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八十三.

    卢凤睡的很不踏实,噩梦一直纠缠着她,一会儿看见张铭坐着一列飞速的火车渐渐远去,自己喊破嗓子也没能把他叫回来。一会儿又看见张铭满脸鲜血,张着嘴在喊叫着什么,但是一句也无法听清楚。正当卢凤痛苦地徘徊在噩梦之中的时候,她肚子里的婴儿及时地将她踢醒过来。

    卢凤睁开眼睛,双手下意识地轻抚着自己硕大的肚皮,一边环顾了一下周围陌生的环境,一时想不起自己到底是睡在哪里,难道自己已经和张铭到了一个新地方?她抬起头来似乎是在寻找着张铭,忽然就看见离不远的地方坐着一个男人,一双冷冰冰的眼睛正盯着她。心里不禁吃了一惊,自己睡觉的地方怎么会有陌生男人进来呢。张铭在哪里?忽然,仿佛有一道亮光闪过脑海,昨晚的一切瞬间在脑海里浮现,同时她也想起了那个坐在边的陌生人正是丈夫的老板尚融。

    卢凤下意识地拉高身上的被子,一边胆战心惊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张铭呢,他去那儿了?”

    尚融看了nv人一眼,目光从她的iong部扫过停留在高高隆起的腹部。那里面有个小张铭,血管里流着张铭一样的血液,每天都复制着张铭一样的遗传基因,起码在这点上张铭比自己幸运,毕竟在这个世界上他留下了自己的种子。如果自己此刻死去的话,这个世界将不会留下一点痕迹,自己那些nv人就像沙漠一样,虽然勤奋耕耘,可怎么就没有一个开uā结果的呢。

    卢凤见男人一双眼睛只顾盯着自己的肚子,神情痴呆的样子,不禁脸上一红,双手撑着坐起身子,催问道:“张铭到底在哪里?”

    尚融回过神来,看着nv人红润的俏脸,心里感叹道:怪不得张铭如此死心塌地,这个nv人确实有令男人留恋的本钱,即使在怀孕期间仍然魅力十足。一瞬间尚融前面打过几遍的腹稿全部被推翻了。“今年你可能见不到张铭了,在张铭回来之前由我来照顾你,张铭已经同意我做你肚子里孩子的干爹。”尚融毫无表情地说道。

    卢凤听了男人的话虽然吃惊,但一颗心稍稍平和了一点,但仍然追问道:“他到底出什么事了?这是什么地方。”

    尚融把椅子朝边挪了一点,弯腰将脑袋凑过去低声说道:“你听说过意大利的黑手党吗?”

    卢凤当然听说过黑手党,那都是些坏人,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尚融看着nv人疑的表情继续说道:“那些黑手党人也有老婆,不过每当他们的老婆多管闲事的时候,他们的男人就会莫名其妙地死去,后来,就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一直流传至今,那就是黑手党人的老婆只允许生儿育持家务享受生活,绝对不能过问男人的事情。我现在破例一次,满足你最后的一点好奇心。你的丈夫做的就是黑手党干的事情。”

    “你胡说”卢凤早就怀疑丈夫在做什么不合法的生意,不然那些uā不完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但她怎么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丈夫是个臭名昭著的黑手党。“都是你让他干的。”最后实在骗不了自己,只好把责任推给面前的男人。

    尚融站起身来冷漠地说道:“不错,是我让他干的,我们有共同的爱好,既然你丈夫都听命于我,所以在他回来之前你必须听从我的安排,好好把孩子生下来,不然我就替他打你的屁股。”说完不再理会nv人的感受,转身出去了。

    卢凤呆呆地坐在上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这都是些什么人呐,太粗俗了。想着男人刚才的话没来由的又是一阵脸红。不过他说得对,孩子现在是最重要的,反正张铭迟早要回来的。卢凤一时就安下心来,伸手着肚子里的孩子,脸上闪现出圣洁的光辉。

    虽然才离开两个月,可紫惠上午走进自己办公室的时候还是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公司的员工忽然看见往日的老板重新现身似乎都有一种兴奋的感觉,这倒不是因为紫惠的出现预示着公司将回到往日的正常轨道,而是因为自己的老板已不再是往日的那个熟悉的而是一位家喻户晓的传奇人物。更有一些男员工脑子里勾勒着nv老板被绑架期间可能发生的绯节,看着nv人妖娆的身子,他们甚至在潜意识里对那些幸运的绑匪产生了一丝羡慕之情。

