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解不开心中疑惑,阿真拉离怀中沉默的美人。(手打小说)怜爱的伏身轻啄她火红的樱唇,“仙仙,为什么不说话?”

    邀月突闻他唤她的假名,眼里闪过诧异,脑袋轻摇道:“主人,邀月不知说什么。”

    “我喜欢听你唤我真爷。”这声主人把两人的距离叫远了。

    “真爷。”邀月莺莺吐呐。

    “你的声音很好听,我喜欢听你说话。”轻轻叹息,“可是自从你回到邀月身份,所有的娇媚都不见了。我喜欢你为了让我说出密事而撒娇,喜欢你为守护自已而与我虚于委蛇。喜欢你因生气而展露的怒容,也喜欢你假装的哀伤。”

    说到这里,阿真笑凝看这对冰洁玉眸,乞求道:“就算是假的,你可不可以为我回到轴云楼时的玉仙仙?”

    屈服的乖眸徐徐看着眼前这双期待的黑眼,屈从的水眼渐渐变化,最后扬起一抹虚假。

    “夫君,你的要求好多喔。”娇滴滴的玉仙仙把自已投进个结实的怀抱,红腮撩拔地磨蹭,撒娇道:“人家冷,回房好不好。”

    “该死。”搂着幽香柔体,阿真差点喷血。棍棍隔衣的轻戳她的身体,火热沙哑道:“好娘子,咱们快回房。”

    缠搂美人儿,一点风度也没有的踢开房门。急速把美人抱进,熟练的脚跟一勾,大开的房门顿时掩闭了。

    黑漆漆的房内射进点点曦光,被抱的玉仙仙挣脱这个熊抱,娇滴滴牵起他的大掌道:“夫君小心。”绕过屏风,掏出火折子,点然伫立于床畔的一柱灯笼。

    火光一亮,小小雅房蓦然展现在眼里。

    这是一间与环月一模一样的小厢房,麻雀虽五脏却俱全。但是要与玉仙仙所居住的阁楼相比,那就简陋太多了。

    几眼看完,阿真忍不住询问:“仙仙,从豪华的轴云阁搬到如此简陋的地方,会不会不习惯?”

    “仙仙喜欢这里。”牵起他的手掌搁在自己的胸口,羞羞喃问:“夫君帮仙仙脱衣好吗?”邀月知他甚深,这些个男人善解人“衣”,在阁里就屡想要解她衣裳,曾几次不小次胸结在不知情之下被他解开,也不知他是如何能做到如此无声无息。

    手被搁在她胸口,阿真自然的抓了抓。眉头顿时皱起,二话不说的立即解开她的衣襟。

    厚厚的婢女衣裳未落,紧急的扯开她白色的亵衣。亵衣一扯,阿真顿时悖然大怒。

    “不许你这样对待她们。”仿佛心爱的宝贝被人凌虐般,刻不容缓解开层层缠绕这对宝贝的白布。直到她们得救后,才松了一口气的抬脸重道:“听见了吗?”

    感受他温暖的手掌抚摸着自已,邀月愕然了,“仙仙知错了,夫君饶了仙仙吧。”这个男人这么钟爱她们吗?她也不知道她们为何长的如此大,可是执行任务时常觉的累赘。

    “嗯。”解开她的衣裳,阿真解着她罗裙上的大卷白布,责怪道:“女人不听话,竟然私自逃脱,还把自已成这副鬼样。”阴瞪了一眼邀月,手不停歇的把那条绑住细腰的长布解下。

    邀月无语了,看着他把巨长的白布扔在地上,疑惑询问:“呃!主人,奴婢还要扮玉仙仙吗?”

    “当然要扮。”搂着*上身的邀月走到暖床边,“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么讥讽的眼神瞪我?”

    “玉仙仙本来就是这样子的。”角色扮演的邀月说道:“高傲,视男人如无物,看不起天下的男人。”眼神内不带讥讽,玉仙仙的神韶就全没有了。

    阿真听到这话,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好吧,不管怎么样,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天下间我最无耻’的眼神看着我。”如此讥讽的眼神,他下得了手吗?

    暗暗叹了一口气,邀月的讥目漠然下垂,很是麻烦的询问:“主人,那您想要什么样子的?”

