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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兰,你分明是故意的”碧莲立刻竖起眉头,“秦天是太太派来的,你是否对太太的安排不满意,我们现在就去见太太,你自己去跟太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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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兰哪敢去见太太,用力甩开她的手,有心息事宁人,可是又拉不下脸,板着一张脸站在那里

    秦天的脚还是火辣辣的疼,她也恨不得一脚踩回去为自己出口气,可是自己刚来就闹出是非,还要闹到大太太那里去,看样子好像很威风,显得自己在太太面前很有地位,可却是一种无能的表现,难道丫鬟之间的别扭还要太太来‘操’心,她这个大丫环是干什么吃的?可是如果就这么揭过,让大家以为自己软弱可欺,以后只怕麻烦更多

    这里不比清音院,太太威严重,又有月娘翠微这些丫鬟管着,丫鬟们之间也没有太多的利害冲突,所以一团和气,可是这里的主子庄信彦身有缺陷,而且不管怎样也是个少爷,丫鬟们之间勾心斗角的就厉害多了

    旁边碧莲和其他几个二等丫鬟继续在撺掇,“对,秦天,让太太给你做主”

    “不用了,太太现在应该已经歇下了”秦天说道。

    秋兰听了此话松了口气,隐隐的又有些得意,以为秦天是个软柿子好欺,碧莲青柳她们见没有好戏可看,也有些失望。

    碧莲叫秦天跟着自己进去,可这时,秦天却忽然蹲下来,捂着脚说:“脚疼,走不动了,明天太太还要我跟着少爷去茶行,看样子也去不成了。”

    秦天嚯嚯呼痛,一脸痛苦的模样。

    秋兰看到她这个样子,又急起来,明天秦天没有跟着少爷出去,太太问起来的话,不都是自己的责任?

    “喂,我只不过轻轻地踩一下,哪有那么严重”秋兰急道。

    “可我就是很痛啊”秦天一张脸皱在一起。

    她不吵也不闹,更不会去责怪秋兰,可就是能让她能着急难安

    旁边的丫鬟们都看着秦天,不知道她什么用意。

    秋兰当然知道秦天是在为难她,当下憋着一口气道:“你想怎样?”

    秦天在身后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伸出伤脚,笑眯眯地看着她:“你拿点‘药’酒来帮我‘揉’‘揉’就好了”

    “你要我帮你‘揉’脚”秋兰指着自己,一张脸涨得通红,她一向心高气傲,哪里肯为主子以外的人做这种事

    秦天只是看着她也不出声。

    青柳抿嘴一笑,迅速离去,不一会便拿了瓶‘药’酒出来,递给秋兰,“快些‘揉’吧,否则明天秦天不能跟着少爷出行,太太问起来看你怎么‘交’代”

    “是啊,我们都看见的,是你故意将秦天踩伤的”这个秋兰似乎很不得人心,没有一个人帮她说话。

    秋兰咬紧嘴‘唇’,一张俏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她像是做了好久的情绪斗争,权衡利弊之下,才‘逼’着自己接过‘药’酒,在丫鬟们的讪笑中蹲下身子,气鼓鼓地去脱秦天的鞋袜。

    可就在这时,秦天忽然缩回脚,又从她手中接过‘药’酒。

    秋兰怔住,其他的丫鬟也不明所以。

    秦天看着秋兰笑道:“算了,我自己待会‘揉’好了。”说着她拍拍裙子,站起身来,走了两步,脚步稳健,分明不是脚痛的样子。

    “你耍我”秋兰指着秦天怒道。

    秦天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她,收敛了笑容冷声道:“我不是耍你,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是大太太派过来的大丫环,你不过是一个二等丫鬟,为难我,就是为难你自己所以……”秦天把脸一沉,“不要惹我”说着,秦天的目光凉凉地扫过身边一众丫鬟

