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竟真的和郭奕一起回到了清河假日,这反而让郭奕犯了嘀咕,要说昨天这丫头要献身还有理由,今天这是为什么?难道是被自己的伟大人格所感动,决定以身相许了?

    “你快点啊,磨蹭什么?”

    “哦,就来,就来!”

    郭奕心一横,有什么啊,人家都怕咱怕啥啊,装什么装,你不是一直惦记这事的吗?郭奕在心里将自己鄙视了一番,然后快步追上了凌薇,.aoh凌薇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来到了郭奕的房间,这让心怀鬼胎的郭奕欣喜不已,看来自己还真是走了桃花运,这就是人品好啊!

    郭奕进屋后将东西向床上一扔,眼睛便开始不怀好意的在凌薇身上打转,昨天由于有心理负担,加上那点不肯落井下石的良心,他并没有仔细看过凌薇,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同于昨天,他便没了顾忌,细细的打量起来,只见凌薇琼鼻玉腮,肌肤如雪,身材修长婀娜,凹凸有致,特别是胸前一对胸器,颤巍巍沉甸甸极具质感,规模很是壮观,蜂腰盈盈一握,往下却是惊魂动魄的挺翘·······

    郭奕越看越佩服自己,如此一具傲人的身体曾被自己压在身下,自己竟然果断的停了下来,太伟大了,也只有自己具有伟大人格的人才能得到美女的青睐。

    凌薇没有注意到郭奕狼一样的目光,只是低头收拾买的东西,哪是给郭奕的,哪是买给家里人的,哪是买给自己的,一件件分门别类的放好。一抬头,正看到郭奕色迷迷的样子,不由横了他一眼,低声骂道:

    “色狼!”

    脸上微热,心里却有些甜,这种感觉却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以前,若有人这样看她,只是让她感到恶心,但郭奕这样看她,她却没有这种感觉,甚至有点小小的欣喜,这让自己都有些奇怪。

    终于,她收拾好了东西,直起腰身,顿时觉得腰部有些发麻,今天走的路太多,不但有些腿疼,这腰有些不舒服。郭奕见状,走过来轻轻将手放在她柔软纤细的腰上。

    “你——”

    凌薇微微战栗了一下,刚要说话,却惊奇的感觉到一缕极细的热流顺着郭奕缓缓推拿的手钻入自己的体内,酥酥麻麻,说不出的舒服,热流过处,疲惫之感顿时消失,她微微回头瞥了了他一眼,说道:

    “想不到你这色狼医生还真有些本事。”

    接机抚摸着柔软的腰肢,郭奕死不承认的抗议道:

    “说谁呢,不要诋毁我的人格好不好?我——我夏浔坐怀不乱心如止水你是知道的,什么是真君子········”

    凌薇眼睛往下瞄了瞄,见某个坐怀不乱心如止水的真君子某处隔衣而立,很是显眼。她脸上一热,昨夜的一幕幕又涌上了心头,她身子一软,靠在郭奕怀里,软声说:

    “君子,吻我!”

    苦苦克制的真君子立刻原形毕露,一把抱住她的纤腰,恶狠狠的亲向柔软的红唇。凌薇双目微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玉颊连同颈肌一片绯红,郭奕的手慢慢的向上移动,他喜欢这种逐渐接触慢慢靠近的感觉,这能让刺激持续的更久,感受的更深······

    忽然,前方衣橱内传来啪的一声轻响,郭奕心里一惊,抱住凌薇,身子一转挡在她的前面。

    那声音很小,凌薇听的不真,她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郭奕,问道

    “怎么了?”

    “嘘——”

    郭奕指了指衣橱,让她躲在自己身后,然后朗声说:

    “出来吧,朋友!”

    衣橱的门缓缓的打开,一个人从来里面走了出来。郭奕和凌薇大吃一惊!

    凌薇没有想到在郭奕房间的衣橱里竟然藏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她看向郭奕。谁知郭奕比她还吃惊,更确切的说,是又惊又喜。

    “晓兰,你怎么在这?”

    在衣橱里的,竟是失踪了几个月的唐晓兰。忘情之下,郭奕激动的向前走了几步,想去抓她的手,唐晓兰不动声色的退后半步,眼圈微红,却平静的笑道: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郭奕脸上微红,若不是衣橱门响了一下,自己这成人电影恐怕得现场直播了。

    “你们认识?”

