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本可以直接毁了那困住婴儿的枷锁,毕竟,现在身在海宫,不引起太大振动比较好,画出与那孩童相似的淡墨,另一手雷鸣而下,枷锁上滋着条条雷鸣的同时,孩童替换,接过,他身上的伤口淡淡染绿了些他的衣袍,而更多的还是心疼,才如此小的婴儿,居然受着这般苦,心里,更想起自己的孩子来,不自觉笑起了嘴角: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远方的穗陨刚入口的烤肉就这么一个喷嚏掉在了地上,大大的眼眶里,眼看泪珠子要落地,慕容尘一个机灵,立刻塞去一块新的烤肉:“打住”!

    “南宫翊总喜欢在背后说我坏话”穗陨不开心。

    慕容尘还并不知晓眼前这位小大人也就是自己的师傅与自己还有另一层关系,只是他嘴里老是说南宫翊的不是,倒让他有些好奇这两人之间有何矛盾:“师傅不喜欢南宫翊”?

    穗陨瞧他一眼,继续吃自己的:“没有”。

    “那你总说他在背后说你”慕容尘继续。

    “他当面说,本药王能拿他如何”?穗陨想着便气。

    慕容尘憋不住,噗嗤一声:“原来师傅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穗陨随手便掏出一个小瓶子,笑的格外邪恶,样子像极了南宫翊:“小尘子”???

    不看不知道,一看下一跳,他现在的样子,以前慕容尘便觉得熟悉,只是一直想不起来,现在,再次和南宫翊见面以后,才发现,是真的像,而且,他嘴里也老是提到他,一个想法油然而生,悄悄靠近他耳旁:“师傅,你不会是南宫家遗留在外的皇子吧”...

    穗陨扶额,当初,要不是因为他与自己的那层关系,他又怎会收他为徒,现在,他开始后悔当时的决定了:“上次让你背的医书背好了”?

    刚还嘚瑟的人,霎时便萎靡起来:“额...大...大概好了吧”。

    穗陨看出他的躲避,眼笑如柳:“最后一页讲的何内容”?

    “不按常理出牌啊”!!!慕容尘炸开了郭。

    这一声,直接炸来了另一人,花棉从暗处出来,嘴里头头是道,音落,笑颜:“穗陨师傅,我说的可对”?

    穗陨听声音,便知晓他是谁:“不愧是本药王宝贝徒弟心仪之人”。

    这般,慕容尘立刻投去了崇拜的眼神:幸好你来了。

    反而,花棉却与穗陨聊了起来:“早就听闻穗陨大师,这几日相处下来,倒觉得您并不如传闻那样”。

    “传闻?本药王可不是老头”穗陨已经听腻了那些内容。

    “这倒是,不过缺钱应该是真的吧”花棉的话,仿佛扎进了他的心里。

    只见穗陨捂着胸口:“要...要不是看你是他的贴身暗卫,今日非让你试试本药王这最强版的鱼水欢”,说着,又掏出了刚才那小瓶子。

    花棉轻轻笑着,同样也掏出一东西:“这是皇上走之前留给您的,说以后您走到哪儿,递上此物,都可不用再付钱”。

    嘴上说着不缺钱,穗陨的身子倒是诚实的不得了,睁大了眼:“真的假的”?

    “自然真的”花棉递给他。

    接过玉佩的穗陨开心极了,左瞧右看,正面刻着“南宫”二字,拿起来对着月光,剔透如晶的玉一看就知晓是上品,而透过月光,那玉中,南宫二字下,还刻着另外的两个字“来仪”,这般,他有些感动,以前的他,从未这么对过自己,收起玉,放入怀,见他悸动的模样,慕容尘轻咳一声:“师傅,你不会也弯了吧”?

    穗陨忍无可忍,手里的小瓶,瓶塞滑落,无味的气体飘出,下一秒,直接没了,留下残声:“今晚,好好享受吧”!

    这次,他刚音落,慕容尘便已经涨红了脸,内心,已经膨胀,另一处,已快爆发,可怜极了花棉,看着反倒,他却没事:“棉,救我”。

    花棉嘴角上扬,拉上他便回了房,压他于身下,三七二十一,脱得精光光,慕容尘虽眼神已迷离,却还是拿着最后的理智:“棉,你”...

    “我怎了”?花棉轻咬他的后背,留下印记。

    本想说话,却成了生生喘息,花棉满意:“难道,你真以为,以前,我那般纵容你”?

    慕容尘自然听出了纵容的意思,脑海里正在思考,便被突来的贯穿疼回了现实,不等再开口,便成了缠绵,随着他,配合他,慕容尘已完全丧失自我,这般,花棉在他耳边小声提醒:“慕容医嘱曾说过,让我们声音小点”。

    慕容尘红了脸,哽着声:“别..让..我..逮..到..机..会”。

    “以后,都不会再给你机会”花棉的声音那般霸气。

    随着这话,二人同时冲上云端,只是,一整夜,慕容尘都没再翻身把歌唱,准确的说,是从那以后,都没再翻过花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