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宫殿后,三人出城往西,叶轻称西北方向有一座涂山,凝霜剑被她放在那里。  
    “什么是冰霜剑?”不戴眼镜的胡影枫故意推了推镜框,向福尔摩斯学习说话。  
    “当你看到它时,你可以自己问。”  
    “它?是他,还是她?“他拖长了尾音,意有所指。  
    叶轻送他一只白眼,不理他,榕生路过他身边,评价一句。  
    “恭喜你,渣出了新境界。”  
    叶轻噗噗一声憋不住笑,榕生讽刺他这种渣男连一把剑都感兴趣,不过,她看了一眼两人,他们的关系似乎好多了?  
    在去涂山的路上,叶轻大致说了王大力的事。紫玉和霜剑曾经放在一起。紫玉有九头蛇的气息,说明霜剑应该有问题。据说霜剑去了HK。如果落在有心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这次回到古代,有幸来到原来存放霜剑的地方,是不是一种联系?  
    想到这里,叶轻不禁加快了步伐。  
    听了紫玉的故事后,胡影枫抱怨了好一段时间,有了这种“好玩”的东西,叶轻竟然没有带上他。  
    “换句话说,霜冻不仅仅是一把剑,对吧?”  
    “我用它把九头蛇镇压在涂山上,以免它作恶。”  
    “为什么不干脆杀了那九头蛇呢?”  
    叶轻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无奈地笑了。  
    “我和它纠缠了50多天,才剪掉它的六个头。最后,我只能把他封在霜冻里。霜冻不仅是一种锋利的工具,也是一个储存空间。”  
    霜剑的储存功能类似于坤曾经拿出来的困兽瓶。困兽瓶可以储存一些气场微弱的野兽和千年以下的仙女和恶魔。叶轻的霜剑空间更大,威力更高。它甚至可以把拥有万年灵力的圣人锁在里面!  
    如果叶轻现在在山上找不到霜剑,那就意味着剑很早就被拿走了,一回到现代,她就得马上去HK。  
    胡影枫忍不住说:“五十多天?九头蛇这么厉害?”  
    现代人俗称九头蛇,是西方神话生物。事实上,它是《山海经》中提到的相柳。它是一种古老的凶神,九头蛇身,皮肤绿色,上面有虎斑。相柳食人无数,无论走到哪里,都变成了沼泽。  
    对付它,叶轻花了不少心思。  
    无奈之下,她终于筋疲力尽了,不得不放弃霜剑来镇压它,但如果霜剑离开了山,九头蛇很可能会突破剑的束缚,逃离世界。  
    听了之后,胡影枫一脸崇拜,他真想看看她那年的勇敢英姿。  
    胡影枫露出迷人的微笑,榕生看了一眼,拉紧叶轻袖。  
    “职业假笑种子选手又出现了。”  
    “轻轻,好渗人啊。”  
    叶轻遮住他的眼睛,瞪着胡影枫:“别笑了,孩子们看了会做噩梦。”  
    “噩梦?“胡影枫说不出话来,少女们看了会做春梦的盛世美女,落在他们眼里,怎么会变成噩梦怪小米呢?  
    话语间,三个人走过城外开阔的平地,远处变成了山。山很陡,大多是悬崖。当他们绕过一座棕红色的山时,他们突然惊呆了。  
    叶轻三人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  
    离旁边的大山几十米外,是一座悬崖,悬崖外还有一面悬崖,悬崖之间全是一排排的悬棺!  
    耀眼看去,至少有几千个悬棺!  
    悬棺是中国古代南方少数民族的葬礼风格之一,属于悬崖葬的一种。在悬崖上挖掘,把棺材的一端放在其中,另一端放在墙上的钉木桩上,或者把整个棺材固定在悬崖上。  
    反应过来,叶轻向前,站在悬崖边上往下看。  
    悬崖底部,立着无数的墓碑,显然也是墓地的一部分。  
    她抬起头,头顶盘旋着一只苍鹰。  
    叶轻的眼睛沉了下来。看来她把霜剑放在涂山已经很多年了。她来的时候,这里没有大型的墓葬群,也没有把棺材挂在悬崖上的习俗。  
    继续前进,他们终于远离悬棺,却遇到了一家棺材店。  
    与叶轻以前见过的任何棺材店不同,这家店就像一个有七八户人家的小村庄。门口有两个中年男子赤膊打磨棺材板,嘴里咬着一根稻草。  
    “去那里吧。”  
    三人还没说话,就有人指着他们的一个房间。  
    木屋也不同于其他房子,都是用木头建造的。特别令人惊讶的是,屋外的木板上画了许多图案,色彩斑斓,造型丰富,栩栩如生。  
    走进来,叶轻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木板上的一只蝴蝶,浅绿色的蝴蝶正停留在一簇七里香上。  
    看到这一点,她的眉毛扭得更深了。  
    当她回过神来时,胡影枫和榕生已经进屋了。  
    她跟着进去,一进屋,眼睛就落在高台上的一个骨灰盒上。  
    既然死者被埋在悬崖之间或悬崖底部,怎么会有人选择火葬呢?  
    房间里有人,只有一个穿着浅色衬衫的男人。他弯下腰,手里拿着一把切割刀,看着木板上的线条。他看起来不像一个普通的棺材工匠,而是一个雕刻家。  
    几个人站在门口挡住了他的光,他侧着脸,问道:“要做什么棺材?”  
    只是随意一瞥,突然,男人浑身僵硬。  
    他慢慢地站起来,看着末端的女人,半信半疑:“你,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