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工作时间过得很快,深夜了,历临送走常远回到卧室时,宜华还没有休息,一直坐在小客厅里等他。

    历临推门进来时,宜华紧张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感觉到自己有点反应过度,局促不安地绞着衣角不敢看他,就那么尴尬地站着,分外难堪。

    历临和常远商量完事情心情大好,习惯性地回自己房间,边走边想下一步具体要如何实施,推门看到宜华站在沙发前,才想起这个房间还住着他的老婆。

    两人是第一次在属于他们的婚房里见面,都有些不自在,可历临是谁呀?a市大名鼎鼎的花神,脸皮厚着呢。

    尴尬的感觉转瞬即逝,自己的房间自己的老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很快地镇定下来,看宜华不自在的样子,起了逗弄她的心思,“还没休息,等我呢?”

    明明是疑问句偏偏被他说成了陈述句,好吧,宜华承认了,她还真是在等他,“常总回去了?”

    历临没想到和久违的老婆单独相处时,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别的男人,也太不把他这个老公放在眼里了!

    虽然他是有些不着调,但那不是以前嘛,现在他已经改好了嘛,她怎么就没发现呢?

    轻咳一声,“你以后离他远点。”

    宜华诧异,冷清的容颜上挂满了不解,这话是什么意思?

    “常总一直在帮我,我为什么不能和他来往?”

    老婆有疑问,历临又不能告诉她是因为自己心里不舒服才那样说的吧?俊美无双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虚握着拳头抵在鼻端,不敢正眼看她,底气不足的训斥,“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听话!”

    宜华嗤之以鼻,翻个白眼又坐回沙发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扭头看向窗外,被他气得都忘了要干什么了。看他一副大爷的样子就来气,好好地回家干什么?

    历临上下打量她,一袭粉白色的真丝家居服垂在膝盖上,外搭一件白色镂空针织衫,双手交叉挤得事业线又深又漂亮,一头棕栗色的大卷发披在肩头遮住了半张小脸,长而弯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刷呀刷呀的让人意乱情迷,红艳艳的嘴唇委屈地撅着,性 感得要命。

    历临忍不住咽下了口水,目不转睛地盯着水润的红唇,真想含在嘴里好好的品尝一番,味道应该会很好。

    宜华气的不理他了,这种不理不像是在公司里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生气,倒给人一种情人之间撒娇的意味。历临不禁自嘲一下,老婆竟然为了别的男人和自己置气,他这个老公也太没面子了。

    历临的观念转变后,立马认清自己的身份,他的事业,他的女人,都要完全的属于自己。至于以前他自己的胡来,可以既往不咎,这就是典型的州官可放火,百姓不能点灯。

    其实历临的心态很好理解,就是大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可是人家宜华和常远清清白白的,凭什么就让你小肚鸡肠、用你自己的龌蹉心理来对待呀,真是太自以为是了!

    他看宜华真的生气,不敢再逗弄了,毕竟他们现在还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可两个人在这么私密的空间下不交流也不利于感情的发展呀?历临久经欢场,只要他有心讨好你,绝对会让你臣服。

    收起玩世不恭姿态的历临,有着让人臣服的资本,丰神俊朗的男人哪怕就是披块麻袋片儿也会有艺术家颓废的气质。何况历临想在自己老婆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回家时就已经换上了超显年轻,超有气质的休闲套装,只不过宜华没正眼看他而已。

    他要发挥自己的长处,改变宜华对他的印象。

    慢慢地走到沙发前,侧身坐在她的旁边,没有紧紧地挨着她,虽然他很想,但还是不要操之过急的好。关切地询问公司的近况,赞扬她的眼光好,给历氏开辟了新的市场,成果斐然啊。

    宜华听他说起公司的事情才不再别扭,和历临单独在一起的压力太大,总感觉他那双眼睛要把她扒 光一样。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以前在办公室大吵大闹的历临她一点都不怕,现在却...... 看到历临今天变个样子,她没来由地感到胆怯。

    虽然她很诧异历临这个花花公子怎么关心起公司来,还给她作出了客观的评价,也总比他就那么无言地盯着她看要好吧?

    于是,她详详细细地向历临介绍起公司的事情,和她新开辟的业务,以及今后的主营方向。

    说起工作,宜华一扫刚才小女人的窘态,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整个人神采飞扬,大大的丹凤眼晶晶亮,透着成功的喜悦。

    宜华的这种恨不得全天下都认同的喜悦也成功感染了历临,让他特佩服老爷子的独具慧眼,以前不喜欢的类型,如今怎么看怎么满意。

    想到常远说的邀功才能请赏,遂轻咳一下,打断了宜华的侃侃而谈。

    宜华一直觉得今天的历临有些怪异,按理说没有外人在,根本用不着扮恩爱,可他却一副好老公的模样自居,难道是深陷其中转变不过来了?