    凌薇惊讶的说。看他们的样子,显然不是郭奕藏人了。

    “我给你们介绍,这是凌薇,这是唐晓兰。”

    两个女人点头示意,凌薇忽然意识到什么,勉强笑道:

    “你们先聊,我去收拾一下东西。”

    凌薇心里很不舒服,任何一个女人情浓时被打断都会不舒服,更何况打断自己的这个人还和自己钟情的男人有着说不清的关系,不过,她是识大体的女人,知道这个时候,夏浔需要空间,她忽然很悲伤的觉得自己对今生第一个中意的男人,竟然了解的这么少,少到根本把握不住。她收拾起给自己和家人买的东西离开了房间,步伐稳定······

    郭奕看出了唐晓兰的冷淡,他能理解,毕竟,两个人分开时已经产生了情愫,虽然说不上心心相印,但互有好感却是真的,不过后来,由于唐晓兰忽然离开,而自己又被荀雷吉告知只有两年的时间,两年后很有可能变回那个什么都没有且没有一技之长的穷光蛋,所以便没再敢去找唐晓兰。后来诸事纷纭自己忙的不可开交,自然也顾不上了,谁知今日竟碰上了,本来是件可喜的事,可该死的,竟然是这种尴尬的情景之下。

    见凌薇出去了,唐晓兰虽然看起来还是那么平静,但泪水却缓缓的流了下来,她看着郭奕说:

    “看起来,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过的很快活。”

    郭奕惭愧,却无从解释。他总不能说,我两年之后将一无所有,我不去找你是为了你好,这话无论什么时候听起来都像扯淡!

    “我们还是朋友对吗?”

    唐晓兰忽然平静的笑道,只不过笑容中有些许的凄凉。

    郭奕忙不迭的点头,心中感觉却更是不妙,这女人最难对付的就是这种不哭不闹的,你想哄都没有机会。郭奕暗自叹了口气,等待她的下文。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得在你这里住上几天,行吗?”

    郭奕苦笑道:

    “就算我们只是朋友,你也用不着这么客气,你想住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你,你能给我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看她这一身打扮和刚才的要求,郭奕不用猜也知道出事了,他暗暗后悔没有及早去找她,这一段时间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受了委屈。

    唐晓兰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能说什么?在被软禁的这段日子里,朱子豪是不禁止她打电话的,但唐晓兰猜得到他会让人监听电话。在认识朱子豪之初,朱子豪就巧妙的展示了他极为强大的势力和心狠手辣的作风,他是在用事实告诉她,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就不要耍花样。而唐晓兰自问,的确没有对等的势力,她父亲是古玩界的权威,但也仅限于古玩界,其影响范围顶破天就是知识分子的一部分。他所结交的朋友也是,他们或许很有钱,但还是没有办法和朱子豪这种把持着政、商、黑多条途径的人相比,而至于权势,自然更不用说了。

    唐晓兰更明白,法律也奈何不了朱子豪,在一定范围内,法律就是某些人的玩物和手段,

    她自然也不止一次的想到郭奕,想给郭奕打电话,想让郭奕把自己救出去,但在她看来,这是不可能的,一个落魄的古玩修复天才,其影响和势力甚至还不如自己的父亲,他凭什么和朱子豪斗?他又怎么敢和朱子豪斗?所以,最终,她还是一个电话也没有给郭奕打,理智告诉她,那样做只能徒增他的烦恼,甚至徒增牺牲而已。

    但,在最孤单寂寞的梦里,她还是不止一次的梦到郭奕将她救了出去,他就像一个最勇敢的英雄,为了自己敢于挑战天下的英雄,梦醒时,却连一个电话甚至一个短信都没有收到过,仰面望窗外繁星点点,任泪落如雨······

    说到底,她不过也是一个柔弱的女孩而已,一个在这看似和谐却暗藏丑恶的社会里,除了依靠自己的智慧,其他都不能指望的女孩。

    半响之后,她问道:

    “在阳城呆的好好的,你怎么也来了这里?”

    这下轮到郭奕哑然,他来这里本身就是一次冒险,一次实力绝对不均衡的挑战,胜的机会固然有,但死的可能同样有,告诉她,只是让她担心而已,当然,如果,她还会为自己担心的话。但无论她对自己的态度如何,都帮不上什么忙,说,不如不说!

    他也选择了沉默。

    一个为了躲避朱子豪的追查,一个为了最终干掉朱子豪,为了同一个人,他们又相遇了,本来该有太多的话题,但,为了对方,他们选择了沉默,气氛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