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顾,顾,顾...我,那个我.......”陈锋一着急就喜欢两只手左挠挠脖子右挠挠头发的像个猴子一样。

    一看他这样,刘狂胡子一翘,一个巴掌拍在陈锋头上:“怎么,刚刚抱的时候也没见你紧张成这样啊,现在说个话都紧的结巴?你个臭小子,喜欢人家顾警官就直说,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

    陈锋一脸愤恨的瞪一眼刘狂,又窍兮兮的看看顾霖梦,勉强使自己镇定下来后才开口:“那个,对不起。”

    说完只觉得这气氛变得更尴尬了,又瞅着常国还是那副大张着嘴的样子,不禁挑挑眉,带着挑衅意味的说道:“怎么了常国,看我抱了你顾姐不高兴了?哈哈,我就是要抱......”还未说完,陈锋又立刻意识到自己这话语有多流氓了,赶忙住了口,点燃了一支烟,-咳嗽几声:“那个,我们继续说子,说案子。”

    顾霖梦与一众人点点头,都表示可以将刚才的小插曲撇开来继续讲话,但只见常国,猛地一蹦,跳出老远。

    “还说什么案子啊,啊啊啊,陈哥抢了我的大美女,抢了我的女神,他抱了我的女神,啊,爱是一道光,绿的我发慌,不活了,我不活了。”

    陈锋......

    “你给我闭嘴,还说不说案子了,再给我嚎叫一下看我怎么收拾你赶紧给我过来。”陈锋脸色一冷,语气一种吓得常国个哆嗦,老大不情愿的往陈锋那边走。

    陈锋瞪他一眼回转过神:“我们讲到哪里了?”

    “讲到,别怕,没事,有我在了。”常国小声回应一句。

    陈锋一伸手,一个巴掌拍在常国背上:“这你倒记得清楚,怎么平时的资料记得那么不清楚。”

    常国嘟嘟嘴,也不说话,只是目光仇恨的看了一眼陈锋,然后有凄凄凉凉的望着顾霖梦,搞得顾霖梦只得堆着一脸尴尬极的笑。

    “哦,就是说凶手的强大之处,其实我一直觉得这个凶手和牛奶案的凶手不是一个人,可却有很大的关联,你们仔细想下死去的几个人是不是都是以一种诛心的方法杀死的,而顾三这一种我估计...等会,刘狂你说凶手不会杀顾三了?”陈锋突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猛问道。

    刘狂点点头:“那个死男人带顾三走的时候拍着顾三的脸说的,说不杀你,只是带你去兜兜风。”

    陈锋沉默了一会,似在思考什么,又转开话题:“其实凶手并不强大,他之所以能进入顾三的门户,只是因为他已经观了顾三很久,配了顾三门户的钥匙,那又是一栋没人的危楼,基本等同于这个破旧仓库的概念,别说凶手住进了顾三对面,要我们想,我们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住进去,至于进入薛海洋的车库?薛海洋的上下班的时间准的像个钟表一样,略加手段是简单很。”

    “所以凶手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强大,也是个普通人,哦,至于将家具移走,到时候我会去看看的,要是楼没有全塌话。”陈锋附加一句,又看见脏兮兮的地上扔着一条布。

    “这是什么?”陈锋走过去,将那张布捡起来,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好好休息,我会把顾三安全的送回去的。”左笑笑,这语气还真不像凶手倒真像是一个正在追他的人再向他献殷勤。

    “那是那个死男人塞到我嘴里的布条,怎么了?有字?我怎么没看见。”刘狂说道。

    陈锋将那块布翻到另一面,指给他们看。

    “呦呵,”常国勾起一抹笑:“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真的可以回去睡觉?我也困了,我丫可是没午休跑了一天啊。”

    陈锋摸摸下巴,望着这仓库,实在没什么可找寻的了,便对着常国吩咐:“你让那些个后辈带着刘狂去找他们的车,我就先回局里。”

    常国一听便皱起了眉头:“回局里干嘛?从城郊到局里也都快八点了,都下班了,你下午睡了那么半天,我可是没啊。”

    那边顾霖梦也赞同道:“说的也是,八点到局里还是开的快的,现在我们回去估计车多,会开的慢一点,真到局里应该八点多了,的确是下班时间了。”

    “那好吧,你们先回去,你把你顾姐送回去,我刚睡醒一点都不困,去局里拿点东西。”陈锋说道。

    一行人点了点头,回归到自家车里,陈锋与他们说了之后开着车便往警局去了。

    常国带着顾霖梦往她住的小区行驶,但走着走着,顾霖梦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常国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往自己身瞟。

    “常国,你老看我干嘛?难不成我脸上有花?”顾霖梦问。

    常国嘿嘿的笑笑:“顾姐你脸上没花,你本身就是一朵花。”

    顾霖梦淡淡的笑笑,知道常国说话没个正经喜欢开玩笑,也不再说什么。

    半晌后,又忽听的常国深深的叹口气:“哎,好好的一颗大白菜被猪拱了。”

    这样一听,顾霖梦才发觉常国这是在想陈锋抱自己的事。一时之间脸颊又泛起了红晕,那人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虽说算上多好闻,可一点也不刺鼻,反倒给人一种想趴在那人宽阔的肩膀上深深的呼吸两口的感觉。

    肩膀也厚实,手臂也有力量,这大概是属于男性独有的身体特征,身强力壮,被包围在里面只觉得身为女性自己是如此娇弱,小巧,那种被力量包围的安全感,让她在一瞬间失了神。

    等她反应过来将那人推开时,温暖在顷刻间便消失了,破旧仓库毫无人气的冰冷的腐烂味立刻像一条条湿湿黏黏的毒蛇她包围。

    在那一刻,她才猛地发觉,坚强如自己这般原来也渴望被保护,被呵护,被搂在怀里柔声细语的安慰。

    推开他后,他那说话结结巴巴的样子还留在她的脑海里,紧张的像个第一次拥抱姑娘的青年一样,哼,我就不信他以前抱过女生。

    “顾姐,顾姐,想什么来?”常国的喊叫又将她拉回现实,顾霖梦才忽地发现,自己刚刚竟然是为了陈锋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