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开到一家小旅馆里我和谭宾住到了一个房间。他帮我脱了防弹服我身上的汗水把衬衣都湿透了。他叫我先冲了个澡然后给我去买了新衣服和新鞋子。

    扮着警察的几个人也住进了这家旅馆其中两个住在隔壁。我洗完躺在床上就听到隔壁传来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欢笑。这使我很烦我使劲敲着墙壁想叫隔壁那边的人安静下来但是适得其反女人叫得更响了。我一拳在墙壁上击了一个洞——两对**男女在那儿滚着叫着衣服扔得満地都是。

    “混帐!”我又在墙壁上打了一拳洞眼更大了。我从洞眼伸过手打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你们在嫖娼吗?”

    那个男人叫了一声从女人身上滚下去了。他大叫:“陈疯子我杀了你!”

    我恼怒了跳下床出了房间踢开隔壁房间的门:“我是好人骂我是疯子的人才是疯子!”我进入屋子里一拳打倒了那个骂过我的男人。另一个男人则钻进了床底。两个女人惊恐地捂着胸脯不敢看我。

    这时洗澡回来的谭宾冲进来把我拉出房间:“你是县长专管大事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别上火了好不好?”他把我推进房间:“陈刚我刚才接到老大的电话……”

    “老大?”我觉得老大这个人好面熟但是又想不起来。

    “是啊有个叫长野次的日本人来了要拜你为师学功夫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不能做你的秘书了……”谭宾握住我的手心情有些沉重。

    “长野次?日本人?”我有些不解。“日本人为什么要跟我学功夫?我有什么功夫?”

    谭宾说:“你当然有功夫了。你会绳子功很不错的绳子功。长野次在报纸上登了寻人启事正到处打听你的下落。他说你了不起人格了不起功夫了不起。所以老大下了命令叫我们离开你给你自由看看日本人怎样跟你学功夫。老大是个很好奇的人……也许这个日本人快到这儿来了吧。”

    谭宾说到这里就有人推开房间的门:“谭哥一个日本人来了要见陈刚。”

    “是那个叫长野次的人吗?”谭宾问。我走不走——他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呢?

    我不想再听他说话于是转身往旅馆走。

    这个日本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钱来递给谭宾:“拿着吧抽盒烟嘿嘿别嫌少啊。”

    谭宾接过来。至少有五百元。他装进口袋笑了笑。

    日本人也笑了笑一挥手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两个男人就朝我跑过来想捉住我。

    我一转身用手拉倒一个用脚踢倒了另一个。一个家伙用一只打火机对着我了比划了一下从打火机里飞出一枚针刺中了我腿我就坐到地上了。

    “嘿嘿我以为你是神呢……”那个自称是长野次的日本人走过来嘲笑我。

    我想踢他一脚但是却怎么也站不起来。我把针从腿上拨下来怒视着他:“卑鄙的小人!”

    谭宾过来把我扶起来:“陈刚你怎么了?”

    “把他交给我吧”日本人对谭宾说。

    一辆面包车开过来车门打开被我打倒的两个人已经爬起来过来把我推到车上。

    我指着谭宾的鼻子:“你是什么秘书?明明是一个叛徒!我看见你收了钱收了钱就出卖了我?你也是小人……”

    谭宾愣愣地站着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汽车开动起来我躺倒在座位上昏迷过去。

    “真不明白佐腾为什么自杀”开车的人说“这个陈疯子就是一个草包啊。现在就把他解决了算了真给我们中国人丢脸。”

    “你的不明白”那个自称是长野次的日本人说“我们日本人不想杀他。我们要叫他彻底的疯疯得不认东西南北在大街上吃屎人人都厌恶他。刚才已经给他注射过毒药了相信他彻底完了嘿嘿。”

    “我们把他丢在哪?”开车的人问。

    “走得远一点一个垃圾场或是臭水沟”日本人说。

    但是他的手机响了:“是我……”他用日本语说了一通挂了手机后对开车的人说:“调车黑田经理要见这个疯子。”

    开车的人有些不高兴了:“他已经是这样的人了不明白黑田经理为什么要见他。一般的中国人黑田经理瞧不起倒是关心起一个疯子来了……”

    “你的不明白”日本人说“黑田经理最瞧不起没有骨气的中国人像你这样不爱国人的中国人黑田最瞧不起。”

    “嘿嘿……”开车人的裂了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