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听旁边有敲门声以及罂粟花和眼镜蛇手下的交流声。

    我恍然回了神动作利落地潜伏到眼镜蛇窗口处便听见罂粟花道:“蛇蛇我们谈一谈如何?”

    噗嗤……我差点笑喷了!真有罂粟花的!

    不敢耽误伸出刀子轻轻挑开窗户别儿推开窗户闪身跳了进去回手将窗户虚掩上。

    听见眼镜蛇醒酒后那阴气更重的声音响起:“蛇蛇?哼……不知花花王爷深夜造访有何事?”

    天!我要忍笑崩溃了。蛇蛇?花花?太恶搞了吧?

    罂粟花吊儿郎当道:“相思苦啊……想你了就来看看。”

    我脚下一滑差点交代在这里。忙迅扫了一圈悄然无声地翻着柜子床底竟然一无所获。如果我猜测得不错此画卷眼镜蛇一定随身携带不可能交给旁人!

    正在懊恼却听见眼镜蛇冷冷道:“孤对主动爬床的男人不敢兴趣请回。”

    嘴角抽筋却愣是忍笑快忍出内伤这两个人太有才了!

    罂粟花却不正经地调侃道:“本王也可以躺在床上等陛下来爬啊。只要蛇蛇喜欢又有何不可?”

    眼镜蛇转身大步向里走来我慌忙间躲在了桌子下面却意外地现了我的画卷和吉他!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地!哇哈哈哈哈……

    眼镜蛇衣袍一拂坐在了椅子上一双做工精美的黑靴子到是干净如常声音不冷不热道:“那六王爷就自己开好身子表现点诚意吧。”

    罂粟花信步渡了进来也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一本正经的回道:“本王经验不足还请陛下示范一二。”

    眼镜蛇桌子下的手微紧看来是想起了以前的受辱日子声音上却依旧阴森森道:“既然六王爷没有诚意就请回吧。”

    我扯了扯罂粟花的裤子暗示他不能就这么走了不然眼镜蛇不会去送他就把我赌屋子里了。

    当然这其中免不得一番看好戏的心思。

    只见罂粟花站了起来懒洋洋地走到床上躺下将眼睛若有若无的扫向我舔了下殷红色的唇畔放荡不羁的笑道:“那本王可开始了……”说话间竟然就如来了**般高亢地叫道:“呜……真紧!!!”

    眼镜蛇瞬间弹起一把捂住罂粟花的嘴异常愤怒地喝道:“闭嘴!”

    罂粟花拉开眼镜蛇的手支起身子无赖道:“这才刚开始**怎么陛下就如此猴急啊?”

    眼镜蛇一甩袖子指了指门的方向沉声道:“滚!”

    罂粟花却依旧懒散地躺在床上无所顾忌的笑道:“怎么怕人听了去?”

    眼镜蛇的暴戾之气突然涨起:“你……有何目的?”

    罂粟花神色暧昧、自然而然道:“陛下无须担心我刚过来时去看了山儿那屋子好像没有人……”话音没完眼镜蛇就大步冲了出去……

    我同时从桌子下钻出拉开窗户一撑一跳一转瞬间回到自己屋内将吉他和画卷往床底一放蹬了鞋子动作迅地躺在了床上装睡!

    门口处起了争议声是狮子的护卫不让眼镜蛇进入却被眼镜蛇制住一脚将门踢开大步向床边走来。

    待看清楚我时明显轻嘘了一口气却没有马上离去而是静静坐到我身边继续用他最厉害的一招凝视着我!

    不能是说眼镜蛇笨上了罂粟花的当怕也只是关心则乱这会终于想明白了事出有因。

    随着眼镜蛇进来的还有罂粟花在看清楚我时身子往后倚靠在了墙壁上明显一副看戏不花钱的样子。

    黑暗中我想隐蔽自己的身影却无法动作分毫哪怕是张开了眼睛却也不能坦然地望向眼镜蛇怕自己承载不了那眼中的浓烈思念。

    眼镜蛇薄凉的手指寸寸抬起似乎要摸向我的脸却在我下意识的闪躲中落在了床铺上于黑暗中蠕动着手指摩擦着木床上的棉布单别扭得不肯先说话更不肯离去。

    胸口仿佛压上了重石只想沉下声将这条缺少温暖的蛇撵走不让自己如此窘迫得无所行事。

    就在我开口赶人时狮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渡步进来不悦的声音讽刺道:“陛下好精神这半夜不睡扰人清梦实非君子所为。”说完自动坐在我的床尾与眼镜蛇对视着。

    眼镜蛇冷哼一声不屑的回顶道:“圣上不睡隐匿偷窥君子不耻小人为之。”

    狮子将那黑金般的眼眸投向我沁了万千宠爱的勾唇一笑抬手扯过被子盖到我身上哄道:“山儿怎么又踢被子?”

    我沉默继续沉默坚决忽视这句话的柔情坚决遗忘曾经无数个日夜的相依相偎坚决否认对着句的熟悉坚决抵抗狮子的柔情攻势!

    眼镜蛇一把将被子拉下将那点青眼眸化成了波光粼粼三月溪流凝望着我幽幽道:“山儿天热不盖被子。”

    我沉默继续沉默坚决不因一句话而心软坚决不因一个眼神而心动坚决抵抗这种**般的诱惑坚决不给敌人一点反击的机会!

    在我的沉默中两位君主终于爆了自己的情绪简直若不可理喻的小孩般争抢着那可怜的被子。

    狮子要给我盖被子眼镜蛇就丢被子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斗嘴斗力好不热闹。

    一时间我觉得头都大了无奈地闭上眼睛深深酝酿着气力打算用着名的狮吼功将两个男人震傻然后两脚踢飞少来烦我。

    没给我扰民的机会白莲踏踏的脚步声传来声音随之响起完全夜叉型地彪悍吼道:“做什么都跑到山儿房里?出去都出去!都出去!!!”

    结果可想而知热闹得更大了。

    被逼无奈我闭着眼张开口清晰道:“我走还是你们走?”

    半晌这些人终于退出了我的屋子。

    我突然从床上弹起露出狡诈的笑颜。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