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狠话没有啥用啊,关键是没有一个人借给他一分钱,两条愁的蹲在马路牙子上嚎嚎的哭,一个大小伙子蹲在马路牙子上嚎嚎的哭是很显眼的,而两条却全然不知。

    又是强子从那里经过,看见了两条在那里哭,就上前去问:“你哭啥,等着我再给你打听个活干,也不至于这样吧,男人怎么可以哭呢。”

    两条就把自己怎么被人羞辱,怎么没有人肯借给自己钱说了一边,最后说:“强哥,我现在才知道一个人穷,就算是给人家跪死,人家都不带斜楞你一眼的,我活了这么大也算是要脸要皮的,没想到我在别人眼里都不算个屁,我活的真窝囊啊。”

    “奥,你还差多少钱啊?”强子问。

    “我手里就俺爹给俺攒的那2000块,多一分我也没借到,我还差5000块钱。”两条哽咽的说。

    “我手里就带着2000块,这不还有个10万的存折,你再去取3000,我和你说密码,取完了把存折给我送回去,我现在没时间和你一起去。”强子把钱和存折递过去说。

    “强哥,上次那事我都没敢去问你花了多少钱,我怕还不起,我这次怎么好意思再跟你借钱呢。”两条没接钱和存折。

    “是爷们就拿着,是娘们就给我滚蛋。”强子有点不高兴了,把东西往两条手里一拍,转身走了。

    两条没有再说谢字。

    后来开关厂真就办起来了,而且一年就超过了原来的厂,两条在当地算是最年轻的有实力的人。

    两条的叔叔找两条的爹,让他劝两条以后厂里的银行的账目去他们银行,贷款什么的都好说。

    两条说:“我死都不会去他的银行存钱,我还贷款,我存款都用不了,我的厂一分钱欠款都没有。”

    各位看官可能问你说这么多不相干的人做什么呢?慢慢来看吧。

    两条后来真娶了媳妇,这媳妇可真不一般啊,外国血统,据说抗美援朝以前居住在汉城(首尔)的大家族,后来因为战争父母亲越过鸭绿江来到中国延边躲避战火,她是出生在中国的朝鲜族人。

    这女人长的可真漂亮,跟话皮子不分上下,皮肤白净圆润,满脸你找不到一点瑕疵,哪怕是个微小的粉刺都没有,身材比话皮子略显的丰满,一字柳叶眉,眼神低垂,有点顾盼,往那里一座不说话就能招惹不少男人。

    话皮子也很美,不同点是话皮子眼睛清澈,和她对视心无杂念,就像你看露着大腿的小天鹅舞,你不会想起爱情动作片来。

    而这位女人不同,哪怕是穿着制服,你都能联想起制服诱惑,这也叫一种魅力吧,多少女人所追求的最高境界,这个女人叫朴(piao)正淑。

    以前在济南趵突泉话皮子顺口溜出个名字就叫正淑,她俩重名,姓不一样。

    村里的好色的男人们背后都说,这名字起得可真骚啊,嫖正经的淑女,一看人长的这么水嫩,再一报名字是个男就会麻酥酥的。

    强子不是住院了嘛,在医院里照顾少不了人,晚上强子的朋友轮流值班,白天是强子的娘在那里,但是强子娘一个人也承受不了啊,强子爹还有点病无法长时间在那里,所以两条就叫自己的老婆去帮忙照顾。

    谁都不会多想,在那种生命垂危,朝夕不保的时刻,没人会想到有什么不太合适,毕竟强子家实在没啥人了,再说基本都是陪着强子娘一起在那里,就是强子娘累了去旁边或外面睡觉,正淑在那里盯一会。

    话皮子借来火山石,风风火火的来到医院,怎么进去呢?一个陌生女人进去给强子放上个东西,那怎么行啊。

    话皮子在外面转了几圈忽然发现了正淑,心想有了,正淑把刚才接的强子尿袋里的尿提了出来,去卫生间倒掉,听着到尿哗哗的声响,自己情不自禁的身子一抖浑身寒意,也想尿尿,就在这一刹那话皮子附身了正淑。

    话皮子附体朴正淑,拿着尿盆回来,看到强子还是不省人事的躺在那里,心想每次见面都瞪着着双色眯眯的眼睛,今天怎么不睁开了呢,要不要我帮你呀。

    话皮子偷偷从包里拿出火山石,隔着床放在了下面,火山石暖暖的热流经过强子的身体,像是输上了新鲜的血液,也像干土遇上了清泉,浑身无比的舒服。

    话皮子坐了一会也无聊,强子的母亲实在太累了,在外面的走廊的连椅上睡觉呢,她怕在屋里影响强子,强子非常的讨厌响声,那怕极其微弱的声音他都会满脸的抽出。

    话皮子也趴在物品厨子上打瞌睡,她也不敢去碰床,那怕头发丝一样的扫动强子脸上就明显的受不了,他可能觉得还在鬼界、仙、人界之间来回飘荡,没有归宿,只有恐惧无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强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看着白色的屋顶,又看了看挂满的吊瓶,他觉得好奇怪,这是哪里呢?我是不是刚出生,生在一个什么样的人家呢?

    强子失去了记忆,一个人在经历猛烈的打击或创伤后都会失去记忆,何况是在三界飘荡了这么久,就是鬼嚎的声音也足够他忘掉自己是谁了。

    他又侧头看了看趴着睡觉的话皮子,心想这是我的娘吗?不对啊,我如果刚出生应该在娘的怀里啊,怎么娘趴在桌子上,我躺在床上呢?他又低头看看自己,发现自己好大啊,比娘还大的多。

    奥,原来趴着的是我老婆,她在等我起床呢,可能是我刚睡醒,还迷糊着呢,想吧,他就想起来到处转转看看到底自己在那里,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他这一动不要紧,话皮子醒了,话皮子抬头看着他微弱的眼睛还是那么色眯眯的看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话皮子开始喜欢这双眼睛,那好像一片湖水,而自己是在碧波荡漾的船里,悠悠然。

    强子也看见了话皮子的眼睛,他从残存的记忆中搜索这到底是谁,他想起这双眼睛是一个穿花裙子的小闺女,还有那双小皮鞋,他想起来了,这真是自己的老婆,记忆中的幸福一下充满了全身,这双清澈的眼睛就是自己一辈子追求的梦想,遭受再大的打击怀里始终揣着这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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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子咧着嘴微微的笑着,他很庆幸自己一出生就有这么漂亮的老婆,他太满足了,满足的又快意的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