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画良心里有句p,不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这七王爷竟然....这让还是处男的愈画良情何以堪!

    他赶紧抽回手,吓的半天没说出话,七王爷趁着他发懵又将他重新推到床上,邪笑道:“子良说?该怎么办?”

    “这种事...我也解决不了啊!”愈画良急道。

    刚想跑时,七王爷突然覆身下来将他抱住,犹如一块膏药一般贴在愈画良身上揭不下来。

    “子良若不能解决...要子城如何呢?”他在他耳边轻道:“子良...帮帮我。”

    “不...不不好吧。”愈画良想拒绝,却看见七王爷眼神泪光盈盈,愈画良心软道:“额..那我...只用手。”

    说完这句后愈画良的脸红的像个苹果,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倒是觉得没脸见人。

    七王爷窃喜又将愈画良的手往自己身上探去声音勉强道:“那子良,快些。”

    “啊?”愈画良真是害羞了,七王爷攥着他的手让他帮自己,他也只能附和着七王爷手帮他。

    看七王爷的表情好像还挺舒服的....他嘴欠问了一句:“感觉..好吗?”

    七王爷脸色泛红微微点头道:“嗯。”

    愈画良看着七王爷这副样子...竟然不知不觉的也有了感觉....

    该死...

    七王爷现在这个样子太好看了,他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抽回了手,谁知竟然弄疼了七王爷。

    愈画良看他疼的样子担心道:“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七王爷疼的咬牙道:“没事...子良怎么了?”

    被问起刚才的反应,愈画良哑口无言,这叫他怎么说,不过他这反应倒是被七王爷看出来了。

    他也往他身上探去,果然如此...七王爷笑的愈画良毛骨悚然。

    他急忙推开他的手道:“我自己来就好!不劳烦子城了!”

    七王爷笑着将他推倒道:“那怎么行...让我来帮帮子良吧,不过子良要记得这里是军营...要忍耐些。”

    “啊?不用!真的不用!慕子城你住手!”

    结果七王爷真的帮到愈画良第二天下不了床。

    愈画良趴到床上欲哭无泪,原来当受真这么疼!真他妈疼!他有一种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七王爷的冲动。

    七王爷有精力,一早就走了,愈画良迷迷糊糊睡到中午才醒,七王爷心疼他特意叫人炖了鸡汤。

    愈画良看七王爷进来他将转向另一个方向完全不想看见他,七王爷看这情况脸上露出苦笑。

    他坐床边道:“对不起..昨晚过分了。”

    愈画良不理他,昨天求了他多少次,他都感觉自己下了一次鬼门关了,七王爷看他这样子笑道:“子良,先把这汤喝了吧,别生气了,我知错了。”

    七王爷将汤放案上,伸手碰了碰他道:“子良,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了。”

    愈画良一听下次两字当即怒了道:“你还想有下次!我告诉你慕子城没有下次了!”

    七王爷笑了将他扶起道:“好好好,只要子良好好的,我全依子良的,来吧先把汤喝了。”

    愈画良见他态度诚恳,在加上也是饿了,七王爷端着碗要一勺一勺的喂他,愈画良拒绝了,这感觉好像他伺候月子呢。

    他自知自己没那么金贵,自己抢过碗道:“我自己来。”

    七王爷现在什么都听他的,笑着将碗和勺子都交到他手里了,愈画良喝着,他就目不转睛的看着。

    看的愈画良都不好意思了,没辙愈画良想换个方向奈何腰实在太疼了,他对着七王爷道:“子城...你看那边..别转过来。”

    “为何?”

    “你转你转!”

    愈画良这么一说,七王爷也就乖乖从命了,愈画良突然感觉他俩现在跟小夫妻似得。

    这感觉让他几度想死,正愁怎么解这尴尬气氛的时候有人来报。

    七王爷回应他后,回头看向愈画良眼神中柔的出水,愈画良却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子良,我要去了。”

    愈画良连连点头道:“嗯嗯。”

    七王爷突然靠近他吓了愈画良一跳他紧紧的攥着手里的被子,七王爷只是在他脸上亲吻一下。

    随后像个英雄般出去了,愈画良明白,看来是开战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在营帐门口探出头,看着七王爷身披战甲背飘红袍,突然觉得七王爷真的很英武觉得他肯定是个盖世英雄。

    后来愈画良抽了自己个巴掌,为什么自己现在的想法会那么娘呢!

    虽然他现在算是个受,但是愈画良一直戒告自己,自己可是一个纯爷们!这种娘娘的想法绝对不能有。

    他现在心里竟然有个想法,他想和七王爷一起上战场杀敌并肩作战。

    可想想这是在攻打别人的国土,他又心有不安,像这种侵略,就算赢了又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七王爷出去这段时间,愈画良想了很多,可越想就越觉得,自己渺小,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生在这个时代,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有多少荣华富贵都是可悲,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想当皇上了。

    可做了皇上就能决定自己的命运了吗?这么想来....还是共产主义好啊。

    迷迷糊糊中愈画良又睡着了,再醒来时,发现七王爷已经不知道坐在他身边多久了。

    愈画良揉了揉眼睛道:“子城回来了,怎么样了?”

