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子拉着我径直跑向了112房间推开门——她被人用被子捂住后倒在地上;另一个躲在门后的人对准我的头就是一棍子我一闪身棍子打在墙角上打断的那一截飞起来落到地板上弹到了我的右脚上。我的右脚一抬半截木棍就飞起来我用手抓住。

    “是你?”黄成吉吃惊地叫起来“怎么会是你?我以为是三朗呢……”用棍子偷袭我的正是他。

    那个用被子捂住纯子的男人懊丧地看着黄吉成:“二哥怎么办?”

    我用棍子在黄吉成面前比划了一下他吓得后退了一步。我问他:“你们这是干什么?”

    “就想玩玩”黄吉成胆怯地说。“三朗很有钱长期包着这个房间因此我们就在这儿等着他和纯子了……我们想尝尝日本女人的味道没别的……”

    “快走吧”我把棍子插到他的腰带上有点捉弄他的意思因为我真的讨厌他。“以后动脑筋做点好事这样的事不要做!”

    “哼你真有能耐!”一直用被子捂住纯子的男人并没有忪手。纯子在被子里想站起来但是这个男人又高又大紧紧地压在她身上她怎么也站不起来。

    “怎么非得叫我踢你两脚才想离开?”我对这个男人说。

    “你过来替我压住”这个男人对黄吉成说“我来试试这个陈刚到底有多大本事我要叫他变成”臭缸“!”

    说着这个男人就像一辆坦克车一样向我冲过来我一闪他的肩膀撞到门上门板就“咔嚓”一声出现了一个窟窿。

    我象猴子一样跳到他的身后用手推了下他的屁股他的头就穿过三合板做的门板;他一摇摆身子门板就从门框上掉下来一个门角正好击中正欲走进房间里的三朗他“啊”地叫了一声坐到地上:“来人啊来人啊我被打了!”

    黄吉成放开被子从三郎身上跳过去准备逃跑但是被饭店的一个保安一把抓住。

    又高又大的男人已经把门板从头上拿了下来准备逃跑。

    我则把被子从纯子身上取下来一下扔在他的头上他被三郎的身体拌倒了像死猪一样摔倒在门口三朗就用拳头击打着压在他腿上的这个男人笨重的身体。

    “怎么回事?”纯子整理着被被子弄乱了的长“我只是想进来拿我放在这儿的一点东西而已……三朗是你找的人谋害我吗?”纯子害怕地躲在我的身后。

    “胡说八道!”三朗说“我是这种小人吗?”

    摔倒的男人把被子套在了三朗的头上刚爬起来饭店的一个保安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一伸手就把这个保安推倒在地。

    我在门口把被子拾起来扔到这个男人头上轻轻一拉他就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保安跳起来压在被子上对三朗喊:“快过来帮我!”

    三朗就急忙过去和保安一起压住倒在地上的男人。

    纯子从房间里的柜子里取出自己的手提包对我说:“我们走吧。”

    黄吉成被另一个保安打倒在地他用求救的眼光看着我但是我没有理他。

    纯子经过三朗身边的时候三朗一把抓住纯子裤脚:“别走啊!”

    “我为什么一直住在渡边那里就是为了躲避你”纯子说。她的腿一用力裤脚“嚓”的一声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三朗忪了手:“我已经和千爱没有关系了。”

    “你爱不爱千爱是你自己的问题;”纯子说“我爱不爱你是我的问题。——陈刚我们走!”

    我和纯子走出了饭店。她不想再开那辆被撞得很难看的轿车就叫了辆出租车。

    “快上车”上了车的她对我喊道。

    我正在给兰兰打电话但是她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纯子料到我在给兰兰打于是就说:“不要替陶叶担心了她不个孩子。渡边会照顾好她的你知道吗渡边是个细心的男人在做*爱方面是个高手。”

    我上了车:“你怎么知道?”

    “呵呵”纯子笑笑“渡边表过有关性学方面的文章有些独特的见解。”

    “我们要到哪?”出租车开出了饭店的大院我问纯子。

    “找地方过夜啊”她说。“你做我的保镖吧行不行?别和姓谭的搅在一起了。听说你被警察组织开除了是真的吗?”

    我心里不好受:我成什么了一个女人说摆弄我就摆弄我吗?但是我不动声色地说:“你需要人保护吗?”

    “是需要保护——你已经救我了二次了”纯子说“你需要份工作是不是这样?你跟谭宾在一起就是为了钱吧?否则的话用不着从那么远的地方过来。”

    是啊从那么远的地方到这儿来没有目的才是奇怪的。可是我不能对纯子讲出实情只能默认。

    “你一个漂亮的日本姑娘追求你的人一定不少”我还是找到了话题“闭着眼睛就能找到一个保护你的男人为什么偏选中我呢?”

    “呵呵”纯子笑道“缘份吧。人生总是和缘份不可分割我相信这个。”

    “你要做什么需要人保护你?”我对纯子越来越感兴趣。

    “我想去找一个人调查他日升公司要扶持他搞企业。”纯子说。

    “他是谁?”我问。

    “金昌盛”纯子说“他要办食品厂……”

    “金昌盛?”我非常吃惊“是的”纯子说。

    金昌盛不就是那个要生产什么益智食品的骗子吗?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