    紫惠当然不知道那些男人内心的龌龊念头,但是从员工的眼神中她还是看出了那种遮遮掩掩的暧昧神情。她忽然就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到公司来,甚至对尚融产生了一丝怨恨。不过她明白男人的意思,他倒不是bi着自己一定要来公司上班,而是在一个非常时期让自己在公司l&249;过面。上午紫惠上班的时候就在楼下看见了小雅的车停在那里,照紫惠的想法,小雅应该是第一个到她办公室的人,哪怕不谈公事,只是闲聊几句,也算是对她重回公司的一种关注。

    然而小雅虽然没有来,可是在紫惠的办公桌上,秘书送来的一叠报表文件上她却多次看见了祁小雅的签名,其中包括一项六百多万元的投资项目和一份关于五十万元的影视赞助计划书。这些文件自己不在的时候应该由王世礼签字才对呀,为什么是祁小雅签字呢。尤其让紫惠感到不舒服的是,她亲手创建的三个小家电公司被小雅转掉了一个。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有参与公司的业务了,紫惠不知道在自己被绑架和失去记忆这段时间里尚融在公司里做了一些什么样的安排,但是直到今天早上她才从男人的嘴里听见让小雅参与公司管理的话,可眼前的事实是小雅早就拥有了公司的决断权。

    紫惠坐在那里沉思了一阵,按照她的格本来马上就要叫小雅来问个清楚,可随即一想,会不会是尚融的意思呢,因为她记得男人曾经表示过收缩公司业务范围的意图。还是先听听王世礼怎么说吧。紫惠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王世礼的电话。

    小雅早上确实在公司转了一圈。从家里出的时候,她本来有心邀紫惠一起上班,可是见紫惠去卧室换衣服的时候,半天都没有从里面出来,小雅跑到楼上打算叫她,可刚走到卧室口就听紫惠正和乔菲说话。小雅敲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竖起耳朵偷听里面两人的谈话。

    “姐,你真的不想再当总经理了吗?”乔菲娇声问道。

    就听紫惠叹了口气说道:“这还有什么真的假的,不知为什么,自从上次出事以后,我就觉得自己老了,以前那种争强好胜的心也淡了。”

    “那如果你不干了,融哥是不是会让小雅做总经理?”乔菲急迫地说道。

    “他的心思谁能猜到,不过小雅还是嫩了点,融哥好像有意让她历练一下,至于是不是让她当总经理现在还很难说。”

    就听乔菲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她比我还来的晚呢。”

    紫惠扑哧笑了一声说道:“你这小东西,你们不是都上过了吗?怎么自己的姐妹也嫉妒呀。”

    又听乔菲似扭捏地说道:“那是两码事。融哥可不能厚此薄彼。再说,怎么我就比小雅差了?我是经济财务类科班出身,小雅呢,跳舞出身,我就不明白融哥是什么意思。我在总公司也干了那么长时间,小雅那里的财务工作还不都是我在做?我觉得自己完全胜任总公司的财务工作。”

    乔菲说完就听紫惠又是一阵窃笑,挖苦似地说道:“小东西的野心不小嘛,原来是想当财务老总呀”

    乔菲腻死人般的叫了一声“姐”

    就听里面两个nv人一阵呜呜的亲嘴声,听的小雅面红耳赤,正准备离开,忽然就听紫惠正&249;腰带不让你哥闯过最后一关,还把自己的母亲推到前面顶着……这就是人家nv孩聪明,不见兔子不撒鹰。”

    小雅听到这里,觉得自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可偏偏乔菲撒娇般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不管这么多,我要你给我做主……”

    就听紫惠哼哼唧唧地说道:“好呢,姐给你做主,姐不给我的小宝贝做主还给谁做主呀。姐保证你以后不会比小雅差……”

    小雅听着紫惠的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自己母nv在这个家里根本就是外人,原来这两个人平时妹妹长妹妹短的叫的亲热,竟全是表面伪装,实际上处处都想着怎样限制自己。居然连自己母亲和尚融的谣言也造出来了……小雅鼻子一酸,一时就委屈的流下泪来,一颗心瞬间就和紫惠乔菲疏远了。

    小雅从家里出来,坐在车上发了一会呆。想着要不要去趟总公司,因为那里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可她今天确实不想在公司里和紫惠照面。早上卧室里传出的短短几句话仿佛让她一瞬间认清了紫惠的“本来面目”。怪不得当初高燕也无法在公司立足呢。可笑自己还曾经把紫惠当偶像崇拜,只要高燕在自己面前说紫惠的坏话就感觉不舒服,没想到……

    但是,最让小雅吃惊的还是紫惠说她母亲的那句话,这几句话不禁让她疑云重生。紫惠话里面的意思是显而易见的,可自己这种事情怎么做得出来呢,她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难道……

