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刚起床,嫂子就打来电话,问我是不是被开除了。我说没有,嫂子长舒一口气,再次提醒我在大学只是个学生。

    我问她多久能去老鬼的场子,她说先不要着急,叫我安安心心念书,不要惹事。

    安安心心念书?我怎么能安心?杨晨时时刻刻的威胁着我,我念的下去吗?在说了,大学里是念书的地方吗?显然不是。

    中午张晓东说自己要去找杨晨,要帮我们处理,我一把拦住他,说:“东少,这事不用你处理,我的事情我自己办。”

    “袁少天,看你说的啊,都是几个兄弟,我能帮的就帮。”他说的很客气。

    “谢谢,这事真不用你帮,我和杨晨的矛盾只能我自己解决。”我很是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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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好!是男人就他们该这样。”赵宇拍案而起,发了支烟灰给我,说:“我就看得起你这点。”

    杨晨说的每天都要打我,但是这一天军训下来,丫丝毫没动手的意思,我也没见到他。而在军训的时候,赵宇几个又开起了我和苏朵的玩笑,说我现在已经留校了,要苏朵兑现承诺,跟我在一起。

    苏朵脸蛋一红,说:“算了吧,我不会和那种整天打架的人走一块,我要找也找个班长啊,学生会主席什么的。”

    她随口一句,却让我有些难受。突然,我想到那唐朝不就是美术系学生会主席,顿时感到失落。

    而这种失落,让我彻底的明白,或许我真的是喜欢上了这小妮子。只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流水无情恋落花。

    然而陷入真爱中的人总是会迷失的,我傻的跟《那些年我们一起撸过的女孩》里的柯景腾一样,发誓为了苏朵我也要混班长,更要混到学生会里面。

    当然,我没有告诉她,我知道自己现在说了也没用,她根本不看重我。

    军训结束,林冉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自己已经在琴房了,要我这个老师过去叫她弹琴。

    嘿嘿!弹琴,我弹你丫的球。要知道音乐系流行一句话,叫琴房就是炮房,操场就是草场。

    没得说,我来了!

    走过去一看,那学姐林冉冉已经乖乖的坐在琴凳上面了,穿着镂空的t恤,搭配着白色的裙子,正用自己的玉手在慢慢的瞎弹着。

    看着她那样儿,虽然是个女强人,但在钢琴面前,显得一场的乖巧。说真的,我都在想,到底要不要辣手摧花呢?

    要!当然要。要知道这样的好白菜,如果给杨晨拱了,真的划不来。同时,我若是不炮了她,对杨晨的一箭之仇就报不了。

    我笑嘻嘻的走了进去,林冉冉见我来了,甜甜的一说,说:“袁老师,快点来坐下。”

    说着,玉手就到了我,大夏天的,一阵冰凉,不可谓是冰火两重啊。

    我坐在了她的旁边,然后开始了“教学工作”,我开始介绍起钢琴的结构什么的,黑白键什么的,这学姐听的很认真。

    随即,我站了出去,给她示范坐姿,然后就叫她要自己去感受下。显然,第一次学琴的人是会乱坐的,当然,即便是她不乱坐,我也会帮忙“纠正。”

    “学姐,你这不对。”我的手摸在了她的香肩上。“再往前一点,对,屁/股只能坐琴凳的三分之一。”

    摸着香肩那感觉,真的很刺激,而这刺激的来源主要是因为她是杨晨的马子。说实话,全世界每个男人都渴望睡别人的女人,这很正常,因为这有挑战性。

    “对不对,你看下。”她回眸问着我。

    其实是对的,但是我还是说不对。接着就摸着了她的腰肢,说:“再往前移一点,嗯,对。”

    柔软纤细的腰肢把玩在手中,似乎这一刻,我成了那万恶的陈老师!

    边弹着琴,我们就边聊了起来。我知道她不是苏朵那样的乖乖女,毕竟是学生会里面混的,所以我故意找些黄段子说。

    “学姐,你不是学历史的吗,那我考你一个对联好了。”

    “说吧,这个难不倒我。”

    “拿好,上联:夜袭珍珠港美人受惊,你来对下联。”我呵呵一笑。

    她矜持了两秒钟,扑哧一笑,说:“你够坏的啊,故意耍我是不是?”

    话虽这么说,但丝毫没有生气,看的出来,她是经常开这种玩笑的人。而这样的女孩子,是最好得手的,因为她们已经不是纯洁之身了,明白男女之事,所以不会顾及什么。

    “嘿,我怎么耍你了,对不出来就认输,书了就给老师按摩,不然我不可不教你了哦。”我装的很是正派,男人都这样嘛。

    “你.....好好啊,斗不过你。两颗原子弹日德投降。”她说的很快,想忽悠过去。

    说完,脸蛋刷的一下就红润了,但没有羞涩之意。而我来,我紧追不放,借着这个话题,开始扯起了男女之事。

    一聊,她就给我吐苦水,问着说男人是不是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慢慢的就抱怨起自己的男朋友,杨晨那狗杂碎。

    确实是狗杂碎,这么好的姑娘在不知道珍惜,居然拈花惹草的。我的角色马上就转变了,变成了一个心理医生,开始安慰起她来。

    接着我又讲起了我和余佳佳的事情,说自己高中三年一直和一个女孩恋爱,结果高考毕业那女孩背叛了我,和一个高富帅跑了。

    “那你怎么办?”她问着。

    “我还能怎么办,祝福他们吧。”我说的很是虔诚,内心确实无比的火大。祝福这对狗男女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袁少天,你人真好,大学里再找一个吧,不行姐给你介绍。”

    “不用,谁又冉冉姐你好啊,我要找就找你这样的。”我乐乐一笑。

    就这样,逗女孩子开心我还是有一套的,只是逗苏朵开心我还真没办法,不晓得这小妮子喜欢什么。

    我没有丝毫的急躁,因为我知道搞有夫之妇不是那么容易的,只有抓到了她内心的弱点,才能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