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漂浮着散不去的血腥味儿仿佛能黏贴在肌肤上变成一种噬血的保护色。

    与夜色的掩护中我悄然潜出城去。

    可当我站在城门口时却突然变得迷茫找不准应去的方向。

    狠敲了自己脑袋一记暗骂自己苯得可以!

    返回城里踏着血染的尸体钻入已经没有主人的人家快洗了脸从柜子里翻出一套粗布女装换上。

    撕碎裙子拉下领口露出没有的乳沟又奔到城门口在尸横遍野中露出雪白的大腿姿态撩人地横躺在明显出等着。

    果然那‘猛嗜部落’的强盗头目受了重伤马不快缓缓而来。

    我则躺在城门口处以惊吓中陷入昏迷的无助样子展露着自己纤细白皙的身体。

    黑色寂静中只剩下那哒哒的马蹄声渐进。

    我微微眯着眼睛偷窥着那些残缺的强盗策马走近眼见着他们塌尸而过竟然……没有一个人扫我一眼!!!

    我x!再x!老子愤怒了!太不拿我当女人了!!!

    心下气愤幽幽转醒类似呻吟的调调从喉咙里溢出终于引起了强盗的注意。

    我缓缓张开眼睛当看见面前的强盗后惊恐得直哆嗦完全一副待人蹂躏的瑟缩样子。

    其中一猥亵男子眼中色光乍起伸手要掠我。

    另一人却喝道:“要**没**的还不如抱个男子你动她做什么?一刀砍得了。”

    那猥亵男子伸向我的手明显犹豫了一下。

    我气得差点翻白眼过去真有种抹了他们脖子割了他们舌头挖了他们眼珠卸了他们小弟弟的冲动!

    但为了混入他们的所在之地只能强忍下这口怨气。

    看似为了活命我忙惶恐地推销着自己急声颤抖道:“别杀我别杀我乳沟就像牛奶挤挤总会有的。”

    那几个伤残败将集体一楞想笑却又笑不出的内伤样子终是嘴角一阵抽筋被我给刹道了。

    大喝的那人恍惚道:“满骚的小娘们长得也不错带上吧献给萨末请他少些责罚毕竟……今晚损失太大了!”

    说话间我已经被他绑在了马背上拓踏而去。

    那猥亵男子紧紧盯着我的大腿暗中使劲。

    就这样大家带着重伤的小头目驮着马背上的我在荒原上颠簸了大约一个半的时辰左拐右转爬山渡沟壑终于到了帐篷营地。

    那嗓门大的盗匪将我一甩扔在了地上摔得屁股生疼。他命人看着我自己便护着被刺伤的小头目进了帐篷一顿急救。

    我只听见那小头目在临死前声嘶力竭含恨难消地吼了声:“刃!!!”然后就挂了。

    所有的强盗愤怒了不敢相信一个小小的人儿就解决了他们的铁马武士直叫嚣着要去复仇要去杀了‘刃’!

    我想我出名了。

    没有人理我我也乐得清闲。面上沁满惊恐脑袋四下转着寻找着被他们劫持的另一个身影或者另几个男人。

    寻了半天一无所获。

    我开始怀疑他们吹牛皮放大屁根本没有劫持了联姻的美男却把我这个傻帽忽悠来了真是何其可悲啊……

    正在我一边感慨一边欣慰时一队人数众多的铁骑踏着黑暗轰隆而归。

    我暗道糟糕果然糟糕。

    待他们的铁马停下时我才与缝隙中窥视到那马背上与我待遇一样的战利品竟然是……白莲祖宗!旗子驮着白莲的男子一看就是此队人马中的大头目所有人皆向他行礼称其‘萨末’。

    那男子年约二十五岁左右皮肤黝黑双目缶测鼻子小而直唇上更是深铜的色泽面目狰狞杀气凌冽一看就是战场上的狠角色。

    只见他飞身下马顺手就抱起白莲字总扯开嘴角露出门牙轰然大笑道:“果然是个倾国倾城的尤物!哈哈哈哈……”

    白莲祖宗没有因被羞辱就大呼大叫只是紧紧闭着淡紫色的唇畔一声不吭面色不惊。

    我只能说两个字:!

    此刻无论说什么都危险只有保持冷静才能有一线生机。

    所有强盗的高声喝彩还没等升华炽热将我驮回来的粗嗓门便惨白着脸将自己败北的事报告出来。换来那萨末一顿咬牙切齿怒火暴涨将白莲扔入一个帐篷让人严加看管自己便闪身入了死去小头目的帐篷。

    半晌从那帐篷里面传来气愤地暴躁怒喝仿佛要把杀了小头目的人碎尸万段才能解心头之恨。

    此时大家都群情高涨即为今晚俘虏了白莲祖宗而兴奋也为被‘刃’杀了尸异处而异常愤怒。

    那最先看上我的猥亵男子却与混乱中偷偷将我抱走带到营帐不远处的树林里猴急地伸手就扯我的裙子口中还粗鲁地污秽着:“骚娘们看老子今晚不干死你!”

    我却将捆绑的双手上伸握住斜出的小树干突然看着他的身后惊恐道:“有人!!!”

    那猥亵男子一愣手立刻握在刀上机警的一四处张望对我惊慌的冷喝着:“那里有人?”