    小雅不禁回忆起有这么几个清晨,她刚好看见尚融从自己的母亲卧室里出来,当时她根本就没有多想,在她看来自己的母亲怎么会和尚融发生那种事情呢?可后来她觉得尚融和母亲的关系变得非常亲密,当时她还暗地里高兴,认为一家人就应该亲亲热热的,不过,她还是觉得母亲在某些方面发生了变化,具体是什么变化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有时是母亲偶然对尚融说的一句话,在小雅听来觉得有点过于暧昧,有时是母亲对男人的关心让她感到有点超越了岳母与nv婿之间的界限,甚至有时母亲在餐桌上看着男人时的一个眼神……

    然而,尽管小雅心里有种种的疑团,可她除非亲眼看见,否则是不会相信这种令她难以想象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母亲身上。

    今天紫惠的一句话不得不让小雅重新细细体味以往看见的一切。当想到事情的深一个层次时,小雅握着方向盘的手止不住微微哆嗦,一张脸变得通红,这又使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想起母亲曾经告诉她的那些难以置信的往事,想起那些自己毫无知觉的夜晚,父亲是怎样把手伸进她的被窝……难道这世上真有这种不伦的丑事每天都发生着?

    想着这些,小雅的一颗心就颤微微的浮起,浑身热火起来,感到自己的身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甚至有点暗暗吃惊自己的感觉。当母亲告诉她父亲曾经在自己身上所做的兽行时,她恶心了好几天,那种羞耻感就像一个沉重的包袱,一直以来压的她透不过气来。但是,当她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将和母亲共同服一个男人时,潜意识里为什么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刺ji和兴奋?

    紫惠说她是故意勒紧&249;人。陌生人。没见过面。她是在叫自己吗?

    “小雅,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走到小雅面前,一脸关切地查看着nv孩的脸就差伸手来nv孩的额头了。小雅此时似乎觉得这个的声音ing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见nv孩的眼睛里似乎恢复了光彩,就笑道:“你别猜了,我们今天还是第一次见面呢。认识一下吧,我叫李满媛。”

    李满媛小雅一瞬间就记起了这个nv人是谁,不错,她们确实没有见过面,但是,那个人被人烫伤了脸以后,就是这个叫李满媛的nv人给自己打的电话,并劝说自己到医院去看那个人。怎么?她还不死心吗?还想多管闲事来撮合父nv关系?她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这样关心自己呢?

    李满媛看着nv孩流l&249;出内心狂的渴望。

    有一次当他即将在nv人身体里面爆发的时候,再也无法控制那变态的望,终于仰着脖子不顾一切地喊出了nv儿的名字。但出乎意料的是李满媛的躯体在稍稍僵硬一瞬以后,随即就瘫软了下来,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腰,拱起自己柔软的躯体,那一阵紧似一阵的悸动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祁顺东瘫软在她的身上,她还是紧搂着男人不肯松手,身子颤巍巍的就像一个高热患者。

    从此以后,祁顺东就不再有顾虑了,既然李满媛接受了自己特殊的方式,那么这种方式就成了两人之间的禁忌游戏。其实,祁顺东从第一次占有李满媛的身子时,就发现她是一个心灵敏感型的nv人,这种nv人的不是来自对她体的刺ji,而是完全取决于心灵的感受。李满媛之所以主动献身就是出于内心对强权男人的渴望,这样的nv人既希望有个男人像父亲一样爱她,同时又像一个强壮的男人她。

    事实证明祁顺东的判断是正确的,两人之间的游戏还没有玩几天,李满媛就在一次高中哭着喊着叫他亲爸了。不仅如此,现在的李满媛在上已经不仅仅局限于男人给她设计的角&232;变幻不定的nv孩,似乎看透了nv孩此时的心思,不禁莞尔一笑,低声道:“这是我父亲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平时不住这里,房子太大了,一个人住着太空虚了。你坐呀”

    她父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父亲是干什么的?居然舍得买这么豪华的公寓给nv儿做礼物?有钱是肯定的,重要的是她父亲对她多好啊从小到大,自己也记不清过了多少个生日了,除了母亲送的小礼物之外,那个做父亲的给自己送过什么?当然,也不能说什么都没送过,在那些黑夜里,他在自己的睡梦中送给了自己终身无法洗刷的耻辱。想到这里小雅不禁悲从衷来,眼睛微红,对眼前的nv人充满了嫉妒之情。

    “小雅,我就要和你爸爸结婚了。”李满媛开见山的一句话让小雅吃了一惊。结婚?随即仿佛脑子一下就开窍了。怪不得她会打电话让自己去医院看那个人,原来两个人已经……不过,她和那个人年龄差太多呀哼还不是冲着局长的头衔,真正吸引她的不可能是那个男人,一定是那个男人拥有的权势。小雅忽然对眼前的nv人产生了鄙视之情。她这次带自己到这里来多半是替那个人做说客的,哼老东西看来是贼心不死,若不是看在血缘的份上,巴不得他被尚融死呢。

