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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满桌的丰盛菜肴,xiǎo女仆完全石化了。

    林xiǎo勾变戏法般从腰间抽出一瓶冰霜雪果酒,贼笑着道:“饿坏了吧?赶紧吃!”

    卿卿虽然只是一名奴婢,但林家好歹曾经是首屈一指的大户,作为下人的她即使没尝过,也见过很多名酒,一眼便认出林xiǎo勾手里的是冰霜雪果酒,一瓶要五百金星币啊。

    “少爷,你哪来的钱?”xiǎo女仆弱弱地问。

    林xiǎo勾嘿嘿一笑道:“少爷我交游广阔,随便登高一呼便有人请吃饭,用不着花钱。”

    xiǎo女仆自是不信,少爷以前确实有不少狐朋狗党,但都是冲着他林家大少的身份去的,自从林家败落后,这些平时前呼后拥的xiǎo弟便销声匿迹了,即使偶然遇上都绕路走,跟避瘟神似的。

    “发什么呆,坐下来吃啊!”

    xiǎo女仆只是摇头默不作声。

    “放心吧,这些东西既不是偷,又不是抢,是我那便宜大舅子请的,吃不完顺手打包回来。”

    xiǎo女仆诧异地看了林xiǎo勾一眼,就差额头写上“不信”两个字。

    林xiǎo勾有diǎn恼火,凶神恶煞一瞪眼:“坐下!”

    xiǎo女仆惊得急忙坐下,林xiǎo勾这才满意地diǎn头,命令道:“赶紧吃,吃不完揍你!”

    xiǎo女仆拿起筷子默默吃起来,眼泪在眶内打转。

    林xiǎo勾不禁头痛,这xiǎo丫头不仅胆xiǎo,泪腺还发达。

    “哭什么哭,再哭……揍你!”

    xiǎo女仆急忙转过脸去把眼泪擦干净,战战兢兢地继续吃。

    “可怜的娃,面黄肌瘦,风吹都能飞走,多久没吃过肉了,快多吃diǎn!”林xiǎo勾道。

    xiǎo女仆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暖流,少爷真的变了,完全换了个人一般,以前的天佑少爷不可能外出吃饭还给自己打包一份。

    “怎么又哭了!”

    xiǎo女仆急忙转脸抹干净眼泪,吃吃地道:“奴婢……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

    林xiǎo勾笑嘻嘻地道:“放心,以后会经常吃到,要不要尝尝这冰霜雪果酒?”

    见到少爷准备打开瓶塞,xiǎo女仆急道:“不要!”

    林xiǎo勾微愕道:“为什么?”

    xiǎo女仆弱弱地道:“少爷,这瓶酒值五百金星币,要换成钱,省着diǎn够我们一年开销。”

    林xiǎo勾暗笑,若是让这丫头知道正吃着那碟龙雀舌要一千金星币,恐怕是要吓哭了。不过,xiǎo女仆的话也提醒了林xiǎo勾,现在自己穷得丁当响,连吃饭都成问题,若能将这支酒换成钱倒是可以支撑一段时间。

    “可是这瓶酒能卖得出去吗?”林xiǎo勾犹疑地问。

    见到少爷竟然同意,卿卿喜出望外,猛diǎnxiǎo脑袋道:“卖得出,奴婢在鸿雁楼洗过盘子,掌管后厨的伍总管人不错,奴婢这就去找他。”説完便站起来。

    林xiǎo勾好笑道:“别急,先吃饱再去也不迟。”

    “哦!”xiǎo女仆坐下来继续吃饭。

    少爷变好了,若是再换得五百金币,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用再饿肚子,xiǎo女仆心里高兴,愁眉都明显舒展开来。

    林xiǎo勾看她吃得香,心里也极为高兴,卿卿虽然长得丑,但人品善良,还忠心耿耿,林家败落后,其他人都树倒猢狲散了,只有她不离不弃,天天服侍林天佑那混蛋起居饮食,还要忍受打骂,xiǎoxiǎo年纪便到酒楼洗盘子挣钱养家。

    这样的好女仆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要是脸上那些肉痕能治就更好了!

    卿卿的xiǎo脑袋越垂越低,两边长发把整张脸都几乎遮住了,显然是感受到某人审视的目光。

    林xiǎo勾知道长得丑的人一般都有自卑心理,极度的自卑往往会形成两个极端的性格,一是孤僻刚愎,对任何人和事都首先采取敌对情绪,仿如满身是尖刺的刺猬,让人敬而远之;第二种是自闭胆xiǎo,害怕与人打交道,恨不得永远躲在别人看不见的阴影中。

    卿卿显然是属于第二种,幸好又不算太严重,至少她还敢到外面打工挣钱。

    林xiǎo勾正琢磨着如何锻炼卿卿的胆量,xiǎo女仆却抬起偷看了他一眼,一副欲言犹止的模样。

    “别怕,有话尽管説!”林xiǎo勾微笑着鼓励道。

    xiǎo女仆弱弱地道:“少爷,不要跟薛家的人来往了!”

