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找大夫找大夫!”那个公子疯疯癫癫地跑出去。

    “听说他非常喜欢彩儿姑娘,这次受了刺激,失心疯了。唉。真是造化弄人……”

    “对一个风尘女子,用了真感情,这位兄台也是个情种啊……”

    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着。

    屋内,老-鸨瘫坐在地上,还在求着彩儿:“彩儿啊,你想想,妈妈什么时候强迫过你,从没有打你骂你……”

    “好了好了,我又没想把妈妈怎么样。”彩儿扶起老-鸨,“那既然妈妈对彩儿那么好,彩儿要走了,妈妈是不是得有所表示呢?”

    “有有有,我房里的金银珠宝,随便你挑。”

    “既然你这么大方,不如你把这烟柳阁的地契和所有姑娘的卖身契交出来吧。”萧寒说。

    “这……您这不是要我的命吗,这烟柳阁可是我的命根子,没了它,我可怎么活啊!爷您就行行好,饶了我吧!”

    “看来你是想跟刚才那个人一个下场了。”萧寒把带血的酒杯扔到老-鸨脚下。

    “妈妈啊,只是要您的地契,可没说把您赶出烟柳阁啊。以后您还是烟柳阁的妈妈,只是上面有个东家。”彩儿劝着,“这不是比断手断脚好多了吗,我们不说,没人知道地契不在您手里,烟柳阁打拼到现在也不容易,上迎合高官贵族,下对付地痞流氓,以后有了东家的照应,还能轻松些不是?”

    老-鸨看看地下的酒杯,又看看萧寒,最后叹了口气:“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了……跟我来取吧……”

    彩儿跟着老-鸨出去了。

    “真是有趣,看着别人瑟瑟发抖的样子。”

    “主人真是好会算计,用幻毒,既不会造成伤亡引起注意,又可以到达目的。”

    “这花-魁大赛未免也太无聊了些。”萧寒没理允儿,“接手之后要好好整顿一番。今天先住在这儿,需要什么药你写在纸上,我派人去买来。”

    “好。”允儿找出纸笔,写了起来。没想到一个青-楼的房间里,竟然会有笔墨纸砚。

    “一会儿彩儿回来,把这个给她,让她安排。顺便再给你买两身新衣服。”萧寒说着褪去上衣,趴在床上,“该扎针了吧?”

    “嗯。”允儿有点琢磨不透萧寒的性格了,他一会儿变态嗜血,心思玲珑,一会儿又粗犷野蛮。

    要是爹知道了,自己已经看过两个男人的后背,肯定得气死吧……

    允儿先是给他按摩放松肌肉,然后开始针灸。正到一半,彩儿进来了。

    “彩儿姑娘,桌子上有药方,请你把那些药都买来。”

    “你是谁?”彩儿走到允儿身边,“新来的?”

    “我只是给教主调养身体的……并不是教徒。”

    “教主~”彩儿的手滑过萧寒的后背,“有彩儿还不够吗?”

    “别闹了,快去把药买回来。”萧寒呵到。

    “教主真不懂怜香惜玉~”彩儿笑到,“彩儿这就去。”

    彩儿跟允儿擦肩而过的时候,还意义不明地拍拍允儿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