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国的大街,楼房矮小,道路上种植了植物,但这样的感觉让木兮觉得有些憋闷。

    可那被强迫换上了女子的裙儒的画风却是相当的开心“木兮你瞧你瞧,那个梳着奇怪的发竖的男人是不是在看我?还有那个一身的绿油油的人,明明都带着老婆孩子了还这般的直勾勾的看,哼,等老子晚上去把他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听着画风在耳旁的叨叨,木兮翻白眼道“人家那是在看我的技术,关你的脸什么事,在说了,你一个男人,被男人看了有什么好兴奋的啊,当真的搞不懂你”

    “哼哼,我不管,反正那些人就是在看我”乐呵呵的画风离开木兮的身边,去那周围的买水粉和那小玩意的摊子上流连。

    见到那喜欢的东西的画风就做出一副诶呀,怎么办,好喜欢,可是卖不起怎么办的模样,无一列外的就会有那一旁的慷慨男子为画风付账。娇羞的画风结过那各种的陌生的男人买的物件,还不忘对人羞涩一笑。

    而那色迷迷的男人也趁着那东西交给画风的时候假装不在意的在那手上一摸,算是回本了。

    瞧着那玩得不亦乐乎的人,木兮无趣的四周看看,却刚转头,脑袋就撞到一个宽厚的胸膛。

    好半天的木兮没有从那胸口移开,直到耳边声音道“你撞着我了,好疼啊,这般你想怎么补偿的才好”

    木兮真体微微一震,直接伸手拿着那男人的衣裳在脸上胡乱一摸,抬眼凶巴巴的看着那自己撞上的男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男人“赔?你撞了老子你还想要我赔?你知道老子是谁么你。。。”

    巴巴的话不断的从木兮的嘴巴中飙出,而那小小的身子却是十分的有气势的伸手在男人的胸口上使命的戳戳。

    而听着木兮身边的动静的画风赶紧的来到木兮的身边,看着那已经走如人群中不见了踪影的男人,眉头一皱的漂了一眼一直站在一旁看热闹的男人,那男人点了点头后带着身边的几人往刚和木兮争吵的男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原地站着的木兮还气呼呼的,一张小脸有些微红。

    画风拿着手中的丝帕在木兮的跟前摇摆摇摆“从没见过你这般有气势的泼妇,当真”

    “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你这般的男人”木兮道“而且,你想想啊,这么多的男人摸你的手,你知道他们摸你之前在干嘛?在吃面,或者在斗鸟,更或者在如厕,剃牙打喷嚏,滋滋,说不定还能从他们的手上残留着的残渣知道那个人晚上吃的什么。。。”

    “你。够,了”

    因为木兮那十分的萨风景的话,画风想要把自己的火气都撒到那让自己万分的失望的花魁的身上。

    可画风才刚到花楼,听了消息的花魁站在楼台上远远的看了那一眼画风,居然整个人的嚎啕大哭,而最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的画风只得赶紧的带着木兮逃跑。

    回太子府的路上,木兮对于画风这样一个坏人居然会害怕女人的眼泪这样的事情感到无所适从。

    画风道“什么叫做害怕,我这是尊重好不好,再说了,会哭的女孩子才是女人,你这样的最多。。。。哇靠”画风看着那一脸的面无表情却眼泪梭梭的流着的木兮感到害怕“你是怪物么?”

    这天算对画风来说是很充实的一天,在街上游荡一圈果然是比较容易劳累啊。

    在院子中的画风看着那厨房送来的精美的食物,很是满意,却在院子中叫了几声都没有人答应的画风直接推开木兮的房门“诶,我说丫头,吃饭。。。。了”

    房间中的木兮紧紧的裹着被子睡着,一脸的潮红和那急促的呼吸。

    画风抬手在木兮的额头探了探“天,丫头,你发烧了”

    急忙的去让下人送来凉水的画风替木兮把毛巾放在额头。一直以为自己无所不能的画风看着那越发的烧得厉害了的人,只有去那太子妃的住处让人去请了医生来”

    而在晚间回来的日下仓琏看到的就是那烧了快没有了意识的人。

    日下仓琏抓着画风的衣领“你连这个都不会治么?”

    画风相当的硬气道“我就是不会,你就让人烧着吧,最多就是把脑子烧坏了,那样老子治起来还简单些”

    医生瞧着那两个奇怪的人,转身去和那坐在一旁的太子妃道“这是药,让人煎好了服下去,一天三次,除了现在,以后都是饭后煎服,一般吃了三副就能好了”

    嘱咐完了的医生打算离开,却被日下仓琏叫住“为什么会突然发这般的高烧?”

    “病人大病初愈,受不得风寒,着了凉了自然也就发烧了,以后好生的将养到也不是什么问题”

    问完了的太子妃送那医生离开,却在刚离开木兮的房间时突然的反胃。扶着那门框好半天才舒服了些的月下幸很是不好一意思的送那医生离开。

    医生道“如太子妃不介意,可让小的给您看看么?”

    觉得自己不太舒服,有医生看看也是好的月下幸点点头。

    医生仔细的把脉,问了一些问题后的医生摸着自己的小胡子,笑道“太子妃这是喜脉啊,只是时间还短些,等过段时间在瞧瞧,该是错不了的”

    听着自己是喜脉的月下幸并没有太过激烈的反应,毕竟已经五年了啊,所有的希望和热情都被一次次的磨灭后月下幸似乎已经认定了自己是不可能给日下仓琏诞下孩子。

    可在听到那医生的话,月下幸还是有了希望,月下幸的一双美目中满是泪水的看着那同样震惊的日下仓琏“仓链,你听见了么,咱们的孩子”

    没有想到会是这般的情形的日下仓琏看着月下幸那平坦的小腹,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嘴却又说不出来,只得站在月下幸的身边,轻拍人的后背“恩恩,听见了,辛苦你了”

    因为太子妃有了喜脉,还算贴心的日下仓琏把画风留在木兮的身边,去陪了自己的娘子。

    木兮的床边,画风瞧着那本来雪白的脸烧得通红的人,自言自语“这男人真奇怪,明明上一秒还对你发烧关心得不行,现在又去搂着其他的女人睡得正香,我就不明白了,那男人到底是要把你带回来干嘛,我现在是越来月觉得你不可能是夜月了的,可是吧,我又不能把那送到那叫做晟染的男人身边去,诶,好烦恼啊”

    烦恼着的画风在木兮的床板边抬手用指甲轻轻扣着那木雕的花纹,回想着以前的一些的事情。

    半夜,木兮的烧一点没有降,昏迷了的人似乎在喊着什么。而那守了一晚的画风已经开始准备那治疗木兮高烧不退后烧坏了脑子的药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