    林xiǎo勾心中一动,看来连卿卿都看出那雪猪没安好心,这家伙从落星城追到兴宁镇,无非是想置林天佑于死地罢了,若不是自己正好附到这败家仔身上,这家伙恐怕已经死翘翘了。

    被人惦记着xiǎo命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在处于绝对弱势的情况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xiǎo女仆见林xiǎo勾皱起眉头,还道少爷不悦,战战兢兢地低下头。

    林xiǎo勾笑道:“卿卿,你都看出薛家的人不怀好意,看来xiǎo脑瓜并不笨嘛,放心吧,我自有办法应付。”

    那个薛朱整天撺掇少爷嫖赌饮荡,xiǎo女仆虽然看不过眼,却又不敢説什么,自从少爷死过返生后,跟变了个人似的,她这才敢提一下,听到林xiǎo勾的回答,xiǎo女仆总算放心了。

    “少爷,要不我们到星光城找大xiǎo姐吧,大xiǎo姐好歹是星光学院的学生,薛家不敢胡来的!”xiǎo女仆提议道。

    林xiǎo勾这才醒起林天佑那货还有个剽悍的姐姐,在星光学院五星班就读。

    林xiǎo柔的名字中虽然带一个“柔”字,但却是个有严重暴力倾向的彪悍美女,从林天佑残留的记忆得知,这货极度惧怕林xiǎo柔,从xiǎo到大不知被她暴揍过多少次。林天佑曾试过反抗,但最终结果却被揍得更惨,因为林xiǎo柔是星修,从xiǎo便开始修炼,林天佑这二世祖没有星根,没法进行修炼,如何是这只母老虎的对手。

    自从林xiǎo柔进了星光学院便极少回家,没了克星的管束,林天佑这败家仔在林家更加无法无天,为所欲为了。父母出事后,林xiǎo柔回家大哭一场,又揍了林天佑一顿,嘱咐他管理好林家便返回学院继续修炼了。谁知不到一年时间,林天佑那败家仔便将林家庞大的产业败精光,林xiǎo柔得知后暴怒,告假从学院赶回来,将林天佑打得卧床休息半个月才起得身。

    林xiǎo柔把林家在落星城最后的房产卖掉,将所得的钱全部塞给林天佑,然后将他赶回老家,本以为凭着那些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至少衣食无忧,谁知这家伙回到老家不足三个月便将钱挥霍完了。

    或许是受林天佑潜意识的影响,一想到那暴力母老虎,林xiǎo勾亦不禁有diǎn发毛,立即否定了xiǎo女仆的提议。担心被揍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林xiǎo勾不想麻烦林xiǎo柔,托庇在一个女人的羽翼之下也太怂了,更可况薛家就未必顾忌一个只有星元淬体五层的星修。

    “薛家之所以要害我,无非是为了薛家二xiǎo姐薛凝的婚约,大不了我答应退婚,料想那便宜大舅哥也不至于再下杀手。”

    林xiǎo勾想清这一diǎn不禁心中大定,拿起筷子大块朵颐起来。

    很快,所有菜肴都被两人分吃干净,其中大部分进了林xiǎo勾的肚子。

    xiǎo女仆弱弱地问:“少爷,你饱了没?”

    林xiǎo勾暗汗,不久前自己才大吃一顿,现在又吃下那么多,都他妈的变成饭桶了,难道这是穿越后遗症?

    xiǎo女仆洗干净碗碟,又打水给少爷抹了把脸,这才取了冰霜雪果酒跑去换钱,真是一只辛勤的xiǎo蜜蜂。

    林xiǎo勾在院中走了几步,摸着平坦的xiǎo腹道:“怪哉,吃下那么多竟然不胀不滞,又没拉屎,都到哪去了?”

    一阵睡意袭来,林xiǎo勾打着呵欠往房间走去,连鞋子都不脱,倒在床上便睡。

    林xiǎo勾再次梦到了那只山寨古鼎,这玩意放大了好几倍,底下竟然无柴起火,鼎中开水咕噜咕噜地沸腾着。

    林xiǎo勾好奇地蹲下来观察古鼎的底部,只见那团火焰静静地燃烧着。

    “这么神奇,既没有柴禾,又没燃气管道,这火哪来的?”

    正在此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古鼎的一条鼎足自动打开一个抽屉,夺目的金光升腾起来,

    林xiǎo勾好奇地凑近一看,只见抽屉内有一部金光煜煜的书籍。

    “这是什么玩意?”林xiǎo勾将金书捧起一看。

    至尊厨神九品汤。七个光闪闪的大字映入眼帘,浓浓的臭屁气息扑面而至。

    林xiǎo勾不禁大失所望,竟然是一本菜谱,不过,哪个王八蛋敢自称厨神,难道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本少可是正宗“新南方”苦练三年出来的“高菜生”,敢在xiǎo爷面前摆弄锅铲,简直是菊花上面拔火罐——找屎。

    “本少倒要看看什么汤这么臭屁!”

    林xiǎo勾翻开第二页,这里只写了一段话:老夫穷毕生心血,终研制出厨神九品汤,习之可飞天遁地,穿墙过壁,无所不能。落款处是“朱大嘴”三个字,应该就是这所谓厨神九品汤的作者。

    林xiǎo勾白眼一翻,岔diǎn就笑岔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