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桐被于雯急得在原地转几个圈他不禁有点泄气「好吧好吧现在把全部事件说一遍。我拜托你以后即便要我背黑锅你好歹提前通知我一下好让我老季提前扎好马步ok?」

    「嗯嗯好的。」于雯转着眼珠便想走掉却是被季桐一把给猛扯回来他说:「于大队长大人你是不是在忽悠白痴呢?把情况给我说清楚了?」

    这时一边走过两个警察来向于雯和季桐敬礼后问:「于队被你的枪击中的人当时什么情况麻烦你给说明一下?」

    于雯不禁一愣「还什么情况不就是中枪吗?」

    两个警察对望一眼然后又说:「那么她逃跑的时候又是什么情况?您因为什么原因没有追?」

    「追……」于雯忽然脑袋一震。她看看四周没有该有的救护车那就说明没有人需要救护?她话也不说的迅走开往前跑去。

    两个警察又对望一眼:「……」

    季桐叹口气摆摆手两个警察知趣的推开明白现在来问根本就不合时宜。

    于雯站在徐林向丘子开枪的那个位置除去地上湾着一滩血迹外什么也没有。她呆了呆一把逮过正好路过的杨涛「告诉我呃来的时候这里的情况怎么样?」

    杨涛一愣随即说:「什么也没有就一滩血迹。问过两个服装卖场里的店员有人看到一个穿黑色皮装的女子身形摇摆、流着血并且趁着混乱离开了。」他顿了顿「当时你在呆一个也没敢打搅你。」

    于雯不禁心头狂跳也不知是高兴还是欣慰有或者是别的什么?片刻之后她才喃喃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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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租车由金马坊路口顺着金碧大道由西向东驶去。车异常平稳并未显出一般出租司机所具有的浮躁。对于出租司机来说以最短的时间载完一个乘客就意味着他留出充裕的时间可以去搭载另外的乘客收入就多一笔。

    不急躁的司机可以理解为这是一个不为收入着急的司机如果是徐林在车上他就会这么想不过现在后排坐着的是丘子即便平常她也不一定会去想这类问题。

    丘子额头满布密集的汗珠随着车辆轻微的颠簸额头的汗粒不时滚下挂在她长卷的睫毛上与泪水混合后不分彼此。嫣红的血由胸脯渗透而出在皮衣的掩盖下顺着内体下滑透过短裙丘子秀长洁白的腿上不停的翻滚下一股股的血显得美丽又可怕。

    她想开口大骂却已没有了心情只是觉得鼻子酸酸的。多年来她讨厌任何人包括她的母亲在内……惟一一个不讨厌的人就在刚刚却向自己开枪……他是那么的干脆!

    「你的伤并不太严重。」戴着帽子架着平光眼睛的司机忽然开口了「不过你还不紧压伤口的话流血也能够流死你的。」

    「要你管?」丘子大声叫骂。随即她不禁一愣马上转头看看四周想起一个问题。

    从上车开始就没有说要去哪里可是这个家伙也没有问。她又想了想怎么一个出租司机看到浑身带血的女人上车也不奇怪的吗?想着丘子困难的望旁边挪了一下使角度能够由后视镜中看清楚司机的样子。

    「是你?!」两人的目光在镜子中一接后丘子惊呼起来声音却是已不大。她的中气越来越弱。她想想这个家伙说的有道理现在不能死不报仇怎么能死?想到她马上抬手紧紧压住中枪的部位入手便感应到一个变形的硬方块。

    「是我。」洛宾微微点了一下头便不在说话。

    「你个***还敢来。」丘子坐前一些想去捏断他的脖子可是才一动便感到浑身软她这才意识到失血已经很多赶紧收回手来。

    丘子拉开衣服取出那个已经变形且被子弹击穿的烟盒。她呆了呆鼻子一酸眼泪混合着大量的汗珠自苍白得可怕的脸颊滚落下来。洛宾及时抬眼看看她手里带着血丝的金属盒子然后收回目光又看着前面。

    丘子随手将烟盒扔在地板上抬手一抹眼泪咽声说道:「你居然要杀我?我不死你等死吧你个***。」

    「他不想杀你。」洛宾淡淡的说。

    「啊?!」丘子手紧紧的压着伤口处「你你怎么知道你凭什么这样说?」

    洛宾不禁笑了笑感觉这个女人蛮有意思的。顿了顿他说:「整个过程我都看在眼睛里面如果他想杀你子弹就不会打中那个金属盒子了或许会暴你的头或许会在其他位置连开几枪。」

    丘子心里舒服了些嘴上却依然在狡辩:「万一是他碰巧呢?那可是心脏部位……」她也逐渐说不下去出租车上徐林亲自把烟盒放在胸口的画面又闪过脑袋。

    「随便你怎么想吧反正也不关我什么事。」洛宾微微一笑。

    丘子愣了愣手伸入衣服口袋拿出了那个徐林塞进来的纸袋回忆着他开枪前的话:「记住我放在你口袋里的东西如果你还能用的话。」想着她勉力撕开目前能用上的东西散落在座位上纱布白药剪刀针水注射器……

    洛宾抬眼望镜子里一扫说:「看来你知道自己会中枪准备很充分?」

    丘子甩甩头从镜子中与他对视着「那么你准备干什么?」

    洛宾说:「我来抓你。」

    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