    “可以高傲但要臣服于我。典雅内带着那么丝丝顽皮。文静里却有些许霸道。饱读诗书中却要有粗暴。”如数家珍珍的阿真开心的嚷叫,“对了,还要时而忧愁,又时而欢快。”

    他兴奋的话刚落下,邀月想也不想的回答:“奴婢扮不来。”她又不是神经病,还时而忧愁时而欢乐呢。

    “哈哈哈……”骤然暴笑的阿真把她按倒在床上,欺压在她娇躯上挑眉笑道:“你看,终于拒绝我了吧,还说什么不能拒绝主人。”

    知道他是故意为难,躺在床上的邀月小棉手轻解着他的绒裳,叹气回道:“性子太多,奴婢自认无法做全。”

    外衣被小棉掌剥落,不让她好过的阿真裂着大嘴巴,“今晚让我过夜。”

    “不行。”解他亵衣的小棉手微僵,想也不想拒绝道:“主人该多陪陪主母们才是。”

    “你看,不是又拒绝了吗?”得逞的朝这个虚伪的美人挑了挑眉。

    “唉……”邀月轻叹,把他的亵衣搁在床内,坐起身把欺压在上面的男人推躺在床上,轻轻拉过被子为他盖上。随后侧身解开自已的裙带。裙带一松,羞赧的美目朝身边目不转睛的男人投去一眼,不可拒绝脱下瑶裙。

    阿真口干舌燥的看着这一幕,如妖精的美人当着自已的面宽衣解带,谁受得了啊。

    咕噜……

    不停吞咽口水的阿真见她要脱自已的亵裤了,沙哑急唤:“住……住手。”

    “呃?”忙碌的小棉手微僵,美的不可方物的邀月羞赧的转过红脸,“主人?”美眸泛着浓浓迷惑。

    咕噜吞咽口水的阿真唤停宽衣解带的美人儿,脑中血问道:“亵裤里面,还有裤子吗?”

    不知他要干什么的邀月摇了摇头。“没有。”

    指着床帘低吼:“帘子,拉帘子。”

    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邀月轻点了点头,撑起身子把两旁的床帘拉上。

    床帘一落,阿真七孔喷气,“快躲进棉被里面来,不要让人看见。”

    “喔。”听闻如此急骤的语气,仅找一条亵裤的邀月立即掀起棉被,把自已投入主人的怀里,疑惑询惑询问:“主人,这里没人,您为何如此的紧张?”

    “谁说没有?”搂着这具白玉棉体,棉被下一阵窸窸窣窣,“善解人衣”的阿真,从棉被里扔出两条亵裤。

    玉体被棉被摭掩住,趴在他胸怀的邀月骇然的轻仰起头颅,“没……没人呀。”主人在吓她的吧?

    “有人。”阿真表情凝重,翻身欺压在她身上,小声耳语,“有很多人。”

    听到很多人,邀月震惊的凝看上面这对双眼,“在……在哪里?”为什么她没看见?

    “我们在里面,他们在外面。”

    “外面?”

    “对。”慎重点头,“读者。”

    “读者!”

    迷离的烛火轻晃,突陷静寂的厢房内沉寂无声,床上的一对人儿被床帘隔着,已然看不见里面的他们在干什么。

    沉寂的厢房缓慢的传出一阵窸窣声,随后……

    “嗯……”一声像是叹息,又像闷哼的莺声悄轻燃起。

    莺声落地,紧跟着便是男声咬牙的低喃:“邀……邀月,不……不准你再逃离。”

    “主……主人。嗯……”伴着床榻的震动,悦耳的莺声断续,中间隔着轻微的呻吟,“呜……,不要了……主人……不要……”

    “闭嘴。”

    “是。”

    “邀月怎么呢?”

    “呜……”泣涕的莺声夹杂着呻吟颤抖,咽呜哭喃:“邀……邀月好……好奇怪,不要了,主人求求您。”幕帘内传出的可怜泣语,让人听了心儿都跟着融化了。

    “闭嘴。”

    “是。”

    “不准不要。”

    “呜……,是。”

    霸道的话落,震荡的月床摇晃的更加的厉害,仿佛似要塌解一般。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寒梅吐霜,眷雨化绵。

    幽幽的小厢房内,床帘已高高挽起。恬静的妩媚脸儿漾粉,美人儿睡了。海棠般的春睡惹人怜爱,撩人心弦。

    他喜欢她,很喜欢。右手搂抱枕在他胸口甜睡的美人,阿真嘴角高高撂起,左手轻轻把她垂掉到腮边的发丝挂到耳际,像是一辈子也看不够般的深凝这张神仙的容颜。眼眸柔和的轻叹:“如此之美,如何能阻止强掠的心。”不单只是脸蛋,还有那柔棉的酥体,阿娜多姿的身段。从脚指甲指到头发,均匀的令人无法置信。美的让人忘了呼吸,让人失声赞叹。

