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我仿佛听见无数抽刀的声音人也随之被白莲护进了怀里急喝道:“住手!!!”

    “住手!!!”

    “住手!!!”

    我以为自己出现了严重幻听症怎么连续听了三声‘住手’?转眼看去只见罂粟花和月桂一同动手合上了某些人手中的闪亮刀片。

    两人见我无事忙转向一旁的狮子一副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的样子。

    我见三人如此必是认识忙出面道:“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就别闹了进屋喝杯酒水消消火气。”

    气氛又是一阵紧张白莲压低声音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自己人?”

    虾米?我转过头扫向抱着我腰的白莲眨了眨眼睛原来这狮子是来找白莲的?那么……

    白莲和罂粟花是什么关系?不会是兄弟恋吧?那么罂粟花和月桂呢?天我脑中迅旋转出无数个匪夷所思的**镜头。

    幸好我这人见惯了大场面很快镇定下来将白莲扯出来推向狮子献媚道:“请你大哥屋里坐酒水我请客。”

    嘶……

    我仿佛听见所有人倒吸气的声音难道我猜到他们是兄弟就这么让人紧张吗?看来女人果然不能太聪明适当的装笨还是有好处的。

    迷糊的转了转脑袋看见罂粟花和月桂忍笑忍得严重的脸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

    却见那狮子仿佛心情不错微微上扬了一点点的嘴角勾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性感得一塌糊涂。披风一扬到也没看任何人率先大步走进‘倾君之时’。而他带来的家丁更是猖狂得可以一入门便开始清场!

    我一把薅住某位打算清场的家丁怒喝道:“滚一边凉快去!别砸老子场!”

    那家丁一愣看向一旁的狮子。

    狮子用黑金色的眼眸扫视了一圈后整个巨大的欢场竟然变得鸦雀无声然后淡淡说道:“场子包了。”

    所有人包括小倌竟然抬起腿就想往外跑。

    我的倔脾气突然上来了一脚踩在椅子上大喝道:“我看哪个王八蛋赶走!!!今天这欢场不包给任何人!老子说了算你们爱怎么玩就这么玩全部算老子我请客!”

    所有抬屁股的人竟然又都坐下各个小心翼翼地瞄着我与狮子之间的暗潮汹涌。

    我用鼻子哼了哼表示自己的不满拍了下大腿对白莲道:“告诉你家大哥想喝酒我请!不想喝走人!”说真的在孤儿院里这么多年就是见不得别人用钱砸我一砸准怒。

    白莲面色一僵忙拉下我指向他的手攥入手心里哄道:“山儿别闹了好不?那个……咳……我家亲亲不喜太多人闹我看……”

    我眼睛一瞪:“不喜人闹可以把眼睛闭上耳朵堵上就是不许在我的地方撒野!这里我老大!”

    转而看见罂粟花和月桂不停地对我使着眼色我才缓和道:“想清场也行不过……”

    “不过什么?”白莲忙问。

    我呵呵一笑看向狮子:“不过他得许我一个要求今天这场我自动清!所有损失算我的如何?”

    狮子唇角勾起抹不以为意黑袍一拂转身坐到了椅子上吐出一个字:“说。”

    这么爽快的答应真让我有些吃惊但既然狮子这么豪迈我也不可太女气当下眼睛一亮扑了过去还没有摸到狮子的大手就被狮子旁边的罂粟花扯住捆入自己怀里哄道:“好了好了今日这场就算给我几分薄面清了可好?这个人情我早晚还你如何?”说完还暧昧地对我眨了下眼睛。

    我当即点头一拳捶之:“好!一言为定!”

    罂粟殷殷色的唇满是诱惑力的张开:“一言为定。”

    我小手一挥:“清场!”这叫什么?识时物者为俊杰!虽然狮子让我说但若我真说想画他的**可能结果就不是清场而是砸场子了。而熟悉我的罂粟冲出来不但护我个周全更让我赚了一笔有利的人情费。看他的样子也知道我将来讨要的是什么。虽然没能画成狮子是个暂时的遗憾但有罂粟毒素般的魅力**也狂赚不赔钱。

    不知道是不是我这边说清场没什么力度有那么几个客人竟然硬是赖着不走看样子是喝高了

    我去撵人竟然被喝得爹妈不认的主儿扯住强行要玩亲亲!

    我顺过来一面镜子让他自己照着亲果然他亲不下去了恍恍惚惚的颤抖而去。

    我去撵人竟然被喝得眼睛通红的某某凶吼说什么老子有钱就嫖这个!

    我见他长得不错便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银票塞到他怀里对喜欢男人的土着怪脸某某说:“老子也有钱送你个处儿嫖嫖拉去后院!”

    我去撵人竟然被喝高了觉得自己武功盖世天下无敌的醉鬼狠狠地推了出来!

