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金靳愣住了。

    江滇看他这模样,便也清楚了,“不是吧,养了一个多月,你还没给他取名字?你是认真的吗?这小家伙寿命死撑两年,难不成到死都没有名字?”

    金靳有些呆愣,“就两年寿命?”

    “对啊,最好的情况下,坚持两年都很困难。”

    “那,我回去仔细考虑考虑。”

    金靳揣着言行回家的路上,脑子还有些发愣,他当初还以为这小白团子可以活个五年左右,谁知道,两年不到。

    唉,回去好好想个名字吧。

    金靳回家的途中买了一本常用字字帖,然后一个个的剪下来,对着言行说,“来,自己选吧,你咬到那几个字,就选定那几个字。”

    言行闻言,惊讶的看着他,这人不错,知道听取自己的意见,虽然对一只宠物这么弄很怪。

    言行在地毯上滚了滚,算了算了,无所谓,还是找名字吧。

    他在铺满地面的纸条上绕了好大一圈才找到言行两个字,他叼到了金靳身前。

    金靳仔细看了看,点点头,“我懂了,以后我就叫你行言吧。”

    言行:……

    ?

    什么?你懂了什么啊兄弟!

    话说你真的懂了吗?

    正常人都会选择言行吧,行言叫的一点也不顺口啊?

    言行觉得自己要刷新一下对金靳的认知了。

    “行言,行言。”金靳戳了戳言行。

    地上的白团子转身看了他一眼,便一头栽进了另一个白团子毛毯。

    周秘书怀疑他们家的总裁恋爱了。

    最近看起来总感觉……感觉很抽象,具体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就有时候给他送文件,就总能听到他一直在念行言两个字。

    行言?

    话说居然有人给自己的孩子取这个名字啊。

    而且这个名字,也不像是给女孩子用的啊,难道……

    周秘书今天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为了存活,她会保守秘密的。

    金靳越听越觉得行言这个名字不错,天天对着言行喊。

    “行言,我们要去上班了。”

    “行言,不要闹,我在吃饭。”

    “行言,不要咬我的衣服。”

    “行言……行言……”

    言行表示自己好像剁了这个栽粑。

    那两个字,明明是言行叫着更顺口,他偏偏要叫行言,还天天叫,一直叫,总是叫。

    叫个鬼,你个栽粑。

    金靳接了一个电话,因为他正在写文件,所以是搁在桌上开的扩音。

    “金先生,我老家家里有些事情,我得回去一个月,您放心,一个月以后,我马上回来。”

    打过来的是金靳家的保姆。

    金靳则是轻声说,“没事,您忙去吧,不用担心,您下个月的薪水,我照发。”

    “唉,这怎么行,使不得,使不得,我……”

    “您还是收下吧,您都在我家做了几年的保姆了,也够负责,您年纪又这么大了,这次回老家也指不定要用钱,您就收着吧。”

    “这,谢谢金先生,对,对了,金先生,我有一位老家的侄女在这个地方,我跟她商量商量,看能不能让她来代替我上班。您有洁癖,小雪团的窝的清理,对您来说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