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黑我与白莲手牵着手步入这场为他准备的盛宴。

    在漫天的烟花璀璨下有一处石木的桌椅桌子上铺着红艳的百花布匹放着纯净的白瓷盘子以及简单的刀叉。桌子中间点燃了三根红色蜡烛看起来分外喜庆。

    我为白莲拉开椅子让其坐下。

    自己则站到已经架好的篝火铁板上用旁边的清水盆洗净了双手笑容可掬地问:“请问白莲美人想吃些什么?”

    白莲眼底沁满了狂乱的惊喜眼睛若点缀了繁星般明亮身子前倾止不住地往我的铁板上瞄一副急不可耐的谗嘴样子:“全凭安排。”

    我勾唇一笑抽出铁板旁边的刀子迅划下一块鸡胸脯肉就着温油抛到铁板上。在一个花式的转刀动作中刀法纯熟地快将其切成肉片又动作利索地洒了调料在香气四溢中望着白莲偷咽口水的俏模样。

    耍酷地卖弄着刀功在旋转抛起中切着配菜帅气地布置在盘子上又以酒为燃料将盘子勾画出一个心型。

    待鸡肉烤好后便将其放在盘子中心引火点燃了盘中的心型在绚丽的燃烧中将盘子端到白莲面前低头吻上他险些流口水的肉唇欢悦道:“生日快乐白莲。”

    白莲兴奋得如同初见大海的孩童瞪大了眼睛望着盘中的燃烧直扯我的衣杉惊叫道:“太漂亮了!太漂亮了!”

    火势渐小只剩下肉香味儿四处飘散勾引着人的谗虫。

    我饶到白莲身后握着他的手将那简单制成的刀叉攥入手中教他学习一些不太实用但却比较浪漫的食法。

    白莲开心的直咧嘴笑整张脸都激动得红通通的。

    在尝试了我的手艺后更是幸福得眯起了眼睛还新奇地一次次切着肉片不忘喂我一口以示自己的聪慧、我们的恩爱。

    看着白莲高兴我也分外开心一种久违的满足感悄然滋生。原来幸福就是看着爱的人幸福。

    用自己都不晓得的温柔声音问:“渴不渴?”

    白莲微愣随即笑着猛点头谗猫儿样的吧嗒下小嘴:“有好喝的吗?”

    我将水果放入容器里又塞进入干净的石头一顿挤压却成效不大。

    白莲看着我呲牙咧嘴的样子笑得更欢实了直接搭上我的小手一同用力挤压终于在彼此的呲牙咧嘴中见了成果倒出来新鲜果汁甜了白莲的小嘴巴。

    看着白莲满足的样子我心里也是暖暖的。

    月桂度步过来站到我身旁温润的笑道:“这么好的美食倒是把我肚子里的谗虫引了出来。‘刃’可要负责。”

    我转过头:“想吃什么?”

    月桂扫眼琳琅的生食指了指茄子问:“茄子也能烤着吃吗?”

    我点头挥刀笑道:“客官您就请好吧。”

    月桂却不去坐等而是直接站到我身旁看着我忙活。他的眼波在火光下忽明忽暗若悠扬的曲调若低迷的暗流若悸动的守侯若悲泣的感伤虽然他的唇边一直保持着温润的笑意但那紧紧攥着的手指却给我一种空气稀薄的无法呼吸感。

    一个失神手指不小心碰到铁板痛的我一呲牙。

    还没等我自己做处理月桂当即一把操起我的手指放入自己唇前吹着。

    白莲也顺间放下果汁扯回月桂攥着我的手指含入了自己沁满果味的嘴里含糊道:“二哥仔细了别让你家的老母鸡叼到。”

    噗嗤……我捧场地笑了起来。

    转眼去看月桂但见其眼底划过无法掩饰的痛楚却对我强行勾起盈盈笑意:“只有失去了才知道什么是不能承受之轻。”

    樱粟花悄然无声的出现对我玩偶一笑也说不明白什么意思却指着铁板上的茄子故做焦急道:“茄子糊了。”

    我呀了一声忙抽出被白莲含着的手指一顿忙活。

    幸好抢救及时为月桂奉献了香喷喷的烤茄子。

    樱粟花自顾自地拎起一条鱼放到铁板上嘻哈道:“本将军今天就吃它了!”