    更新更快尽在全文字阅读让您一目了然同时享受阅读的乐趣!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狮子、月桂、罂粟花、白莲都以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望着我而我则无奈的叹息一声从身后抽出一块长方形的石板照那人脑袋扁去一下搞定

    将武器归入身后拍了拍手震掉灰尘走向已经坐到一桌的兄弟四人。

    就在这时门口处变得喧哗我皱眉望去只见有官府模样的人吵嚷着要往里进。

    叹了一口气让门口的护卫放那人进来。

    来人正是昨晚让我打走的收税者头头。

    而今天我竟然忘记去交税怪不得他要找上门来。

    那头头模样的人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不善之辈到也看出个眉眼高底对我哼哼道:“税银没有交今天得罚款!”

    我掏腰包:“多少?”

    那头头见我大方届时眼睛一亮伸出五根手指:“五千两!!!”

    我掏腰包的手停了下来问:“税银多少?”

    头头又开始哼哼道:“一百两。”

    我了然的点点头说:“这样吧官爷税银带罚款我出二百两您看怎样?若您觉得数目不对待明日监管大人来了我亲自与他说话如何?”

    那头头一听他们的上司在这里玩乐且让他白得了一百两的便宜到也不敢再敲诈却仍旧贼心不死色心又起的伸出手向我的脸摸来嬉哈道:“官爷我也是个好说话的这事就这么着吧到是阿爹你……”

    我一躲闪开却转身迎了上去嬉笑道:“官爷我们出来做生意的就图个和气生财今天既然官爷来捧场我也不能不给您这个面子。但是您也看见了我这边的贵客还等着人家也只能再孝敬您点银子了表心意了……”

    那头头一听银子眼睛又是一亮爪子一伸贱笑道:“还算个上路的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找爷爷儿准是个帮衬地。”

    我沁着几许风情淡淡一笑只见那头头痴傻了起来就知道自己这经久不衰的勾魂夺魄眼无论是在过去时还是进行时里都是霸道的纯天然武器!

    身子微软表情里带了一丝妩媚的味道:“爷儿也知道我们小倌赚银子不容易是不轻易出的就算是孝敬也得有个说法不是吗?”

    那头头一愣微微皱眉道:“什么意思?”

    我掏出一张两千两的银票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人家扔两千两下地官爷儿只管拣起就好但得许人家打上两下直到官爷儿将两千两全部拣起便不在动手。这到也算是捶了情郎心里舒坦些。”

    那头头眼见银票时就已经痴呆了更何况我这边巧笑颦兮的玩着风情媚眼当即点了点头道:“好一言为定!爷我拣起后你便不能再打了!”

    我诚恳地点头:“放心吧这里这么多大人看着呢我们谁也不许失言哦。”

    那头头得意的笑着:“放心爷也是混官家的怎会失言与你?”

    我点头对身后的土着怪脸耳语一番他招呼三人一同转身跑入内堂眨眼间抬出来一个大箱子。用力将箱子一掀所有打赏的碎银全部哗啦啦地蹦到地上滚得满院子都是。

    我对那看傻的官狗点点头抽出了身后的战斗性武器阴森森的笑着:“两千两只多不少!你给老子拣!”

    在那官狗的傻愣中**起石头就开扁!

    我x!敲诈就算了还把主意打到老子身上真是万死难辞其疚!

    狗官抱头鼠窜哀叫连连并出言恐吓道:“爷……哎哟……爷是官家的!啊……你你……你竟然殴打……哎哟……殴打……官爷……啊……”

    我掳起胳膊勾起嘴角:“你我之约在座的各位可都是做证的与官府无半点瓜葛!今天你若不把这两千两拣完老子就得履行自己的承诺捶打不断!”

    那官狗被我骇住竟然企图逃出院子!

    我大喝一声关门硬是将其困在院子里逼其将所有银子给我拣入箱子内不然就狠扁!

    最终那官狗捂着满是鲜血的头哼哼着受伤的调子佝偻着身子硬是将所有的银两全部归了位。

    我将大门一开仰了仰脖子说:“带上你的银子滚!”

    那官狗见我放人撒腿就跑哪里还敢要什么银子?

    我用鼻子不屑的哼了声关了大门让所有看好戏的绿草收了银子抬回到后院自己则洗了洗手一掀衣袍坐到了椅子上提了一杯酒笑道:“终于清完场了来我们干一杯!”

    四位美男表情各异的看着我害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眨了下眼睛问:“看什么?”

    坐在我左边的月桂伸出修长而漂亮的手指将我脸上的污渍擦掉若水洗银月般的一笑轻吐出两个字:“花猫。”

    坐在我对角的罂粟却捏住了我的下巴转向自己眼角一飞邪气十足的笑道:“野花猫。”

    坐在我右边的白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脸上的灰黑洗掉露出了清透的绝世容颜不悦地拍掉罂粟花的爪子。

    而狮子一直用那看不清情绪的黑金眸子望着我似笑非笑的饮着酒水。

    我则扫了眼只是瓜果酒水的桌子气势磅礴地喊出了两个大字:“上菜!!!”没错打人打累了伦家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