    “自然是得胜了,子良怎么样?休息的可好。”七王爷笑道。

    愈画良点点头,他坐起来将七王爷打量个遍道:“子城穿上这身果然威武,可是我没亲眼看见子城在战场上的风采。”

    七王爷道:“我倒是不想让子良看见,先不说这些了,今晚咱们营地要往北搬,咱们明天再走。”

    “嗯?为什么?”

    愈画良好奇一问,七王爷轻笑道:“子良,记住莫要打听营中事。”

    “哦,嗯。”愈画良明白自己再这军营里就是闲杂人等,他胡乱打听这种营中大事,难免会招人误会,被当成奸细。

    为了自己的小命,愈画良也觉得自己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看着愈画良吃过饭后,七王爷有去议事了,愈画良出去找茅厕,谁知道将士告诉他让他去那边的小树林。

    说实话愈画良不想去,但没办法人有三急,他背着锄头过去了,在这自己想去个厕所,还得自己挖坑自己埋。

    这是过的什么日子啊,愈画良跑到林子里刚挖两下,谁知身后突然有人蹿出来害的他差点吓尿了。

    一回神发现竟然是草之棱,愈画良看他都着急,这地上可是七王爷的军营,他还真不怕挨抓!

    草之棱见他刚想说话,愈画良就面露难色道:“你先等等,哪别去,别过来,我要先上个厕所。”

    草之棱一脸尴尬,等了他半天,愈画良被他牵树林深处,愈画良小声道:“你怎么来了?不要命了!”

    他皱皱眉道:“听说你今晚就走了,我过来和你告别。”

    “啊?你听谁说的?我明天走,对了,你怎么样了?找到你的亲人了吗?”愈画良担心道。

    草之棱忽然一脸歉意道:“对不起,除了我哥哥,我没有家人。”

    “不是,你道什么歉啊,这里可是七王爷的军队,你小心别被抓了。”

    “嗯。”草之棱又道:“你要保重。”

    愈画良心头一暖道:“嗯,我知道了,你快走吧?。”

    目送草之棱走后愈画良明明知道这应该是最后的诀别,可为什么还会感觉再见。

    这也许就是重朋友惜朋友吧。

    愈画良回去夜里睡下时发现根本睡不着,这群家伙搬东西的声音也太吵了,七王爷搂着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道:“快睡吧子良。”

    “哎..”

    七王爷依然醒的早,愈画良今天倒也醒的早,因为他一晚上都没睡着,这一大早晨刚起来帐篷就别人收走了,七王爷让他上马车等着。

    自己骑着一匹马,在他前面慢慢走着,还有几百人跟在后面,愈画良只知道营帐要往北搬但不知道搬远。

    只觉得已经走了半天了,愈画良从马车往外巴望路过一处两峡夹窄的树林事突然乌云遮日,愈画良心里竟然会有不祥的预感。

    而事实证明愈画良的预感没错,这地方真的有人埋伏,敌人至少有几千人,而七王爷只有几百人,敌军铺天盖地而来。

    七王爷突然跳到愈画良的马车上驾马带着这几百人撤退,但是也实在没有人家跑的快,才过一会儿就已经死伤一片。

    身后敌人在身后追喊:“快抓住前面那个披袍的,那是慕国的大将!谁能取他首级赏金十万!”

    听到这句更是鼓舞士气,他们就如饿狼扑肉一般穷追不舍,愈画良没经历过真的战争,只听见金戈铁马和有人死时的嘶叫还有血流的声音。

    那时愈画良承认,他真的是怕了,他觉得要是自己被他们抓到肯定会被他们瞬间撕成肉沫,他脑海里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种可怕的声音才消失,七王爷到马车里想看看他的情况,却发现他缩成一团。

    七王爷心里很痛将他搂入怀里道:“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愈画良回过神,咬着牙勉强道:“没事...”

    他下了马车才发现,这些刚才还神采奕奕的士兵现在都身负重伤,有的瞎了眼睛,有的断了腿,各自靠在一棵树上,眼神空洞如同等死一般。

    空气里飘荡着血的腥味,才短短几分钟,竟然就成了这样,这就战争的残酷....愈画良眼里泪光打转。

    突然听到士兵议论道:“你看看他,竟然被吓哭了!”

    另一个伤了腿的士兵道:“哼!若不是为了保护他,七王爷能遭此埋伏吗!”

    愈画良心里一惊,那士兵继续道:“早就听说他是七王爷的男宠,都说红颜祸水,你看这小白脸也成祸水了!”

    “这种人就应该杀了他让他祸乱王爷!”

    愈画良听这几句也明白了,七王爷为了他的安全,决定和小部队留下保护他一起走,他难道就没想过这里会有人埋伏吗?

    他正自责,七王爷抽剑过来,气场强大,犹如鬼神附体,二话没说先把那二个说他坏话的士兵斩了。

    愈画良第一次亲眼看见杀人吓的腿软一下坐到地上了,七王爷冷眼看着地上那两颗头颅道:“造谣者,斩!我军被埋伏是因为我军中有奸细,他把我的行踪透露了出去!若是让本王抓到此人定将他五马分尸!”

    七王爷说完这句,愈画良心里如同电闪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