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腿,杂乱的酒瓶,各种干果壳都展现在我的面前。

    晃晃头,拿了一瓶可乐罐了几口,清醒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哪里,昨天晚上与张弱水喝的太多了,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我是醒过来了,张弱水睡的正香,我看看自己的衣服,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先去了个厕所,没有叫醒她。

    去完厕所,到水池那吸收,却发现脸上有三个唇印,还好我看到了,这要是带出去可就闹笑话了。

    洗完脸之后,我把张弱水叫醒,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向后躲,清醒了一下,好像回忆起了什么,对着我说道:“昨天晚上谢谢你。”

    说话投足,都带着一份大气,昨晚那种心灰意冷的感觉变得无影无踪,她能振作起来,我非常高兴,一个劲的摇头。

    “你没事就好了,还谢什么,要谢我也是谢你呀,不光是请我吃饭,还请我唱歌,我好酒没这么痛快的嘶吼了。”

    “那以后有时间我们再约。”

    我满口答应,和张弱水唠了一会儿,提议去吃点早餐,也不知道老三现在怎么样了,居然一个晚上都不给我打电话。

    真不知道是给我和张弱水留空间还是自己又到哪潇洒了,北票没有什么地方可玩的,朝阳是个地级市,算不上大城市,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娱乐项目可是不少。

    吃过早餐把张弱水送到了店里,我没有过多停留,开车去找老三。

    车子停到了楼下,因为没有电梯,我爬楼梯上了五楼,门刚被敲响,就感觉有人上来,脚步很急,我们是租的房子,没有在意。

    敲了有半分多钟,老三从里面把门给打开了,他没有黑眼圈,说明表现不错,没有出去鬼混,我对着老三就笑了,老三却是瞪大了眼睛,像是看怪物一样对着我。

    “我靠!”说话的同时,一把把我拉进了屋子里面,把着门把手就是一拉。

    突然的变化叫我立刻清醒了过来,看到屋子里面的等着叫抄了起来,于此同时门口发出了两声惨叫。

    老三虽然拉了门,可是胳膊却被砍了一条口子,刀手因为抢门,手被掩了,第一声是老三的,第二声是刀手的叫声。

    老三吃痛往后退找趁手的家伙,刀手也借着这个空档冲进了门,刚一露头,我的椅子就砸在了他的头上,摇晃了一下,依然拿着刀冲向了我。

    这个刀手我不是很在乎,先是被夹了手,又被我砸了一下,即便有刀我也不怕。

    但是第二个刀手随后的进入,叫我心里一凉,因为他是奔着老三去的,老三却背对着他在找东西。

    心里一急,脚上的力气自然就大,一脚踹在面前刀手的肚子上,上前又一拉,他手中的刀已经到了我的手中。

    也顾不上别的什么了,顺手甩了出去,直奔第二个刀手拿刀的胳膊,老三虽然找到了家伙,刀手的刀也落下了,胡乱向上一挡却没有触碰到。

    不是老三没有碰到,而是我甩过去的刀刚好刺中刀手的胳膊,他一吃痛,刀自然没有落下。

    借着这个空档,我冲了过去,老三也反应过来了,两面夹击,开始暴揍第二个刀手。

    等第一个刀手捂着肚子直起了腰,我和老三已经把他的同伙给解决了,一块走到了他的面前。

    老三没分说,上去就是一刀,然后才很解恨的坐下来找东西包住了自己的伤口。

    我也不管刀手的叫唤,先来两脚,对着他问道:“**子叫你们来的吧?”

    “你知道还问,动手吧,我们偷袭都没把你们干掉,栽到你们手里不亏。”

    他是刀手,吃这碗饭的,够硬气,虽然老三受伤了,但我们也没有吃亏,没必要再做什么,毕竟我们是做石头的,不是混社会的。

    “你也别这么说,我们也是自保,下手重了点,一会把你的兄弟搀走吧,回去告诉**子,这件事没完,他请刀手砍我们,我就叫他鸡犬不宁,看谁更狠,我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老三还想上去揍一顿出气,我却没有叫他再做,而是叫眼前这个刀手,带着他的兄弟离开。

    两个刀手到了门口留了一句话:“兄弟够狠,记住我叫耀哥,抚顺的,以后到抚顺一定来找我喝酒,走了。”

    我没有回他的话,他也没有介意,扶着自己的兄弟出了门,等他们走了之后,老三对我说道:“老大,是不是张弱水出卖咱们?”

    “别瞎猜了,肯定不是,我发现你不是一无是处,对女人很有研究,昨天要不是我跟着张弱水,她早就死了,还有心思叫**子带人来砍我们吗?”

    “那没准是她想自杀之前就通知**子了呢?”

    “我昨天晚上和她在一起,喝的不省人事,要是通风报信的话早就做了,再说了你在这一晚上都没有人找你麻烦,干嘛等早上呀。”

    老三觉得我说的很对,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带他去医院,先把胳膊给包上。

    我收拾了一下东西,不准备回来了,把东西搬上车,带着老三去了医院。

    包扎的时候,我看了一下伤口,肉都翻出来了,这个耀哥砍的够狠,不过他走时候那两句话说的够讲究,我对他印象倒是没有那么坏,毕竟他们也是拿钱做事的。

    伤口包好之后我给张弱水打了一个电话,她不知道我们出事了,确定她不是出卖我们的人告诉她我们在医院。

    二十分钟之后,张弱水来了,没有其他人,老三这回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怎么了?伤的重不重?”

    “没什么大事,是**子的人找到了我们,干了一仗,没想到他下死手了,居然叫了刀手。”

    “我不知道你们和**子有过节,说实话我也不喜欢本溪人,没有和他们做过生意,这样吧,我一会儿带你们去个地方,他们肯定找不到,我找人给你们说和一下。”

    老三想要拒绝,但我相信张弱水,因为他的眼睛里面很清澈,没有一点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