    我刷油的手微顿随即低下头添加辅料。

    樱粟花却没有走开就这么看着我折腾。可我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唇上有着说不出的火辣酥麻。

    心神不定不自然的抿了抿唇。

    白莲从身后抱住我的腰身侧头望向樱粟花笑道:“六哥做什么看的如此认真?”

    樱粟花轻啊了一声反问道:“十一弟觉得六哥很认真吗?”

    感觉白莲僵了一下随即呵呵道:“六哥认不认真谁能知道?就连父皇都说六哥深藏不路呢。”

    父皇?不知道狮子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还在厨房当伙夫?还是已经筹划完自己的计划返回了’赫国‘坐镇京城?

    樱粟花吊儿郎当的捏起盐巴扔在鱼身上仿佛自嘲道:”半亦真半亦假等你把自己都骗倒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可悲。”

    我现我的智商出现了问题竟然完全听不懂今晚大家的语言还是我离开的时间太长与他们脱轨了?

    疑惑的扫眼过去正撞见樱粟花跳跃着莫名火花的电眼忙又低下头继续手中的工作。

    我们这边是铁板烧士兵那边也变成了烧烤派队勘察敌情的士兵轮流过来热闹一番让着长期抗战的军队也得到短暂的松弛。

    看着这么多人吃我的喝我的我恍然意识到我果然是有钱人啊!

    也许是我们这边闹的太火更加让对面的’猛嗜部落‘不敢轻举妄动眼巴巴看着我们享受美食、热情高歌。

    我唤来柳絮、黑孩、土着怪脸七人组六美以及老徒弟太医一起热闹地烘烤着吃食。

    老徒弟刚开始没明白怎么回事后来被我一句话点醒才豁然与我们热闹起来。

    我说:“徒儿为师要人性命和救人性命的能力是成正比地。”

    大家玩得开心纷纷起哄让我秀把刀功于是我运足力气摆足架势手起刀落在众人眼前奋力砍掉了半根萝卜然后自己笑嘻嘻地啃吃起来逗得众人集体大笑。

    我淡笑不语地一直啃着萝卜一眨眼的工夫一朵晶莹剔透的萝卜花便绽放在我的利齿之下震的众人惊叹了感官报以热情的掌声。

    我站起身对众人行了一个调皮的军礼逗得大家又笑成一团。

    坐下后白莲便紧紧贴向我眼巴巴地望着我……手中的萝卜花。

    知道白莲喜欢我自然乐意奉送。

    将花交到白莲手中白莲的眼笑成了弯月牙型转过身喀哧喀哧数声传来……

    我眼睛渐渐睁大望着吃得欢实儿的白莲看着那鼓嚷嚷的小腮帮子彻底无语了。

    白莲吃完后还满意地打了个饱嗝将手中的萝卜根转在手指间把玩着。扫我一眼后竟然手指一抬又将那萝卜根扔入口重努力嚼烂后咽下!

