忙发出了一声轻笑。虽然是被人家抓到,可是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出于妒忌,所以才做出这种促狭的事情,于是眼珠儿一转以后,就开始胡诌八扯:“小点声!你们刚刚走了以后,外面的那个老汉奸就又偷偷地上到窗口来了,看来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为了不让他怀疑,所以我才……嘿嘿嘿……”

    “哦,真的?可是,那个老汉奸已经下去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也用不着一直这样吧?”

    根本就用不着自己的他心通神功,见到了这脸上带着黑色胎记女孩子做贼心虚的模样,柳翰就已经知道她肯定是在说谎,于是就又故意问了一句。

    “哟,舍不得了?别忘了,人家可是有丈夫的!”

    听到了柳翰的询问,那脸上带着黑色胎记的女孩子立刻就故意地提醒了一句,说到了这

    里以后,还用力地揉着自己的藕臂:“真是的,为了不让你的的家伙引起别人的怀疑,人家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停,手臂酸了,结果还闹了一顿埋怨,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呵呵,我倒不是心疼她,而是今天的事情不顺利,过两天还要去一次。如果她要是那里受伤太重,再也不肯过来的话,而外面又有那个欺师灭祖的老汉奸天天盯着我,一时半会儿又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挡箭牌!”

    看着那脸上带着黑色胎记的女孩子满腹委屈的盯着自己,柳翰只好解释了一声。就是呀,也就是和由纪子王妃在一起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端木泰山才不敢也不好意思离得太近,如果要是换成了平常的女人的话,恐怕他肯定不会躲的这么远,到时候想要继续地施展金蝉脱壳这个办法,恐怕就难上加难了。

    要说由纪子王妃也真是够倒霉的,本来想要在柳翰这里继续的领略一下上一次自己曾经得到过的那种美妙感觉,可是没有想到今天不仅一见面就被柳翰那傲人的家什儿凌虐了将近两个小时,而且又被要这促狭的女孩子再一次地玩弄。柳翰的家什儿虽然是傲人,可是那外面终究包裹着一层皮肉,而这凉冰冰**的擀面杖就不同了。这多亏了她已经胜过了孩子,这要是换成了没有什么经验的少女,恐怕现在早已经大出血了。

    “呵呵呵,这有什么!别忘了,除了王妃阁下以外,你不还有一个内亲王阁下吗?我看可是啊,下一次就让她来好了!”

    听到了柳翰的解释,那脸上带着黑色胎记的女孩子也知道自己有些太过莽撞了,不应该因为妒嫉就故意的祸害由纪子王妃。不过想起了这个妇人的yin荡,立刻就将刚刚升起来的那一丝愧疚一扫而空,然后嘴里边就满不在乎地轻笑了一声。看来,她救人又把注意打到了武仁英美子的身上。

    “唉……看来,也只好如此了。”

    看着由纪子王妃黑漆漆绒毛中间那令人触目惊心的门户,柳翰知道她那里肯定是受伤不轻,这下子没有个六、七天的修养,恐怕是很难复原,所以就只好叹息了一声。想起了上一次在床上武仁英美子的承受能力之差

    ,也不禁有些担心,于是就忍不住敬告了一声:“她可不像这个女人,你可别再这么玩儿了!”

    “呵呵,看你把人家说的,好像我是一个变态狂人似的!刚才我那么做,还不是气不过这个女人的yin荡!”

    听到了柳翰的警告,这脸上带着黑色胎记女孩子立刻又小声地笑了一声,然后就又冲着他坏坏的挤了挤眼睛:“放心,武仁英美子又不是这个yin妇,我怎么会下得了手呢?而且,姐妹们也已经达成了一致,准备发展这位内亲王阁下,作为我们的后备军。所以,你这家伙,对人家好一点儿,否则的话,哼哼……”

    “胡闹!等到这件事情结束以后,她还不恨不得杀了我?!哪里会……呵呵,我看你们啊,还是别做梦了!”

    柳翰之所以对武仁英美子不那么感冒,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是一个日本人,而且还是皇室。不过通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要说是给人家一点儿好感都没有,那就是在说谎了。而且,两个人又有了那种亲密的关系,就算是自

    己是被别人下了药,人家终究是把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给了自己。所以听到了这个提议,柳翰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激烈反对,而是发出了一声苦笑。

    “哼,这个你就别管了。只要英美子愿意,我们这些姐妹就会毫无保留地接受她!”

    知道柳翰的态度已经有所松动,那脸上带着黑色胎记的女孩子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然后就向着衣柜门走去:“我走了,这个荡女就交给你了。呵呵呵,要是意犹未尽的话,还有几个小时,足够你尽兴了。”

    “再干?呵呵,再干下去的话,这个荡妇恐怕连小命都丢了。”

    等到那脸上带着黑色胎记的女孩子消失在了衣柜中,柳翰喃喃地发出了一声苦笑。然后就回过身来,伸手抓住了依旧cha在由纪子王妃门户中,高高翘起的那根擀面杖,缓缓的抽了出来。望着擀面杖那一头上的点点的血丝,知道了里面那柔嫩的地方肯定是受伤不轻,又忍不住有些咋舌:“这,也太狠了吧?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残了,竟然连这个地方都能

    够下得去手?”

    抽出了那根带着血丝的擀面杖以后,柳翰连忙拿道了洗漱间,在水龙头下冲进了上面的血水。可能是害怕这根擀面杖再一次成为帮凶,用卫生纸擦干又重新回到卧室里以后,打量了一下周围,就把这个“作案凶器”抬手放到了高大的衣柜上。这下子,想要用它再作案,恐怕就要有的一阵好找了。

    藏好了那根“作案凶器”以后,柳翰就又回到了躺在床上不着寸缕,依旧是双腿大开由纪子王妃身边,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她那令人触目惊心的门户,又抓过她的藕臂试探了一下脉搏,知道除了一些“体内”伤,应该并无大碍,于是就伸手在她的背后又轻轻地点了一下。

    经受了几个小时“残酷折磨”的由纪子王妃,并没有随着柳翰的那根手指小下去就立刻清醒,而是将面朝天依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看来这一阵的消耗,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看着眼圈发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由纪子王妃,知道如果要是她的“内伤”不马上治疗的话,

    恐怕几天都会不良于行,还光着??柳翰只好找到了自己的衣服,不过他并没有穿上,而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了一些药品。

    这个瓶子里面装的,就是柳翰在解放军军事医学科学院研究员参加研制的那神奇的种特效外伤药,一般整齐地割伤,敷上以后一、两分钟就会愈合,而且连疤痕都很难找到,就算是枪伤,只要将伤口清理干净以后,撒上这种特效药以后,几个小时以后也会重新的长出新肉。

    这些药,还是上一次赵建辉被人家严刑拷打,最后连??子都被烤熟了,差一点儿成了烧鸡,柳翰特意让施建国从国内运来,没有用了的,结果让他收了起来,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其实,由纪子王妃门户之内的伤口,当然没有当时赵建辉的烧伤严重了,只是由于里面的肌肤太过柔嫩,而产生的一些轻微的擦伤罢了,只要有了这种特效药,还怕不“药到病除”,立刻就痊愈?

    可是,就在柳翰那沾满了药膏的手指已经放到了由

    纪子王妃那被黑漆漆的绒毛覆盖,令人触目惊心的门户门口,准备要伸进去的时候,却好像是有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了下来,眼珠儿一转以后,又发出了一声喃喃的自语。

    “也许,不应该让你好得这么快,这样才能够让我有机会去探望王妃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