    沙漏的光阴溢流,愣看怀中人儿绝颜的阿真轻回过神。一股莫妙的情绪在胸口上暴炸,霸道之极的对春睡的人儿低吼:“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嗯……”邀月累极了,扰人的声音令她不适,小小脑袋轻轻在温暖的胸堂上蹭了蹭,寻找到舒服的位置,继续甜甜春睡。

    “你是我的。”霸道的阿真目光凌厉,瞪着这个自顾睡的香甜的美人,搂抱她的手掌收紧,伏身朝那张微启的红唇深深吻下,像是在宣誓她是他的所有物一般。

    “唔……”沉睡的邀月突然被袭击,轻皱眉头的从睡梦中转醒。阻止不了闯进她檀口内索取的游舌,被吸取的赢弱地仰起下额。

    掠夺不够她的芳香,阿真喘着粗气轻点猛吸气的红唇,通红双眼的大吼:“你是我的。”

    “呃?”差点窒息的邀月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听闻这声霸道的宣誓,愣看着这张就在眼前的俊脸。

    “主……主人?”怎么呢?为何突然如此暴厉?

    “说。”眼眶通红,凌厉的狠瞪着眼前这个女人,“说你是我的。”

    邀月见他突然如此,心一跳,慌乱的安抚:“奴……奴婢是主人的。”

    “奴婢是谁?”

    小脸惧怕的看着眼前这张怒脸,紧急点头,“邀月是主人的。”

    “不。”一声嘶吼,“主人是谁?”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如此,邀月赶紧改口:“邀月是林阿真的。”

    “说永远。”

    “邀月永远是林阿真的。”邀月快要吓死了,怎么突然如此的慑人。

    听闻此话,阿真消了怒火,微缓暴怒警告道:“不准你嫁人,也不准你和男人亲密,只能整天想着我,知道吗?”

    “呃?”听闻此话,邀月后脑滑下一颗大汗,害怕轻唤:“主人,您怎么呢?”

    “说。”见她不应答,阿真立即又暴怒了。

    “是是是。”见到主人因为一句而暴躁如雷,邀月惊骇的点头,“奴婢这一辈子都不会嫁人,不会与其它男人说话,每天都想着您,挂念您。”这样可以了吧?应答完小心亦亦窥视着他。天啊!饶了她吧,一点预告都没有,说发作就发作,存心要吓死人啊!

    铁青暴怒的俊脸慢慢变化,很快阿真嘴巴顿大裂到耳根上,心情愉快的打量着这张怯懦的美脸,抬手揉着跟前这小脑袋,把邀月刚睡醒微乱的秀发揉的更乱了。

    裂笑的阿真朝这张木愣的小脸挑眉疑问:“邀月,你的武功这么好,轻而易举就可以把我踢下床,为什么还这么害怕?”

    “呃?”邀月呆若木鸡愣看着这个反复无常的主人,川剧里的变脸都没有他快。

    “哈哈哈……”捏了捏呆愣人儿的红腮,含笑的阿真裂着大嘴巴调侃道:“我改变主意了,允许你和男人讲话,也允许你不用时刻都想着我。”

    三条黑线刷的一声从邀月的额边滑下,香额上的青筋高高凸起。一双小棉手死死捏住被褥,极力克制自已一脚把他踹下床。

    “主人……”知道被耍的邀月咬着牙,怒目圆滚滚地瞪着这个该死的主人,“不要再玩了好不好?”

    眼看把这个号称绝对臣服的绝艳美女*的咬牙切齿,阿真笑的更开心了,“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生机悖悖,整个人都亮丽起来了。”

    “是吗?”邀月咬着牙,眼珠上吊,青筋更凸出了。

    “对。”阿真含首,无惧的轻捏着她鼓起的美腮,“别老是装出温驯的样子,在轴云阁内的那性子多好。”喜怒哀乐齐全的她,才不会令人索味乏味,举手投足都飘散无穷的魅力。

    这个该死的主人,纵然就是神仙也会受不了。上吊的铃眸悲凄的溢流下两条青泪,邀月忘了身份,扬起小棉手怒火中烧的朝眼前这个主人大力掴下。

    “啪……”一声巨响划过迷离的雨夜。

    突见邀月流泪,阿真的笑容顿僵,愣愣的被一掌掴歪身子。无法相信号称永远臣服于他的美人,竟然敢掴他。

    “呜……”性烈的邀月屈辱之极,掴完主人后,捂着红唇不着寸缕的挪下床,跪倒在自已衣裳前,从暗袋里掏出一柄精致的牙月匕首。抽泣的把匕首拔出鞘,毫不留恋的抬起手往自已酥嫩的美脖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