    我不自觉地抖了一下非常怀疑饕餮白莲现在最想吃的就是——我。

    幸好白莲没有无人肉不欢的习惯整个晚上除了吃萝卜时满吓人地其它时间就冲着我笑或顽皮或深情或喜悦或娇嗔或窃喜或兴奋或紧张就这么对我眨着葡萄眼荡漾着绝色风情害我手中的羊腿差点烤糊了。

    男色果然祸害人啊。

    月桂仍旧一副清闲雅致的模样与我谈天说地仿佛是没有距离的朋友更像……曾经依偎在一起时的情人细语。

    樱粟花的唇角一直勾着神秘的弧度似自嘲更似苦涩也似……在酝酿什么。那双褐色的勾魂眼眸总会若有若无的扫过我虽然没有说什么过格的话却让我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其实我一直不知道要用什么的表情面向樱粟花纵使我现在带着面具却仍旧不知道应该如何控制会流露出情绪的眼眸毕竟……貌似……我抢了他一直守侯的白莲。

    因为猛兽就蹲在对面所以为了清醒提神今晚没有人喝多只不错点到即止。其实这些对于白莲这个小寿星来讲根本不重要现在他已经抱着果汁不放还不停地自己捣动企图压榨出更多的美味儿。

    眼见白莲的肚子撑成了小锅盖样我夺走了他的果汁:“别喝了肚子都要炸开了。”

    白莲猫样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摸了摸小肚子伸手挂在我身上贴上我的铜脸笑道:“这个生辰我过得好高兴……嗝……呵呵……山儿为我唱歌好不好?”

    我点头:‘好不过可是清唱哦。”

    白莲抬手指向樱粟花笑道:“六哥有你的吉他当宝似的还不让我玩呢。”

    樱粟花站起身想自己的帐篷走去过了一会儿将吉他放在我手中。

    我拿起试了一下音现根本就不需要调节!看来樱粟花将它照顾地很好。

    信手拨来指端宣泄出悠扬的音符在这样的月夜下若精灵般跳跃舞动着……

    如果没遇上那么多转弯怎能来到你身旁?现在往回看每一步混乱原来都暗藏方向。曾经还以为再不能承担一滴泪水的重量今天终于知道眼泪也可以蕴酿出芬芳。再不用从别人身上去寻找信仰爱上你我学会心里面有花就能够怒放。

    颜色艳了香味香了花都开好了。你是我的我有爱了世界完成了。心紧贴着手紧握着没有遗憾了。我很快乐我很快乐花开好了……(《花都开好了》)”

    随着我的浅吟低唱白莲的眼中隐约见了泪光若绽放在夜里的璀璨明珠琉璃着绝美的风情摇曳着动荡年代的爱情。

    白莲真得是说到做到即使困极了睡过去仍旧抱着我的腰没有松手。

    我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躺更不是就这么傻乎乎地坐茌椅子上在大家散去后仍旧与月桂、罂粟花一起呈现出三角对望的局势。

    直到士兵突然来报说对面‘猛嗜部落’有异动众人才瞬间从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泥流中拔身而出。

    而我身旁的白莲显然没有睡实在在士兵来报时便睁开了略显朦胧的美眸与我们一起快步到城楼的观望台眺望着对面的暗潮汹涌。

    漆黑中只是隐约觉得他们似乎要进攻忙整顿军队打算迎战。

    结果却迟迟等不到对方的突袭。

    可当我们刚放松警惕他们又开始躁动起来制造出欲进攻的假想弄得人心慌慌。

    几次下来我们现他们这是劳兵之计想利用夜不能视来混淆我们的视听涣散我们的坚固心神。此计甚毒!

    我知道‘赫国’现在之所以不兵实在是拿捏不难‘鸿国’的态度怕到时自己正面、腹部、要侧皆受敌陷自己于危险之境。

    就这样坚持到第二日天露曙光我钻进帐篷里一顿神睡。

    等我睡够了现白莲竟然也躺在我的身边牢牢抱着我的小腰睡得那叫个香甜!

    小心翼翼地挪开了白莲花的手臂下了软垫。

    柳絮知道我起来后端进来清水供我洗漱。

    整理好自己我出了帐篷与柳絮如此这般如此那般地吩咐着。

    柳絮领命离开我伸了个懒腰眯眼仰望着天上的太阳不知道战争真正打响后是否还能有这份懒散?

