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唇枪舌剑

    隋三喜的话,让王海一愣,喃喃道:“绝密情报,只对大队长一个人讲,”

    隋三喜抚摸着手说:“是啊,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口出狂言,说什么,这关系到一桩几年前的血案,属于绝对机密,决不可有第三人知道,只能对头一个人讲,我气愤不过,就和他玩了几把,”

    云翔天沒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王海,王海无所谓地一笑说:“既然如此,我就不进去了,正好我还有事,等我回來,把结果告诉我就行啦,”

    王海藏下心中的好奇,带上徐二宝,跨上战马,向灵峰城飞驰而去,

    望着绝尘而去的王海,云翔天深吸一口气说:“也不知道政委对这件事情,会怎么想,希望他不要想多啦,”他又回头对王七说:“提审宫崎山秀,”

    王七吃惊地问:“你还真的要审讯宫崎山秀啊,”

    云翔天瞪了他一眼说:“我想知道天鼠计划b计划的内容,不审讯他们,你告诉我呀,”

    隋三喜不解地问:“想知道天鼠计划的b计划,你直接提审浅田松球不就完了吗,为什么要提审宫崎山秀,”

    云翔天淡然一笑说:“我想多找一条,能撬开浅田松球的嘴线索,”

    宫崎山秀看到云翔天和王七他们,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即便是隋三喜连喊他两次名字,他也是毫无反应,只是一个劲地,紧张地东张西望,

    王七火啦,他大声吼道:“你奶奶的,找什么呢,老实坐好,小心老子抽你,”

    云翔天轻轻的一笑,直言正色地说:“你是在找东京学生会那九名惨死的学生,还是在寻找丁字坡的冤魂,”

    宫崎山秀浑身一哆嗦,惊慌失措地说:“不是我,我沒有,是他们,是他们利用了我,”

    王七一拍桌子,怒道:“你妈的,到了现在不想认罪,想推脱责任是吗,老实交代东京学生会血案,和你们这次潜伏灵峰的目的,”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扭头看向云翔天,看到云翔天正皱着眉看着自己,立马一边干笑着点着头,一边用手不停地指着宫崎山秀说:“头,你來审,你來审,”

    云翔天沒有理会王七,他回头审视着宫崎山秀说:“咱们沒有必要废话,直接一点,把想说的及早都说出來,现在不说,怕是以后想说都沒有机会啦,”

    宫崎山秀想了很久,竟然还痴心妄想道:“我如果把我知道的全说了,你们会饶我一命吗,”

    云翔天肯定地说:“不能,你手上的血债累累,即使我想放你一马,怕是被你残害的学生会的学生,和被你们屠杀的丁字坡的冤魂,也饶不了你,”

    宫崎山秀突然仰天大笑,笑到最后却又声泪俱下,他慢慢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说:“我早知会是这种结局,何必有自欺欺人呢,”他摸了一把眼泪,定了定神,然后说:“好吧,我把我知道的说给你听,希望能减轻我的罪孽,”

    宫崎山秀并不清楚天鼠计划,b计划的内容,他苦笑着说:“不单是我不知道天鼠计划的b计划,即便是浅田松球少尉也不知道,我们的任务就是扮作伞兵,在灵峰境内制造恐慌,和寻找灵峰王王妃墓的具体位置,计划的其他内容我们一概不知,”

    宫崎山秀的话,云翔天还是相信的,酱菜厂的山本男曾经说过,天鼠计划b计划的每个行动组,都是独立行动的,每个行动组都有自己独立的任务,相互之间是由一个叫山满雄联络的,行动组和行动组之间,互不來往,

    云翔天看着垂头丧气地宫崎山秀,激愤地说:“天鼠计划的b计划你不知道,东京学生会的事,你总该知道吧,”

    云翔天的话,惊得宫崎山秀目瞪口呆,好久才诚惶诚恐地说:“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的,”

    宫崎山秀的交代,有些事情,的确令云翔天感到有点意外,他走出羁押处的大门后,深吸一口气,举头远望着灵峰城,郑重的命令道:“兽笼计划现在启动,”

    王七有点担心地说:“头,要不要知会一下王政委,他、、、”

    云翔天摇头道:“他现在正在荒废工作,行动吧,”接着他又偷偷一笑道:“这小子,难道不知,最难消受美人恩吗,”

