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学习那个舞蹈的时候我们一群人都抱着一定要跳的很好看的目的去的,但是你知道这种东西没有几年的功夫根本做不到好看,我们只学了半年,并没有过多的收获,那么我们就一定要什么收获吗?在期间我们流了很多的汗水,锻炼了身体,这不就够了吗?为什么一定要求个学到了什么?“打完这段话后,安素只觉得自己这段话说的莫名其妙又毫无逻辑道理,可是安素还是没有点删除键,而是直接发送了过去。

    “爵士舞学了一半不想学了,过段时间可以再学,绘画课上了一半不想上了,过段时间还可以再上,那么婚姻也能以此类推吗?是不是结婚了半年不想在一起了,便可以离去然后想结在结?”男子的问题更是犀利,让安素不悦的眉头再皱了皱。

    男子继续发来信息道:“你们都把结婚的地方叫做殿堂,你们都叫他们神圣的殿堂,你们都认为婚姻不可破坏,那么为什么在之后又当婚姻是儿戏?”

    哎,安素在内心里叹了口气。他不相信婚姻的,真的是这样的。

    想到这里,安素索性赌气的回道:“哼,我不和你说了。”满是撒娇的意味,但安素在已发送后便开始担心了,说实话她还从来没有跟他撒过娇来,也不知道他会作何表态,这家伙不会再傻不愣登的问一句:“你干嘛不和我说话吧?”

    但在之后男子并没有多说,只是简短的回道:“跟他们去,我会保护你。”

    “什么?”安素发出大大的问号。虽然“我会保护你”这几个字让她很是安心,但是能不冒险不是好的吗?为什么非要再冒险一次?

    “听我的,跟他们去,我们可以趁机摆脱掉他们。”男子再度说。

    “摆脱掉?真的?”安素带着点惊奇的问,这个男子果真是强大到无所不能的地步吗?

    “当然,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男子应了后,便很长时间没有回声。

    安素看着不时眼睛往这边瞟的小刘,“那好吧,你的口才说服了我,我答应配合你们,一下车我就将那个老头引去,虽说现在我也不知道你们说的是谁,而且我也不知要将那个凶手引到哪里去,火车站附近人应该都很多吧。”

    一听安素答应了,小刘立马笑嘻嘻道:“这一点安小姐就不用担心了,我们都勘察好了,车站附近人的确很多,但是从

    车站出来穿过马路,需要过一个小巷子,那条巷子里人多眼杂,基本上是与红灯区接轨的,那时候安小姐可以装成打电话不想被人影响的样子跑到那个角落去,然后我们就能将他擒获。”“嗯,那好。”安素点点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只是打了个哈欠,长久未来的睡意慢慢的侵袭她的眼皮,最后安

    素终于被睡意侵占,歪着脑袋睡在了靠背上。常国在凌晨三点的时候便到达了森林饭店。但到那里的时候森林饭店已经贴上了客满的牌子。常国也是知道的,这种高级饭店,上层都是带住宿的,但可惜的很因为十一将近,他们一伙人被服务员毫不留情的请了出去,顺带着服务员还和他们一伙

    人说了句:“抱歉,我们饭店很是讲究安全的,也极其保证客人的**,你们没有出行证,请早点出去吧。”

    常国一行人无奈的叹着气,在令人瑟瑟发抖的空气中战战兢兢的掏出手机将附近的住房搜索了便。

    “我去,常国哥,我们要露宿街头了。”小周哈着气,吐槽了一句。

    “真不愧是要十一了,这都全满了。”小周喊道。

    刘狂裹紧了自己的衣服,恨恨道:“废话,老头子我不是早和你们说了,要早点定酒店吗?这是十一,这片地方又他丫靠着景区肯定早就满了啊。”

    最后出于极度无奈下,一行人只好联系了当地的警方,在警局中将就度过了一个夜晚。因为这事,常国的领导能力再度被刘狂狠狠的吐槽了一遍。

    而他们一群人狼狈的不得了的景象倒是被森林饭店顶层的那个男子看在了眼里。

    他微微的笑了笑,然后将窗帘放下,自己又回到了床上慢慢的躺下。

    但他却没有将窗户关严实,外面带着点寒意的风不住的往屋子中吹,那些凉凉的风明明小的可怜但还是在顷刻间便吹走了原本屋子中那全是暖意的暖气。

    他也不该被子,只是穿着一身黑色的正装躺在柔软而又洁白的床上。眯着眼,但没有睡觉,就像那晚和刘狂说的那样,睡觉这种东西永远于事无补,睡一觉起来后除了油光满脸外说不定一不小心还会落得个头昏目胀,脖颈酸痛的效果。

    当然与这些东西比起来,他更害怕的是,一睡觉便会做梦。做梦这件事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年轻的时候他的佛洛依德的梦的解说,以及什么精神分析说。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那个老头子的观点便是,“在现实世界中得不到的东西,在梦里大部分可以得到。”这便是我们常说的“白日梦”的道理。

    而且到现在他也总是会听人家说,“梦里什么都有,去做梦吧。”

    难道梦真的是一个美好的象征吗?难道在梦中真的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吗?可为什么一闭上眼睛,涌现在他眼前的,脑海中的便是无穷无尽,充满了灰**调的画面?

    那画面中有这哭喊,挣扎,暴力,殴打,鲜血,种种种种。

    在那个画面里平时温和的像个小绵羊一样的人突然开始去掠夺,去使用暴力。那个白色的小绵羊一点点的变成灰色,黑色,它沉默着,慢慢的由最初的咬食青草变成了吞饮鲜血?

    最后那个原先纯白的如雪一样的绵羊莫名其妙的一层层退去羊皮显示出里面闪着黑光的毛衣。哦,那是一头狼。像这样可怕的梦,男子只要闭上眼睛,就会以电光火石的速度飞进他的脑海中。多少次他从梦中醒来,一遍一遍的控诉着自己根本就不想做这样的梦,自己明明在说服自己想一点美好的事情,例如吃一顿极其不错的美食可后来他才发现思维根本无法被控制。

    自己说了几百遍要想什么,为什么大脑还是控制不住的往那些个害怕的事情上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