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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彻骨的寒意袭来,桑托斯的意识猛然清醒,现自己竟躺在一片雪地里,可还没等他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随即便有一个冰冷而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醒了?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桑托斯翻身坐起,急忙扭头望去,只见一道黑影正伫立在自己身畔,一双幽黑的眸子看上去阴森森的。看到那两只眼睛,昏迷前那段令他窒息、令他恐惧的记忆顿时潮涌而出,一时间,桑托斯如坠冰窟,浑身快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个时候,那黑影的声音却再次响了起来:“这里离福勒镇有很远,别想着逃跑,也别想着有人来救你!”

    桑托斯一听,这才现周围的地形很像是福勒镇西北部六、七里外的沙登山,一颗心更是变得冰凉冰凉的,不停地往下坠。努力了好一会儿,桑托斯才勉强定下神来,可两排牙齿却依旧在咯哒咯哒地打架:“大人想问什么?”

    那人冷漠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斯……”

    “你居然叫桑托斯?子爵府叫桑托斯的还有没有其他人?”

    桑托斯连忙摇摇头,不知怎地,他忽然现那黑影的声音中竟透着股喜意,心中那种不妙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

    那人的声音又恢复了冷淡:“很好!托尼库兹现在藏在哪里?”

    “大人,我不知道……”

    桑托斯刚说到这,就听得那人冷哼一声,心中不由得一颤,哭丧着脸哀声道:“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哇……”

    “你睡在托尼库兹的房间里,居然不知道他去哪里?”

    那人声音越来越阴沉,最后那几个字刚从嘴里蹦出来,右脚便骤然抬起,毫无征兆的重重地踏在了桑托斯的小腿上。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那小腿登时断裂,桑托斯出杀猪般的惨嚎,立时昏迷了过去。

    没过多久,桑托斯就被痛醒了过来,却现那人竟在用一根小棍子不停地在自己小腿断裂处拨弄,钻心的疼痛一阵阵传来,让桑托斯恨不得就这样昏死过去再不醒来,痛呼道:“大人,我地的确确不知道他在哪呀。”

    “看来刚才的那种滋味很不错,那你就享受一次。”

    说话间,那人的右脚再次抬起,瞄准的却是桑托斯的另一条小腿。桑托斯见状,吓得亡魂大冒,顾不得疼痛,一把抱住那人的右脚,涕泪横流,苦苦哀求:“大人,我绝不敢欺骗您,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托尼库兹男爵只是让我今天晚上代替他睡在他房间里,其他的什么都没说。大人,您想想,我只是子爵府一个最低等的侍卫,托尼库兹男爵怎么会把那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

    么说来,我倒是冤枉你了?”

    听那人的声音有些不悦,桑托斯急声道:“没有,没有,我回答不出大人的问题,受到这样的惩罚也是自作自受。”那人在桑托斯的眼中早已成了魔鬼的化身,他哪敢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错,不错!”

    桑托斯听得暗松了口气,可那人接下来的话,却险些让桑托斯整个人都瘫倒在地:“可惜,既然你不知道托尼库兹的下落,那我留着你似乎也没什么用处了。”

    “大人,别杀我,别杀我。”

    看着那人的脚掌朝自己脖子靠近,桑托斯忽地想到卡特、费恩、阿巴顿等人的死状,登时吓得心胆俱裂,急切的叫道,“大人知道托尼库兹男爵最有可能会去的几个地方。”

    “说!”

    那人只简简单单的道了一个字。

    桑托斯看着他那已经放落在的右脚,如释重负地暗松了口气,却蓦地感觉到全身竟已被冷汗浸湿。刚才那一刻死亡的气息是如此逼近,让桑托斯对生命越留恋,小心翼翼的道:“大人,我要是说了,您能饶我一命吗?”

    这是在跟我谈条件?”那人的声音霍地沉了下来。

    桑托斯吓得急急摇头:“不敢,不敢,大人,我这就说。托尼库兹男爵平时特别喜欢的女人有三个,一个是纳克街的阿黛尔,一个是佣兵工会福勒镇分会会长奥托的妻子梅莉,还有一个就是奥巴尔酒店老板奈多夫的妻子杰琳。最近几天,奥托和奈多夫两人都在家里,托尼库兹男爵不可能去找梅莉和杰琳,所以他今晚最有可能去找纳克街的阿黛尔。”

    “你怎么知道,托尼库兹就不会藏在子爵府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不会的,大人。托尼库兹男爵每天都必须有女人陪着才能睡得着觉,如果受到了惊吓,那就更是这样了,今天林德、卡特他们被大人杀了,他害怕得不得了。而且,我无意间听外面的侍卫说,今晚天一黑,他就带着侍卫长戴格尔几个人偷偷从后门出去了。”

    “戴格尔,五阶斗师?”

    “没想到大人也知道戴格尔侍卫长……”桑托斯先是微微诧异了一下,旋即便讨好的笑道,“戴格尔侍卫长虽然是五阶斗师,不过在大人您面前就连个屁都不是了,大人随便两根手指头,就能轻轻松松地把他捏死。”

    “桑托斯,你配合得很不错,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

    “是是,大人请问,只要是桑托斯知道,我绝不敢隐瞒!”桑托斯只以为保命有望,一时心花怒放,满脸堆笑。

    “今天早上你们为什么会对那家九灵人下手?”

    “九灵人?”桑托斯霎时呆住了。

    “怎么,不想说?”那人的语气变幻极快,前几秒还满含赞赏之意,可瞬息过后,声音却已变得比这诺迪大陆的冬天都还要冷。

    “不不,我说我说……”

    桑托斯打了个寒噤,再不敢隐瞒,而且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在桑托斯想来,这个魔鬼救下了那个九灵女孩,说不定已经从她口中得知一切,要是自己不肯坦白,或许他马上便会杀了自己,当下将自己早上前往福勒镇北区收税时现那小女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讲了出来。

    “原来如此!”

    那人轻轻低语一声,忽地看了看忐忑不安的桑托斯,声音中竟带了一丝笑意错,你还算诚实,既然如此,我也不再折磨你,就给你个痛快罢了。桑托斯,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谢大人,多谢大人。”

    桑托斯还以为那人要放了自己,一时激动得险些落泪,正要起身离这魔鬼远远的,可那人的双手却突然贴上了他的脑袋,用力一扭,一声轻响从桑托斯脖颈处冒了出来,接着双手一松,桑托斯当即歪着脑袋倒了下去,双眼暴凸,再无声息。

    直到死时,桑托斯才明白原来“可以安心的去了”是这么个意思;可他同样直到死时也不明白,自己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按理说这位大人应该非常满意,可他为什么还不放过自己?

    这也不怪他死不瞑目,因为他眼前的“这位大人”正是洛澜!

    “这普罗斯泰也该杀,可惜他如今不在福勒镇,不然倒是可以一起解决了……”洛澜轻叹口气,再不看地上的桑托斯一眼,朝福勒镇的方向飞驰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