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郝嵩来説,一个多月以来的多次宿醉啊不对,是多次修炼激活基因之后,他已经能在早上9diǎn便完全清醒过来了。

    闭着眼感受大脑yy速度的提升,郝嵩便能估计出昨晚又激活了多少百分比的基因。然而当他睁开眼看见坐在一旁蹬着他的一人一猫时,也被惊得差diǎn滚下床。

    “卧槽!你一大清早来守尸体吗喂!?不对,你怎么进来的?”

    “你似乎又説出了奇怪的梗哎你的门坏了之后可是我找人帮你装好的,钥匙和密码我都有。”爱德华用一种“跪下谢恩”的得意表情道。他虽然没玩过网游,不知道杀人守尸体这种极度影响游戏体验的行为,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无师自通。

    “有你个大西瓜啊!説得好像帮我装门是你大发慈悲了一样啊!就是你把我的门撞飞的吧喂!”

    “废话少説了,整理了东西我们就出发吧!”爱德华説着提了提手里的一个旅行包。

    “要不要这么急啊!投胎也要先找到李刚他家啊!”郝嵩一边急匆匆的起床,一边看了眼爱德华,叹了口气继续道:“虽然我们这次是去荒芜的山区,但是你能把这一身屎黄色迷彩服换下吗?我还没吃早饭,也不想被内定为恐怖分子”

    “山区的战斗伪装服不就是这种么”爱德华-米耶罗嘟囔着,却还是钻进厕所换了身守夜人休闲t恤。説起来守夜人大学其实是有制服的,黑底色边,边缘的颜色和夜卡一样代表着你的等级。款式又有许多种,比如紧身的战斗服,装逼的风衣,休闲的t恤,严肃的西装等等,基本所有你能想到的款式都有。

    但是追求个性的年轻人对制服有着天然的抗拒心,特别是唯心学派的家伙们。即便守夜人大学的制服卖相上佳,装逼酷炫,很多学生依然只在必要场合穿制服。当然对于暴君爱德华来説,囊中羞涩的他反而制服穿得更多。此刻他身上的休闲t恤便是黑底银边,这类制服本该是大三才能穿,但是大二的魁首们也有这个资格。

    郝嵩本来也想换上自己的制服t恤,但是看到爱德华已经换了这身大摇大摆的出来。怂货心説:校服制服什么的果然是最明显的情侣装吗?在学校里也就罢了,出门不是妥妥的被误会啊?骗人家説我们是兄弟俩肯定没人信吧?

    摇了摇头决定将装逼进行到底,郝嵩直接套上了一件黑底青铜色边的制服风衣,里衬一件黑白格子衬衫,衬衫内还穿着一件薄薄的防弹背心。这是守夜人大学的硬性要求,毕竟学生修心者数量不多,而且在造物境之前十分脆弱,所以每一个都十分珍贵。

    许多日常用品可以到了洛杉矶再购置,学院预支的每人5学分经费就是为衣食住行准备的。当然最重要的东西还是得自己带,比如趁手的武器,通讯设备,腕表型智脑等等,枪支等禁运品得经过守夜人组织自己的途径托运。最终郝嵩拿着上路的旅行背包里也就一些衣物,一把军刺,一台手机,鲸吼子机,以及一只猫而已。

    没错,灵王貔貅作为地底来的观光客,怎么会放过这个旅游的大好机会呢?至于过安检什么的,它会把自己的生命存在完全掩盖,在别人看来这就是一个萌态的猫型娃娃而已。

    当天下午两人便已经乘船离开泳裤岛,并没有通知好友送行。据爱德华的説法是,道个别什么的磨磨蹭蹭,真正炫酷的守夜人只会让朋友迎接自己凯旋。

    而郝嵩对此的恶意猜测是:除了他妹估计不会有其他人来给他送行的,而艾薇儿又是个多愁善感的妹子,所以但愿他妹不要太过担心吧,不然两人的手机会被打爆的

    事实上,他们出发没20分钟就听到艾薇儿带着哭腔在鲸吼频道中埋怨“两个没良心的坏哥哥”了,接下来几个xiǎo时便是没完没了的叮嘱:不要把包背在后面,听説外面有一种人叫做扒手;不要在xiǎo店子里吃饭,听説有种油叫地沟油;不要直接扶起跌倒的老人,先拍照再説;不要乱买路边xiǎo吃,听説有种天价食品叫切糕

    爱德华苦着脸一边听着间或应上一声,一边对已经听得神情恍惚的郝嵩低声道:“知道为什么我们要直接走了吧?不走的话这一段就是在码头听了另外你都给我妹讲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啊?”

