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美似乎被我的动作吓到了,可那惊吓的表情在她的脸上也只是一瞬,随后看着气息凌乱的我捂住了嘴笑出了声“姐夫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帮你脱去外套。”她的手再次放在了我的肩膀上,踮起脚尖,脸凑到了我的耳边,发出令人发软的热气“再说了,这也是姐姐嘱咐我的。要我好好照顾姐夫。”我的身子不受控制般的放弃了抵抗,任她脱去了外套。

    脱去外套后,身体如释重负般轻松了不少,娜美又连贯的站在了我的跟前,开始帮我解领带,娜美身上的香味使我有些不自然,内心深处感觉有一头野兽正在撕扯着要突破束缚,这股冲动越发明显。

    我低下头看着眼前的娜美,湿透凌乱的外表令人怜惜,那微微皱眉的可爱样子令人心动,这不禁让我想到了川奈,娜美的姐姐,我的妻子,其实刚刚我赶回家没有看到川奈时,心里有着说不尽的失落,于是看着眼前动人的娜美,我终于争破了束缚,将她扑到在沙发上,将心中所有的五味杂陈都倾泻在了她的身上。

    “扑哧”我侧身点了一根烟,缩回了被窝,深深的吸了一口,浓郁的烟香充斥了我整个味觉,咽喉以及心脏,使我不安又兴奋的内心渐渐平复了下来,我放松的吐出白烟,低头看了看缩在我怀里的娜美。

    娜美仿佛一只乖巧的小猫依偎着我,还不时伸出手摸着我的胸脯,娜美被我扑倒后的举动令我有些惊讶,她由最先的被动逐渐转为主动,并且比我还疯狂,我感觉得到,她的内心有一个持久的伤疤,需要一个人去治愈,去关心,去温暖,于是我加大了力度,我们转战各个角落,最终在我房间床榻上恢复了平静。

    我抚摸了下怀中的娜美,不经意的抬起头,看到了一幅婚纱照,我和川奈的,照片中的川奈笑的灿烂似乎正在盯着我看!我一惊视线从照片上移开。

    不知为何,心中的不安越发浓烈,我开口苦笑道“若是你姐姐此刻回来,看到我们这副模样还不得当初晕过去。”

    “放心吧,姐姐说她今晚不回来了。”娜美说着爬到了我的跟前开始玩起了我的耳垂。

    “哎,我对不起你姐姐。”我沉重的说。

    身边的娜美脸上闪过明显的不悦,可还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将头软绵绵的靠在我肩膀上,小声说道“姐夫,你了解姐姐吗?”

    这问题问得有些突然,我皱起眉头想了很久,最终我松开了眉苦笑着摇了摇头,确实,由于工作关系,我基本待在国外,我非常忙,甚至都没跟川奈度过蜜月,这次回来距离上次离去也有两年了。

    娜美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弧线开始抚摸器耳边乌黑湿漉的发丝“姐姐是这世上最善良,对我最好的人。”

    “我的神经从小就很脆弱,踩死了一支蚂蚁都要难过很久,姐姐从小都一直保护我,爱着我,记得有一次爸爸给家里添了两只鹦鹉,一红一绿,可爱极了,有一次天非常冷,外面下着大雪,我看到了架子上的它们在瑟瑟发抖,便将它们裹在了怀里,可是后来我松开它们时,它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当时年龄太小,我不懂为什么会这样,这时姐姐进来了,我将事情经过告诉了姐姐,并问姐姐它们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动了呢?姐姐将我抱紧重复的告诉我,它们只是累了,困了,睡着了而已,过一会就会醒的,我点了点头,还将衣服脱下来将它们盖住,笑着说地板这么冰这样它们就不会冷了,然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后来鹦鹉还是死了,父亲大发雷霆质问我和姐姐,我当时很纳闷,鹦鹉好端端的怎么死了呢?姐姐却说鹦鹉是她打死的,她讨厌这两只叽叽喳喳的小鸟,父亲便把姐姐狠狠打了一顿。”

    娜美说着说着看向我的脸上露出了片刻的自嘲“后来大了,回想起这事情才明白,姐姐是因为怕我被父亲责骂,更怕我因为知道自己杀了两条活生生的生命而崩溃,所以才说是她杀的,这样我才能不受到伤害。”

    娜美说完停顿了许久,房间内又陷入了平静,只剩下我吸食香烟的气息味。

    突然。

    “姐夫,你知道姐姐的第一次给了谁吗?新婚那晚,姐姐应该没有告诉你吧。”娜美突然开口,眼里似乎有了别样的色彩。

    “给了谁?”我瞪大眼睛,清楚事情开始有些严重了。

    “我和姐姐都是比较保守的人,都会把自己第一次留给未来的丈夫,当然了,这次算特殊情况,因为你一直都是我喜欢的人,姐夫。”娜美扑哧一笑手开始在我身上游离。

    “但是。”娜美表情忽然严肃了起来“有一天晚上,我在泡澡的时候,姐姐蹲在一旁正帮我擦洗身子时突然哭肿着双眼告诉我,她被强奸了,傍晚回家时,姐姐被路边一群人强形拉进了车里。”

    “那晚之后,速来善良爱我的姐姐变了,变得精神失常,经常发疯似的乱叫,每到第二天,邻居看我们的眼神都带着躲闪,我那善良爱我的姐姐消失了!消失了!”娜美突然情绪激动了起来,双拳紧握但很快松开,看着我,语气变得平缓“也是,任谁发生了这种事情都会疯,如果是我的话恐怕早就神志不清了,于是我开始照顾姐姐,但姐姐的时常清醒时常发疯,令我渐渐快要支撑不住了,还好你的出现使我的姐姐好转了不少,本以为我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时,没想到你由于工作竟常年居于国外,深爱你的姐姐却又选择将自身情况隐瞒,照顾姐姐的重担又落回了我的身上。 ”

    “你走后,姐姐变得越加失常,常常变得不认识我,并开始攻击我,姐姐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一次清醒时姐姐看着疲惫的我自责哭泣并买了一瓶安眠药叫我在她下次发病时将药喂给她吃,可是当她再次发病时,她竟抢过我手中的药要强形喂给我吃,还好药最终还是落进了她的嘴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