    王海知不知道如何消受美人恩,咱不说,但他面对的尴尬,却令他不知所措,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正在县委办公室和邢强讨论工作的王海,看到破风刀和隋三喜带着两个厉鬼铁牙,闯进县委办公室,他们规矩的对王海敬了个礼后,沒等王海说话,隋三喜直接冲着邢强说道:“邢强,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和调查,”

    邢强一愣,接着笑着问:“可以啊,我得先向鲁书记汇报一下,然后收拾一下行李,才能跟你们走,出什么事情了吗,”

    破风刀对那两名铁牙队员一摆头,那两名队员走到邢强两边,破风刀瓮声瓮气地说:“你已经被停职工作,接受组织调查,跟我们走就可以啦,你手头的工作,自会有人接手,走吧,”

    这个晴天霹雳,不仅震得邢强发昏,王海也是目瞪口呆,他拦住隋三喜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带走邢干事,”

    隋三喜直言正色地回答:“报告政委,我们是在执行命令,为什么要带走邢干事,我们一概不知,请政委谅解,”

    王海知道,在这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他更知道,在这也不应该问这种问題,他大声喊道:“徐二宝,给老子备马,回黑虎峰,”

    王海一路上马不停蹄,天刚擦黑,就大汗淋漓地赶回黑虎峰,他扔下马缰绳,大步流星的赶到云翔天的住处,当他推开云翔天的房门时,却看见云翔天正微笑地抱着孩子,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小声说:“小家伙刚睡下,有事情我们到指挥部里谈,”

    王海恼怒地低声吼道:“快点,我在指挥部等你,”

    云翔天轻轻地把小新生递到秀珠怀中,随在王海的身后,走进作战指挥部,他看着怒气冲冲的王海微笑地说:“老王,怎么啦,看你这怒发冲冠,满头冒气流水的样子,是让人给尿头上啦,”

    王海疾言厉气道:“我沒有时间和你耍贫嘴,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调查邢干事,”

    云翔天瞅了王海一眼,轻叹一声,坐了下來,从衣兜里摸出香烟,点燃一支,自顾自地悠闲的抽了起來,全然不理王海,

    王海怒视着云翔天,一把夺过云翔天的香烟,狠狠地扔在地上,又踩上一脚,怒目相向地说:“说,为什么要让邢强停职调查,”

    云翔天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严肃地说:“王海同志,请注意你的态度,我对邢强的停职调查,不是空穴來风,她要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还怕调查吗,你这样大吵大闹,和她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在有意庇护她,”

    王海激动地说:“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和邢强不过是同志关系,再说,像邢强这样优秀的干部,会犯什么错误,需要我來庇护,”

    云翔天冷笑道:“哼,好一个从苏联学习回來的王大政委,原來是凭着自己的好恶,來认定朋友和敌人的,果然独树一帜,不同凡响,”

    王海大声地吼道:“我从苏联学习回來怎么啦,很丢人吗,我告诉你云翔天,你随意诬陷革命干部,停止他们工作,这是对人民,对党的犯罪,你知道吗,”

    云翔天大怒,他也喊道:“王海,你这是在阻扰我的正常工作,你才是对党对人民的犯罪,”

    被战士请來的秀珠,一脚踢开指挥部的大门,她怒目圆瞪地走到云翔天和王海的中间,冷笑着数落道:“哟,好有能耐的两位长官,这叫声好洪亮啊,吵嘴实际也不算什么本领,不是都有枪吗,让我看看谁的枪法好,那个先死,”

    王海冲着秀珠挤眉弄眼,他凑到秀珠的跟前小声说:“嫂子,快把门口的战士赶走,我快演不下去了,”

    秀珠微微一愣,走向门口沒好气地说:“两个最高指挥官,吵吵闹闹的也不怕战士们笑话,”她冲门外的战士们喊道:“都有,立正,向后转,目标各自的宿舍,起步走,”

    战士们都走啦,王海一屁股坐到凳子上,端起云翔天的水杯,喝了一口说:“跟你干活真累,怎么事先也不打个招呼,全凭临场发挥,你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啊,娘也,喊得我的嗓子都疼,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翔天伸出大拇指说:“行,政委,你真行,不愧为我云疯子的搭档,”

    秀珠一摇头,低声道:“怎么封灵山上出了你们两个疯子,不可理喻,”

    王海戏虐的笑道:“最不可理喻的是,这个云疯子竟然还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妻子,生了个人见人爱的儿子,沒天理,”

    秀珠听得心里乐滋滋的,却非要装作嗔怒地说:“油嘴滑舌的,找抽啊,”她接着又说:“我不耽搁你们说事情了,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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