    回过神的郝嵩讪笑道:“教导她人世的险恶和感悟世界的恶意嘛”

    爱德华听完皱着眉回忆了一下,在守夜人内网新闻中瞥见的世界:战争,抢、劫,诈骗,毒品,拐卖,谋杀等等他深深地打了个寒颤,然后郑重的对郝嵩道:“谢谢!我教不了她这些!连我自己都是第一次离开泳裤岛!”接着居然摆正姿态开始认真的聆听艾薇儿转述的郝嵩版《外面的世界要xiǎo心》。

    “喂虽然看上去挺和谐的,但是总觉得事情有diǎn不对啊”郝嵩隐隐感觉似乎自己开的玩笑、吹的牛、夸张的叙事可能会对爱德华和艾薇儿产生奇怪的影响,但是一时间又推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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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绍尔本部的物资运输船在第二天顺路将他们抛在了关岛,这座马里亚纳群岛南方的岛屿上四分之一的面积是美军的军事基地,同时也是一个旅游胜地、免税购物天堂。可惜某两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只是路过而已,当天晚上便坐上了飞往夏威夷檀香山的客机。

    郝嵩发现自打下了守夜人大学的船后,爱德华就显得十分谨慎,这种谨慎甚至可以被称作是强迫症了!他会皱眉打量遇见的每一个人,连蹦蹦跳跳的xiǎo屁孩和步履蹒跚的老人都不放过,带着强大精神能级的目奸和满满的恶意让所有路人都避而远之。

    嗯这样虽然有些反应过度,但是也省了不少麻烦,之后再慢慢纠正吧郝嵩坐在飞机靠窗的一侧,偏头看了眼身边的爱德华。此刻他正如猎狗般警觉地盯着一个打算去上厕所的白人乘客。怂货叹了口气,心説还是让事实告诉爱德华不用那么紧张,等他警戒了几天后便会明白的哎?

    身边一个身影突然暴起,直冲向那名乘客,郝嵩甚至能听到到座椅受力的呻吟,看过去时爱德华已经一手刀狠狠的切在了那人的后颈上咔!

    “”郝嵩目瞪口呆,“呵呵,一定是我的错觉,或者是在飞机上睡着了我家的学长不可能这么凶残嗯,只要掐一下就会醒来的”説着他突然伸手掐住了前面座位上,同样惊呆的男子的人中。

    “嗷!!!八卡亚罗(混蛋)!!!”毫无疑问,这位岛国游客疼得大骂起来。

    郝嵩并不放手,仔细观察了两秒后才表情镇定地道:“嗯被掐得很疼的样子好吧,这居然是真的”

    心中却是早已泪流满面:卧槽!所以爱德华的强迫症进化成迫害症了吗?这尼玛估计一下飞机就要被逮捕了吧!?玛丽苏对不起,我就到这里为止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带坏两个纯洁的孩子这也算是扯淡的我罪有应得吧,被抓起来之前好想再吃一碗老坛酸菜牛肉面啊

    郝嵩的忧伤已经突破天际时,爱德华神色严肃地从那名乘客怀中掏出一个xiǎo箱子,强行打开之后却是一堆材质似乎是有机材料的零件。这暴力狂无视周围震惊的眼神和惊恐的尖叫,略略思考了一下,然后使用部分零件,在10秒内组装出了一把微型冲、锋枪!

    “嗯,有机材料再加上临时组装就能混过安检,厉害厉害!”爱德华爱不释手地摆弄着那把微、冲,周围已经有人双手抱头缩在座位上了。爱德华又扭头对郝嵩diǎn了diǎn头道:“外面的世界果然危机四伏啊!”

    “呵呵伏你妹啊把正常的世界还给我啊喂”郝嵩看了眼那个刚才还在骂个不停地岛国人,这货发现掐了自己的人是那个大个子的“同伙”之后,已经噤若寒蝉蜷缩若狗了。于是怂货无奈地起身,走过去问道:“你怎么发现问题的?”同时附身开始搜查那名被打晕的乘客。

    “他用旁光偷看我们,再加上直觉。”

    “喂!一脸认真的説出了不靠谱的理由啊!膀胱(旁光)什么的估计是涨尿了吧!”郝嵩习惯性吐槽完,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模糊计算”似乎也是直觉的加强清晰版,所以某种程度上修心者的直觉一般都是有道理的。这就像什么老兵在战场上锻炼出来的“危机感应”一般,看上去不科学的判断却是潜意识的推理。

    这时广播中传来一个沉着坚定的男音,用英语道:“我是机长鲁耶。不管你们想要什么,劫持飞机已经不可能了,前往驾驶室的舱门已经锁上。虽然不认为有用,但是我还是劝你们交出武器投降。”

    爱德华-米耶罗“哦”的答应了一声,四处看了看。然后在全飞机人震惊地目光中,走了几大步将手中的微、冲强塞进了抱头蹲着的一位空姐怀中。

    “”众人集体大脑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