    而且两年多没见面的人突然回来,还说不走了,对她的冲击可不小。

    他现在还有话要说,不像是玩乐的样子,宜华收敛心神,坐直身子,双手交叠平放在膝盖上,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来。

    历临看宜华认真紧张的样子有点想笑,但是这个问题很严肃,不能笑场。直接了当地问道:“马局长被双规了,你知道吧?”

    宜华点点头。

    “历氏近几年没有新的房地产开发项目,是不是和他有关?”

    历临的问话让宜华高傲的头低垂下来,手指用力地绞着衣角,虽然错不在她,但也觉得难堪极了,小小声说话的样子和以前的女王范儿一点不符,“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啊?”

    历临发现宜华一紧张就喜欢绞衣角,刚才是,现在也是,平滑的真丝睡衣被她弄得全是褶痕。轻轻叹一口气,伸手拉住她不停绞动的小手,紧紧地攥住,真心安慰她,“以后如果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们历家的人容不得外人欺负!”

    宜华本来还难为情地往回缩手,听到历临的话猛地抬头,忘记了挣扎,“......是你做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历临很满意她的反应,挑眉一笑,极尽妖娆,“这不是告诉你了嘛!事情只有尘埃落定才能邀功啊。”

    宜华没想到历临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会为自己出气,一时感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睁着一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很认真地询问,“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应你。”

    历临早在握着她滑腻柔软的小手时,就有点心猿意马了,怕吓到她一直在克制自己。而她大睁着双眸,就那样天真无邪地看着他,却不知道这样会让男人多想把她搂进怀里,狠狠地欺负。

    历临慢慢地,慢慢地靠近她,直到她再无后退的可能时,才在她耳畔吹了一口气,薄而有形的嘴唇抵着她小巧白皙的耳垂,哑着嗓音挑 逗,“以身相许如何?”

    她是正正经经的询问,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宜华又羞又气,那张粉嫩的小脸越发明艳照人,水汪汪的丹凤眼狠狠地瞪他一眼,粗声粗气地骂声“流氓”,使劲儿挣开他的手,飞快地跑进了卧室。

    老婆飞了媚眼,娇嗔了一句,转身又跑向了卧室,许久没有女人的历临判断错误,以为她发出了“盛情”的邀请,那他就“勉为其难”的应下吧。

    嘴角上扬,露出得意的一笑,起身向卧室走去,伸手推门没推开,压一下门锁也没压动,门被反锁上了!

    这个小妮子玩的是哪样?欲擒故纵?

    “老婆开门,别闹了,乖啊,让老公进去好不好?”

    “老婆,你不想老公吗?快点开门啊。”

    “老婆,屋子好冷的,老公火力旺,给你暖-床好不好?”

    宜华没想到历临存的是那样的心思,现在居然还用这种恶心人的声音和她说话,开门?把她当欢场女子了?真是下流!无耻!

    宜华被他气的怒火攻心,就让他自己在外面待着吧,虽然是夫妻,但也不一定就必须住在同一个房间里,历宅那么大,房间多的是,让他自己随便挑一间住吧!

    不理会他烦人的叫嚷声,走进浴室洗漱去了。

    卧室是最为放松的地方,她不喜欢束缚,也没有在浴室换衣服的习惯,当然就不会拿睡衣了。

    洗完澡,她习惯性地围着浴巾出来,长长的头发包在毛巾里,松松地绾在头顶,小脸被热气蒸的粉红透亮,泛着诱-人的光泽;精致的锁骨,漂亮迷人的事业线,还有白皙性 感的美腿,无一处不透露着诱-惑。

    身上的浴巾摇摇欲坠,她还不自知的在用毛巾擦着修长如白天鹅一样的脖颈。

    “你是在勾-引我吗?”

    新文《贺少猎爱小娇妻》

    又名《不言而喻的心》

    相亲时的恶作剧,为将来的幸福埋下了祸端;同父异母妹妹的介入,迫使他们闪离;萌宝的病情,让两条渐行渐远的直线,有了再次相交的可能。

    “这么快就有了新欢?不,不是新欢,而是重拾旧好吧?”贺言喻冷笑着逼近,“我真是小瞧你了,我们离婚才多长时间,你就要当妈妈了,让我猜猜,你会不会说孩子的爸爸是我啊?”

    女人的神情一凛,这件事没想过要瞒他,迟早都会知道,只不过不想那么快而已……

    “打掉他!”原本温润如玉的男人此刻变得阴鸷,带着毁灭一切的冲动,向她进发!

    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惊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你不可以这样做,你,你是开玩笑,不是真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