    我呵呵笑着缓缓打开双腿媚笑着:“在我的裙子里你要不要来看看?”

    那猥亵男子扫视着我眼中邪光大涨兴奋地伸出了手摸向我的大腿……

    我手臂用劲瞬间将自己提起两腿飞上他的脖子扣住角度始终精准地用力一扭只听咯吧一声那猥亵男子已经倒在了黑色的土地上当了化肥。

    没有任何表情的转开身摸回了营地老实地坐在地上等着时机。

    也算我赶回来得是时候白莲正被带入萨末的帐篷我立刻挥自己消魂的叫声颤声道:“求求……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我还是处*女……”这么喊喊得我自己都心虚都不知道被处理过多少次了。哎……事实造就谎言啊。

    看吧还是处*女吸引人着不将我带回来的大嗓门终于意识到我的存在两步窜来将我提起向萨末的帐篷推去与白莲祖宗撞个正着。

    白莲祖宗的表情那叫个绝!漂亮的葡萄眼大睁淡紫色的小嘴微张彻底傻了。

    我一记眼神蹬去嗲音道:“没见过处*女吗?”

    白莲瞬间闭上嘴巴眼中划过要笑不笑的痕迹随即被担忧布满。

    看到白莲在自己手辱时的波澜不惊对比现在看见我似的真挚担忧那种无法掩饰的情意让我感觉到难以形容的温情。

    两个人容不得眼神交流就被一同推入了帐篷。

    压着我的大嗓门粗声道:“萨末这个娘们是带回来孝敬你的据说……呃……据她自己说还是个处儿不过我看不像。”

    我一眼瞪去低吼道:“你会看个屁!”

    那大嗓门一愣僵硬在当场。

    我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彪悍忙弱了下来哆嗦道:“人家……人家……真是个处儿。”然后可怜巴巴望向萨末眼含泪光道:“拜托别来粗的温柔点行吗?要不您收我做个妾得了行不?”

    那萨末却被我逗得哈哈大笑道:“从那里掏弄来的妓?还敢装处儿!不过到有几分意思且留下吧。”且手一挥示意旁人退出。

    带我和白莲祖宗近来的两人退了出去我不语地站在原地萨末却瞥了我一眼后就转向了白莲露出恶心的笑伸手扶摸向白莲的脸庞污言秽语道:“殿下长得这番容貌实令人心痒难耐。不知被压在身下是何种消魂滋味?|”

    我轻咳一声不容萨末忽视我的存在:“真t没有天理女人竟然争不过男人!”

    那萨末一愣继而转向我一把钳住我的饿脖子收紧手指试探着我的饿内力危险的逼问:“你到底是谁?”

    我喘息着慌忙解释道:“我……我只不过想到哪里都是卖不如跟了将军过点好日子……”尽管试探我要是有内力丫你早就废了。

    萨末试探未果紧紧盯着我缓缓收了手上的力道。

    我心道此人内力深厚不容易对付。却马上媚眼若丝的望向萨末伸出粉舌舔了下自己的唇畔往萨末怀里依偎过去喘息道:“将军好勇猛就不知道那里是否一样好用?能否让奴家好生喜欢喜欢呢?”

    那萨末呼吸一紧喘息着粗气抱起我扔到冰凉的桌子上随手覆来大手一挥嚓地一声将我的裙子彻底扯开。

    就在此时那白莲突然出手袭向萨末的后脑却被萨末机警地闪过反手拍出去一掌打在白莲胸口处喷出一口红色的鲜血。

    看得我呼吸一紧差点忍不住出手却凭着多年的经验没有轻举妄动而是惊恐地尖叫一声。

    白莲抚着胸口用漂亮而精致的手指擦着自己的唇血抬起清透的眼眸对萨末仰起鄙视与不屑声声厉喝道:“将军不过如此能耐!”

    即使是嫌恶的嘴脸但绝色就是绝色不由得那萨末瞬间呼吸一紧眼睛直伸手抱住白莲的腰就要落口去亲。

    我却大喝一声献媚地吼道:“敢吼奴家将军!找死啊!看老娘不把你挠成土豆丝样!”

    那萨末被我和白莲搞得晕头转向不明白自己今天怎么行情暴涨思维之下抱着手亦被捆绑的白莲放我身边淫荡恶心的笑道:“一个是妓女一个是王爷哈哈哈……好好好得恨你们就一起服侍本将军!”

    我却用捆绑的手退攮着白莲叫嚣道:“你不许跟老娘抢男人!”

    白莲也与我动起了手哼哼道:“你个下贱妓女!”

    我翻身将白莲压在身下以身子掩护着手指间的小刀努力割着白莲手中的绳子吵闹道:“我好不容易找棵大树靠你别跟我抢!我床上工夫好得狠!”

    白莲眼波一闪回吼道:“不要脸!”

    于是整个帐篷内就听见我和白莲的互骂声越来越激烈仿佛不整死对方就万般不甘心的样子。

    深厚的萨末大概一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竟然有一天会有男女为他而大打出手。萨末蒙了反映过来后扯起我猖狂地大笑着变得洋洋得意。

    我不服气地眼睛一转出着骚主意对萨末耳语道:“将军不如奴家帮你调教一下那男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