    罂粟花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含了一丝不确定的调侃:“为夫怎么觉得小娘子总在躲避着为夫呢?真是好叫人心疼啊。”

    我闭上艰睛拒绝那份烈日下的眩晕:“是吗?”

    罂粟花低低的笑着仿佛很开心的样子也只是仿佛而已。他说:“看为夫说得不错小娘子一有了十一弟就开始嫌弃为夫的这身老皮囊了。”

    我略微低下头手指纠结着衣物嚷嚷道:“罂粟花就这样吧。我还……当你是朋友你……你还当我是朋友吗?我抢了他的守护不知道他现在作何感想?

    罂粟花的声音有丝迟钝地沙哑似吸了一口气续而痞子样的不正经道:“小娘子这就开始把为夫规划到朋友范围了果然狠心啊。”

    我突然抬起头望向罂粟花让他看清楚我眼中的愤怒沉声道:“不要用你的吊儿郎当充当高深莫测!我不是你捉弄的对象不是你说要就要说放就放的玩偶!所以请你在戏弄我时也看清楚自己的斤两!别将我和白莲规划到一起时却躲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嫉恨着我的掠夺!”说完我转身走开。不想理那个高深的人类!也不想看清楚自己的纷乱心思!更不想唾弃自己的……花心!

    却在愤然回头后猛地撞见醒后寻来的白莲他正用那双葡萄眼在我和罂粟花之间来回地巡视似乎是想要洞悉什么隐蔽的……奸情。呃……不知道形容得是否正确。

    也不知道他能察觉到什么最后倒是牵起我的手若无其事地一起去吃饭了。

    晚上来临时‘猛嗜部落’又开始玩起了老把戏企图混乱军心。

    我大镜子一摆数根大蜡烛一架将光线折射到‘猛嗜部落’处。掏出望远镜顺着光线望去但见一百来只跳梁小丑愣装起了‘猛嗜部落’突袭大军在阵前用战马拖拉着树枝制造着大军进攻的混乱!

    我哈哈哈大笑着对着那惊恐的百人大声喝道:“喂喂说你呢别搞小动作专心拖动树枝吧!喂!就是你!别抠鼻子小心穿孔!”

    那抠鼻子的士兵立刻放下手一副见鬼的表情慌乱地不知道要往哪里躲好。

    我收了望远镜看见白莲眼巴巴的望着我手中的产物喵喵道:“那是什么?山儿给我看看。”

    小心的递了出去警告道:“这个不能吃你可别给我啃了。”

    白莲瞪我一眼嗅到:“我没那么好吃!”

    是没那么好吃是非常非常好吃!这句话我在心里吼起却没有不理智地冲破喉咙。

    白莲就着反射出去的光线望向落荒而逃的‘猛嗜部落’嘴巴张得大大的模样可爱的不得了。

    白莲的样子成功吸引了月桂和罂粟花的关注但见两人皆闪烁着兴奋的眼眸等着着白莲手中的望远镜。

    而白莲却霸占了不放若孩童般东看看西看看竟然逐望上了天空咧嘴兴奋地笑着:“哇!真近!仿佛伸手就能摘到。”

    这无疑又勾引起两人的兴趣皆是一副要抢却怕失了哥哥份儿的模样最后皆把目光投向了我。

    没有办法被美男关注我责任重大拉上白莲的手:“这望远镜白天看效果更好你先让月桂和罂粟花看看明天给你玩。”

    白莲倒也听话将手中的望远镜给了罂粟花欢愉道:“我就说我的山儿是个天才给你看看这东西有趣的很。”

    罂粟花接过望远镜亦投视远方赞道:“世间竟然还有此物!”

    月桂看过后亦感叹道:“山儿你是个奇迹。”

    白莲忙抱住我占有性地宣布置:“我的!”

    我也笑了亲昵地吻了吻白莲的小下巴回应着他的占有。

    白莲因我的亲近而显得异常高兴眼波烁烁得媲美最耀眼的星辰。

    月桂轻咳一声问道:“依山儿之见眼下‘猛嗜部落’按兵不意欲何为?”