    d,我好歹是个“钦差”哪能被你们这些“地方官”压了过去

    秋兰僵着脸,半天都出不了声。

    周边的丫鬟们被秦天的气势所摄,都收敛了笑容,不敢再轻佻放肆。

    秦天这才缓和了面容,向着碧莲笑道:“姐姐,我们走吧,少爷那里还需要人伺候了”说着拉着碧莲的手从侧‘门’出去。

    留下一屋子的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无趣,慢慢散了。

    秋兰气恼地跺跺脚,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

    这边,秦天和碧莲穿过侧‘门’沿着一条抄手游廊,来到大少爷的屋子。

    庄信彦的屋前有个小院子,院子里有四个石柱路灯,路灯后有几棵翠竹,廊下挂着几盏灯笼。

    碧莲领着秦天走到‘门’前,推‘门’进去,见庄信彦坐在窗下的一张靠背椅上借着烛光看书。

    一阵风从打开的大‘门’吹进,蜡烛上的火苗摇曳了几下,在他沉静的俊颜上拉扯出明灭不定的光影,他面部的轮廓在这种光影下更显深邃。

    碧莲拉着秦天上去先向庄信彦行了礼,庄信彦抬起头来,点点头,示意她们起身,目光淡淡地扫过秦天,又低下头去,专心致志地看他的书去了。

    碧莲转身出了‘门’,叫院里的小丫鬟将热水送进来。不一会,便有几个丫鬟和粗使婆子,一人提了一桶水去到旁边的净房,倒入木桶中。很快,热腾腾的雾气便蔓延到整间屋子。

    碧莲又拉着秦天进入东边里间,走到一个黄‘花’梨雕‘花’衣柜前,衣柜上的阳雕的图案是一棵松树,松叶针一根根的纤毫毕现,让秦天叹为观止,光是这种雕功,便知这衣柜的价值不菲。( )

    碧莲拉开柜‘门’指着里面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告诉她:“少爷最爱干净,爱整齐,所以屋里每个地方都要收拾妥帖,特别是衣柜。”接着又告诉她哪里是少爷的中衣,里衣,哪件又是少爷爱穿的衣服,秦天一一记在心中。

    虽然秦天并不情愿来伺候庄信彦,可是既然来了,定然要做到最好,才不会辜负大太太对她的信任。

    碧莲说完后,从里面拿出一套纯白‘色’的绸缎中衣,走出去递给海富。又告诉秦天,大少爷洗澡的时候不喜欢丫鬟伺候,都是海富伺候着的。

    这让秦天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中丫鬟给少爷搓澡的狗血事件不会发生……

    一切准备好后,海富伺候着庄信彦沐浴去了。

    这边碧莲带她进入庄信彦的睡房,指着里面的一张黄‘花’梨雕‘花’大‘床’对秦天说:“那是少爷的‘床’。”

    转身又指着旁边一张乌木长榻,说:“这是你以后睡的地方”

    秦天立时睁大了眼睛看着碧莲,“我以后就跟大少爷睡在一间房?”

    “当然”碧莲像是吃惊她的意外,“要不然你晚上如何伺候少爷?少爷中间想喝水,想如厕的时候,总要有个丫鬟在旁边点灯伺候吧”

    那岂不是从早到晚,都要对着庄信彦?虽然他长得很漂亮,看着确实赏心悦目,可是她说的他听不见,他又不会说,两人大眼瞪小眼,这日子该有多么无趣无聊……

    秦天转身看着自己以后的睡榻,苦笑两声。

    “那你呢?”秦天可怜巴巴地瞅着碧莲,貌似她也是大丫环吧

    碧莲抿嘴一笑,“我虽然是大丫环,可不是贴身丫鬟,晚上伺候的事情不归我负责,以往都是秋兰负责的”说完,她又走到‘床’边,拍了拍‘床’柱子,接着说:“少爷晚上有需要就会拍‘床’柱子,拍一声就是要喝水,拍两声就是要如厕,要喝水你就要起身送水进来,如厕的话,你就去到净房点好灯,少爷自己会过去。”

    还好还好,用不着帮着他脱‘裤’子拿夜壶,不幸中的大幸……

    秦天暗暗安慰自己。

    “你现在就铺好‘床’,待会少爷出来,就服‘侍’他睡下。”碧莲‘交’代,“我就先离开了”

    秦天将她送到‘门’口。

    碧莲出‘门’时,忽然想起了什么似乎,回头看着秦天问道:“对了,刚才你怎么没让秋兰给你‘揉’脚,给她个下马威有什么不好”

    秦天笑了笑,“我也不想‘弄’得她太下不了台,毕竟以后我们还要在同一个院子共事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给她个教训让她知道厉害就好了”

    碧莲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忽然笑了,轻声道:“怪不得太太这么喜欢你”说完,转身出去了。

    碧莲走后,秦天转身回来,将庄信彦的‘床’铺好。

    现在已经是入了秋,夜晚渐渐凉了,席子都撤了下来,换上了印‘花’棉布的‘床’单,以及湖绿‘色’福字纹的绫罗面被子。等秦天将五蝠纹的绡纱帐子放下来后,庄信彦便从外走了进来。

    秦天听到声响回头看去,见庄信彦穿着中衣站在‘门’口,长发披散垂落在肩上,白衣如雪,乌发如墨,白与黑的强烈对比,纯净得几无杂‘色’,配着他那不动如山的淡然神情,如美‘玉’一般无可挑剔的俊秀容颜,便是一种无与伦比的绝代风华。

    所谓的风姿如画或许就是这么一回事。

    “秦天”

    秦天这才注意到海富跟在庄信彦的身后,她看着海富从他身后走出,将手中的洁白的棉布递过来,笑道:“你帮大少爷擦干头发,我先出去了。”

    秦天接过白布,海富转身出去关上房‘门’。

    案上的烛光摇曳了几下,室内光影浮动,暗香隐隐。

    静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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