    “你们结婚和我有什么关系?不会是想请我喝喜酒吧?”小雅鄙夷地说道。眼睛看都不看nv人一眼。

    李满媛虽然有心理准备,可nv孩直截了当的回答还是让她有点尴尬。看来这小东西还没有被尚融调教好,野大着呢,祁顺东怎么会有这么个浑身长刺的nv儿?不过自己今天是想从nv孩嘴里证实一件事情,暂时就不和她计较了,有的是时间,早晚把这只小猫的给捋顺了。

    “小雅,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知道一下。毕竟他只有你一个亲人啊”李满媛仿佛有点讨好似的说道。

    亲人?小雅心里有种想狂笑的感觉。世界上有他这样的亲人吗?一个想对自己nv儿下黑手的畜生,做他的亲人只能令人感到恶心。小雅禁不住浑身起了一层ji皮疙瘩。

    “我不管你有什么意思,只是不要在我面前提他。”小雅尖声说道。

    看来自己的判断是对的,李满媛暗想。祁顺东到底对nv儿做了什么?nv孩的心里好像有满腔的仇恨,不过从nv孩ji烈的反应可以看出,她毕竟还是嫩了点。老东西可能心太急了点,如果像自己的父亲一样柔情似水的善加调教,她还能不乖乖就范?nv儿是父亲的小棉袄呢。

    李满媛的眼前仿佛浮现出父亲在自己身上那些令人脸红耳热的举动,一时一个身子就麻酥酥的,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沙哑着嗓音说道:“小雅,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恨他。”说着李满媛把脑袋凑近nv孩低声问道:“他……是不是侵犯过你……我的意思是……像男人那样……侵犯你的身子……”

    未等李满媛说完,小雅的心里就是一阵惊颤,脑子里轰的一下,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嘴里几乎念叨出来。这个不要脸的,这个畜生,居然把这点丑事告诉这个nv人了,天呐,他怎么就这么没有廉耻,自己没脸没皮也就罢了,这不是让自己没法做人嘛。

    小雅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的nv人,刚才还高高在上地鄙视着nv人,此刻忽然就觉得一切都反过来了。不知她此时有多得意呢,该轮到她来鄙视自己了。小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本想起身离开这个房间,离开这个让她感到屈辱的nv人,可一个身子软软的,就像瘫痪了一般,眼睛里已经满含热泪。娇弱无力地抗拒道:“你胡说……你胡说……我……”说着一扭身子伏在沙发上嘤嘤哭泣起来。

    李满媛脸上l&237;离地看着窗外的虚空之处,眼前的nv孩似乎已经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亲切高大令她感到温暖的身影。在小雅心慌意无地自容的娇羞中,她讲述了一段人心魄的父伦之恋。

    那时的三宫区还不属于市区,而是县里的一个乡。刚刚二十岁出头的李长年已经是三宫派出所的副所长了,可以说是年轻有为。当时,包括本系统内的一些年轻姑娘都对李长年心生爱恋,恨不得嫁了他做老婆。

    可奇怪的是李长年心无旁骛,对那些uā枝招展的姑娘们的殷勤熟视无睹,大家都以为他已经有了心上人了。

    可有谁知道李长年内心的苦衷呢。早在上高中的时候,李长年就和班里的一位名叫王萍的漂亮nv生谈恋爱了,虽然那时的男nv生之间关防很严,即使同桌之间也很少说话,谈恋爱被认为是一件羞耻的行为。但是,青un的ā动还是有机会突破世俗的禁忌。李长年在前桌那个nv生一回头的瞬间就无可救地爱上了她。

    王萍当然读懂了李长年的眼神,在一个夏天的黄昏,她们心有灵犀地相遇在一片高粱地里。两人之间没有经过任何缠绵的前戏,更没有甜言蜜语,而是像两只发的小兽一般喘息着,互相抱在一起在高粱地的一道排水沟里面翻滚着,最后,当nv孩的几件衣服散落在地头的时候,李长年盯着双手捂着羞处、小脸绯红、双目紧闭的nv孩不知所措,豆大的汗珠子从他的脸上滑落。nv孩见他长时间没有动作,一时就忍了羞臊,眯缝着眼睛偷偷一看,就看见了男孩呆滞的样子,心里不禁一阵窃笑。感情这傻小子是被自己青un的身子住了。

    nv孩心里一阵甜蜜,就顾不上害羞了,双手不再遮挡那片未经开垦的处nv地,而是微微张开ui任由它着,一双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战战兢兢地从手指缝里偷看男孩将怎样扑上来撕裂自己。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