    我思索着:“应该是等对自己最有利的时机吧。眼下不但我们吃不准‘鸿国’的态度怕就连他们也是拿捏不准的。所以大家才呈现出眼下的僵持局面。”

    罂粟花若有所思道:“如此长期僵持下去怕是要损耗国力。且如今粮草不多国库更是紧张左粮右虎前猛兽一步错满盘皆输。

    父皇下旨命大军暂时按兵不动且等太子张罗来粮草后再行剿匪。如此看来无论粮草还是兵马皆要要费一番力气了。”

    月桂道:“父皇的安排定然有他的独到之处可是眼下的困境也是在让人难以掌控。”

    白莲的琉璃眼若小狐狸般滴流一转笑道:“计划没有变化快如此庸人自扰自亦是无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自然成事。若顾及‘鸿国’、‘烙国’的态度我们就学山儿偷偷潜出去也在外缘搅动一下‘猛嗜部落’的军心!断其后路袭其腹部斩其手足杀其个措手不及!毫无章法!

    只要我们大军不动不但听从了父皇的旨意更令那‘鸿国’、‘烙国’不敢轻易行事!”

    我眼睛瞬间一亮转向白莲时更是燃烧起炽热的火焰激动得扑到白莲怀里赞道:“真是一只聪明的馋嘴小狐狸精!”

    白莲勾起一抹妖孽般的笑颜单单望着我字宇清晰道:“别人拼命攻打着这天下江山我只要维护着自己的江山只要山儿喜欢我就是将领之才。”

    既然制定了新的游戏规则我们就得好生布置一下在攻其不备的基础上迅猛出击力求打一处乱一阵营然后安全撤退不给敌人一点喘息的空隙!

    经过研讨最后决定我与罂粟花一同带兵突袭留白莲坐镇军营有事必须上报而月桂则去出迎粮草。

    白莲这个不愿意啊绝色的小脸都抽巴到一起了最后竟然威逼利诱地趴在我耳朵上说:“你是本教主的手下你就得听我的!本教主命令你带我一同去突袭!”

    我瞪眼:“去!一边凉快去!欠我的月俸都没给还敢在这跟我叫嚣?”

    白莲委屈巴巴地望着我让我的心一点点地软化。但却知道此次突袭不可儿戏说不准误入哪个陷阱圈套就算是交代了美好人生。要说带队突袭还真得罂粟花那种狡诈天性的男人。

    狠下心转来脸与罂粟花商量起偷袭与撤退的线路。

    一切敲定后已是凌晨。

    有想法就行动一向是我的行为准绳当即集合兵马捆绑了马蹄子。悄然潜出城。按照计划我们要绕开‘猛嗜部落’的大军与右侧进行偷袭。若遇追兵便一路右逃。待追兵回队再次偷袭接着继续逃跑。

    玩赖的打我们可是有模有样地。

    一路狂奔后我们悄然接近‘猛嗜部落’的腰部隐蔽在一处林子中让大家休养生息整顿马匹。

    我悄然弃了马打算混进敌军使些不上台面却分外管用的小手段。

    罂粟花却拉住我意欲潜行的小手低声问:“集体行动你又想做什么?”

    我拍了拍抗起的麻袋:“给敌军的马匹喂些巴豆。”

    罂粟花一脸的不赞同:“战争时马就是伙伴定然看护得分外严谨你这是去送死!”

    我脾气上涨用鼻子哼了哼:“不用你管!”

    黑暗中罂粟花用力一扯将我拥入树干与自己的怀里眼睛燃烧起熊熊怒火第一次对我低吼咆哮道:“我若不认识你你喜欢如何便如何;我若不在乎你你想怎样就怎样;但现在我不允许你去冒险!从我唤你娘子的一刻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就必须归我负责归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