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文霄和柳箐箐,很快就走到了老爷子柳丁权的院子。庆文霄细细打量之下,这院子虽然不是最大的那个,可却也是最奢华的一个了。

    整个院子都种植着各种奇花异草,树上挂着几个鸟笼子,里面养着各式各样的鸟种。

    刚进门,老爷子就亲自站了起来。向着庆文霄走去,走上前就是一顿嘘寒问暖。

    “怎么样,都好利索了吗?没有什么不适吧?要是有什么后遗症,立马跟我说。”

    庆文霄着实被这一番嘘寒问暖给打动了。多么像是一个长辈,对一个晚辈的关怀啊?要不是知道这老头图自己的基因,还真就把庆文霄给骗了。

    “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常年驻守边疆,征战沙场十年之久的华震将军!”老爷子亲自给庆文霄引荐着,那个身穿金甲的男子。

    名叫华震的男子谦虚道:“不敢当不敢当。前几日闻讯贵府大亲,所以怎么样都要来拜访一二。”

    庆文霄拱了拱手。谦虚客套了一番,没有多说什么。虽然那人也经常给自己找话,可庆文霄都是装作一副痴愣的神情,草草作答。

    “柳老,在下军务繁忙就先告辞。失陪失陪了。”华震突然道。

    “嗯。你负责军务可不能怠慢了,赶紧去忙吧。”柳老爷子这也是下了逐客令。

    柳箐箐起身拱了拱手。华震同样回礼,转身便大步离开了。

    一顿饭吃下来,柳丁权对自己这个女婿,是越来越喜欢了。当然最看好的,自然是庆文霄的上好基因。

    就在庆文霄准备去自己那小院修炼之时,一个长得高壮,且霸气的男子走了进来。仔细看去,对方的实力强于自己却低于柳箐箐,应该属于武者二重的实力范畴。

    那人先是凶巴巴地瞪了庆文霄一眼,而后恭敬地对柳丁权道“叔父,我爹让我来给您带了上好的泉酒。一百年份的!”

    “什么!一百年份的!”柳丁权顿时颤栗了起来。不过显然是激动的。

    “你说,你带了一百年份的!”

    “小侄不敢撒谎。来人呐,抬上来!”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很快就有两个家丁,扛着一大坛酒水走了进来。

    轻轻地放到了地上。老爷子急忙走过去打开了塞头,鼻尖猛地嗅了起来。

    “这...这果真是上百年的佳酿啊!”

    “叔父,您喜欢就好。晚辈听说昨日妹妹成亲,可碍于公务没有来得及祝贺。今日专门来送上贺礼,也见见能娶到我妹妹的人,到底是谁。”

    “哈哈哈哈~好啊!好!你们兄妹,去叙叙旧吧。”柳丁权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柳箐箐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却也是忍耐了下来。庆文霄看到了她这个模样,又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不怀好意的家伙。

    “咱们去后院吧。”柳箐箐在前面带着路。那男人轻车熟路地跟了上去,庆文霄同样也跟了上去。

    刚到了后院,那家伙便停了下来。

    “箐箐妹妹,作为哥哥我想单独和妹夫说两句话。你看能不能回避一下?”

    “苏伯容!你别得寸进尺!你看好了这里是柳家,不是你可以造次的地方!”柳箐箐开口大喝道。

    这时的庆文霄忽然道“没事的,你先出去吧。我也好奇他想对我说什么。”

    “这..”柳箐箐有些不解地看着庆文霄。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喂!小子,你行啊。这向泉镇,谁不知道她柳箐箐,是我苏伯容看中的!敢抢我看中的东西,你可知道会是什么下场?!”男子的身上凝起了气来。一副随时都会出手的样子。

    没等对方说完,庆文霄便动了。就在苏伯容毫无防备之时,庆文霄右脚勾起,就是一击重踢!

    一声骨裂传出,趁着这家伙倒下,庆文霄直扑上前,双拳挥击,拳风之中夹杂着紫色的电忙。

    待那苏伯容反应过来,早已陷入了被动的防御。他是想反抗的,可庆文霄每一拳,都蕴含着一股强大,而又奇怪的力量。

    苏伯容全身上下都被紫色的电芒紧锁着,竟是麻痹的动弹不得!

    庆文霄越打越吃力,越打越吃力。这家伙双肘防守,做的十分到位。又皮糙肉厚的,庆文霄打了半天,还真是打不动了。

    那苏伯容口中呜呜呜的,半天说不清个话。刚才庆文霄那一脚,硬生生将他下巴骨,都给踢歪了。

    庆文霄擦了擦额头的汗液,这才从那家伙的身上站了起来。隔了一段距离,庆文霄才停了下来。靠在一颗树上,大口喘着粗气。

    “好累啊~你是石头做的吗?让我休息会儿。”

    “喔...补回...仿....古你..的!!妮妮你...”

    苏伯容巍巍颤颤地站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的麻痹感减弱了很多,掏出腰间的长剑就要劈向庆文霄。

    就在这时,门外听到动静的柳箐箐,立马就冲了进来。

    看到苏伯容拔剑后,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还对庆文霄做了个眼神。

    紧接着,他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苏伯容的背后!双掌蓄力猛的轰了出去。

    “泥...巨然肝...打喔?居..然敢~!”就在苏伯容想要干掉庆文霄时,后背忽然一痛。整个人更像是断线风筝般倒飞而出,带着恐惧扑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喷着血。

    柳箐箐急中生智,将衣领扯裂,又将庆文霄推到在了地上。她大声喊叫道:“非礼啊!~非礼了!来人啊~!”

    这一声叫唤不要紧,整个府上的家丁,以及侍卫全都拿着武器冲了上来。就连柳老爷子也跑了过来。

    “箐箐怎么回事儿?”柳丁权看到自己女儿破烂的衣衫,又看到气喘吁吁的庆文霄。再看那倒地喷血的苏伯容,立马着急了起来。

    “苏伯容!苏伯容他想要,要轻薄我!夫君拼死相救,我施展了家门绝学,这才将这恶徒打倒!”柳箐箐颤着身子,哭丧着道。这一幕无比的真实,竟让人看不出端倪来。

    “什么!你这没心眼的狗崽子!老夫的女儿你都敢沾污,来人呐!将我那鱼鞭拿来!”柳老爷子怒气冲天道。

    很快一根材质特殊的长鞭,就送到了他的手里。掂了掂,一鞭挥出,而后又是一鞭。苏伯容不停地磕着头,不停地求着饶,却还时未能平息老爷子的怒火。

    庆文霄在一边看的那叫一个惊艳。他之所以干那家伙,是因为察觉到那家伙,对自己产生了杀机,打架嘛,当然是先动手的那个占便宜。

    只是柳箐箐为什么动手呢?

    直到苏伯容被打的昏迷在地上,老爷子这才消了气。换句话来说,就是老爷子不屑于鞭尸。当然这家伙还要给苏家送回去。不能真的打死了。

    “闺女。你放心,这种杂碎以后再也不会进府上了!”

    “爹。你最疼我了。”柳箐箐依偎在了父亲的怀中撒着娇道。

    庆文霄转过头,深深地看了这个女人一眼。她,很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