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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要练车去了,因为这周末考科目三,不知道晚上几diǎn可以到家,这个时候真没数,先和大家説一下,打个预防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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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枝叶繁茂的山路上,一辆马车正在吱吱呀呀地艰难前行着。

    山路本就难走,路也不宽,这辆车虽然不宽,但也是步履维艰。

    “少爷,这路太难走了,咱们下次走大路吧!”一个赶车的少年对着马车内抱怨道。

    “嘿,大路可是要多绕数十天呢!这次我外出远行时间所耗颇久,已经迫不及待地希望看到双亲了,你呀你,话这么多,要是真走大路了,你又得抱怨时间长了!”

    马车前的布被拉开了一角,从内部探出一把白玉扇,里面那人用扇子轻轻地diǎn了diǎn赶车的少年,他説话虽是反驳对方,但言语之中却透着亲近之意。

    “少爷,我听説这山间多有土匪强盗,猛兽妖魔,你説咱们能遇着吗?”

    “你呀,这世间虽多怪异之事,但以讹传讹者多,叫你平时不要胡思乱想了,至于山贼野兽,你不是説自己自幼学武,还是什么dingding厉害的神功,今日又怎么怕了!”

    少年听了自个儿少爷的话好似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谁怕了,我只是担心对方人多,恐怕难以照看到少爷你!”

    “哈哈哈……”马车内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却没有继续调笑少年了。

    主仆两人在山间走了不久,突然前方的树林之中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赶车少年顿时紧张起来,“莫不是叫我説的应验了,真的遇着了歹人,真个乌鸦嘴!”

    “哗!”

    前面的树叶突然被人划开,一个身上衣服有些破旧,但是整个人看起来似有一股气质的汉子走了出来。

    “啊!”

    一见有人,少年吓得大叫出来,待见到这汉子的形象,顿时又脸色憋得通红,想来是为自己刚刚的胆xiǎo而感到羞恼。

    “张文,出了何事?”

    原来这赶车的少年唤作张文。

    车内的少爷听闻张文尖叫,马上自车内走了出来。

    只见他肌肤洁白如玉,剑眉朗目,鼻梁高挺,唇红齿白,头上挽着发髻,上面插了一根古青色的簪子,手持一把白玉扇,一身衣物丝滑光耀,以金边纹绣,真是好一个偏偏公子。

    他一出来便见到了前方的那汉子,对方的衣物多有破损,手中除了一把看不出生什么的剑别无一物,连个包裹都没有,再看他的体型样貌,也不是那种魁梧凶恶之人,偏有一股不同俗世的气息。

    “兄台,我观你眼下衣衫不整,难不成是遇到了这山间的劫匪?”

    对方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些古怪地看了看他,倒是没有説什么话,好像是在奇怪对方是不是和他説话,同时脑袋还左右转了转。

    “你这人好不知礼,我家少爷问你话呢,你怎么左顾右盼,不予回答?”发现眼前这人并不是自己所想的土匪大盗之流,张文又恢复了自己的气势,见到对方不理会自己少爷,又变得生气起来。

    “张文,休要无礼!”少爷止住了张文的话,对着前方那汉子一拱手,“在下张琴,不知兄台名号?”

    这下子对面终于有反应了,“你説的是我啊,你就叫我杨帆好了,不过我活了这么久还没被人打劫过呢,我以为你刚刚不是在和我説话,勿怪勿怪!”

    “哼!”张文闻言撇了撇嘴巴,在他看来这个叫做杨帆的家伙一出现便吓了自己一跳,想来不是什么好人,刚刚还説自己没被人打劫,必是他知道此事若是为人所知难免羞耻,是以胡言乱语哄骗于他,但他才不会相信呢!

    “哈哈……”张琴一笑化解了张文刚刚带来的一丝尴尬,“不知杨兄意欲何往?”

    “这?”杨帆顿时有些迷糊了,他刚到这个世界不久,什么都不明白,一开始在山中苦修,终于突破四阶法相之境,不过刚刚突破,修为一般,刚刚出来,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还谈什么去哪里。

    “我也不知,只是随便找个城镇之类的就行了!”

    “既然如此,杨兄何不与我同行?在下乃是张家镇人士,过了这山再行数十里便到了,也算是离这里最近的几处镇子了!”

    对于张琴的邀请,杨帆略一思量就diǎn头答应了下来,现在自己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熟人也没有一个,难得遇到这样的家伙,加上他自己看对方挺顺眼的,就和对方同行也无不可。

    “杨兄请!”张琴邀请杨帆入马车,杨帆毫不犹豫地就坐了进去。

    在张琴看来,杨帆这是有豪杰之风,不拘xiǎo节;张文则是又在自己的心里给杨帆记了一笔,“这家伙倒好,坐了车,还不是要xiǎo爷我赶车!”

    于是乎,“吱吱呀呀”地,马车又在山野之间前进起来。

    一路上,杨帆倒是和这张琴聊了许久。

    可能这个世界太大,张琴的家世虽然不错,但也只能够了解一些,他知道自己是大唐人士,不过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国家,听闻还有仙人妖魔之类的存在。

    杨帆大体清楚这个世界的武力值的确是比之前的世界要高的,至少张琴他见过那些真正有本事的道士和尚之流。

    山间的路本不好走,这一行三人走到月上梢头也未曾走出这山。

    原本打算晚间找一处露营,这马车后面还带着家伙,随时可以搭营,未曾想,还没等他们准备休息呢,居然发现了这山间居然有一处野庙。

    张琴主仆二人顿时欢喜不已,有屋子遮风挡雨总比露营要好得多,杨帆则是无所谓了,对他这种寒暑不侵的人来説,住哪里都一样。

    发现的那处野庙略微偏离了道路,需要往林子内多走一段,若不是张文方便的时候进入林内也不会发现此处。

    一行三人由杨帆在前将那些拦路的枝桠一路清理,这才进入了这庙内。

    路途如此难走,这庙又离山路有一段距离,加上沿途不见道路,庙的荒废自然也在预料之中了。

    这庙连大门都只剩下了一扇,还是半耷拉着将倒未倒的那一种,屋ding的瓦片已破损不堪,走进庙内居然可以经由屋ding看到天上明亮的月亮,几个蛛网布在庙内的角落之处。

    一行人稍微将这庙内清理了一番便拿出了干粮和饮水,自然,杨帆还是蹭的那主仆二人,这又让张文这个xiǎo少年感到了不满,吃饭的时候一个劲地对着杨帆摆脸色,将杨帆看得心里直笑。

    按理来説,吃饱喝足自当休息,等到明日便可赶车下山,説不准就可以回到张家镇,只不过这世间的事情很多就是那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