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再如何激烈也不可能抚慰得了墨魇身体深处熊熊燃烧的烈焰,反而充分起到了火上浇油的作用,轻易将他的理智烧成了灰烬。

    白白察觉到他的双手的活动过度活跃而且范围已经越了警戒线,滑过她的臀部无声无息潜入毫无防范私密之处时,想奋起反抗已经太迟。

    两个人曾经无限亲密地生活过好一段日子,墨魇对她的身子了如指掌,他太清楚该如何做对能挑逗出她最热情的反应,趁着白白被吻得迷迷糊糊之时已经抢先一步占领最佳位置,起火辣的猛攻。

    白白只觉得那难以启齿的一处在墨魇的指下如成熟的花苞一般绽放,灵活的手指并不急于深入探寻,轻拢慢捻刁钻地翻弄着已经极度敏感脆弱的花瓣。她的理智呼叫着要制止这一切,她不能糊里糊涂地又跟这个坏蛋欢好,但是身体却彻底背离了她的意志,贪图享乐非常可耻地投向了“敌人”。

    让她窒息的吻停了下来,不知何时墨魇已经将她挪到了自己的腿上,轻松把她的身子托高一点,敏感的酥胸一下子脱离了温泉的掩护,裸露在空气当中,被顽皮的夜风激起一阵战栗,白白身上的热火被凉风吹散了少许,马上现自己已经毫无遮掩地袒露于墨魇面前。

    太没安全感了!白白直觉地想扭动身子摆脱他的怀抱,沉入水中去,墨魇却已经先她一步,吻上了她雪峰上微微颤动的粉色樱桃。因为离开温泉而短暂凉的身子像被这一吻瞬间点燃了一般,热烫得让白白害怕。

    不过她已经完全没有继续与墨魇对抗的能力了,或者说,是彻底失去与自己身上渴望与墨魇亲近**对抗的能力。

    温热的泉水涌入身体深处,然后是他的指,肆意搜刮着她体内沁出的甜美花蜜。

    她会融化在这一池温泉中吧……白白兴奋又带着点害怕地想道,不过她也只能想到这里而已,之后她的身体完全被本能接管,纤细的腰肢配合着墨魇的动作,姿态曼妙地扭动起来。

    白白扶着墨魇的肩膀,在水中腾挪一下身子,纤长的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肢,用力在对方的身上蹭了几下,非常灵巧地沉下身去,自己找寻更完满充实的快感……

    温泉中,交缠的身体相贴着没有半丝缝隙,借着水力快进退起伏,尽情演奏着缠绵的乐章。

    忘记了时间,也数不清次数,墨魇近乎疯狂地与白白欢好,每每漏*点之后不过一阵又再卷土重来,他不想让白白有清醒的时间,也不想看到她防备犹豫的眼神,沉醉于**中的白白是多么美丽可爱啊!棕褐色的大眼睛半开半闭,迷乱的眼波透着天真与妩媚,一声声娇软甜美的呻吟自两片绯红的樱唇之中,间或不可以见到小小的舌尖划过,引诱着他以唇舌追逐,指尖间细滑的肌肤娇嫩得仿佛随时会在水中消融。

    最最要命的是那双紧夹着他腰身的长腿,极尽所能的吸纳接受他的一切,让他好惟置身天堂,让他产生一种美妙的感觉——白白也如他需要她一般渴望着他。

    他现自己已经无法满足于身体的亲切,他更想亲切她的心,拥有她的所有,也把自己的所有都奉献给她,恨不得两人能就此融为一体……

    清晨,白白自旖旎无边的梦境中醒来,现自己身上光溜溜地紧贴着墨魇的身体,眼前所见的正是一大片**的胸膛,熟悉的气味一下子涌入鼻子里,慢慢回到脑子里的理智告诉她——她又跟坏蛋欢好了!身上那种酸酸软软却又舒畅满足的感觉就是证据!

    她真没用!明明想好了没问清楚爹娘和师父之前,再不要跟墨魇亲近的,为什么他一接近自己就轻易破戒呢?难怪他看不起她,她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你又怎么了?”墨魇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白白贴在他的胸膛上,真切感觉到他胸腔中的震动,甚至产生一种错觉……她听到他心里的无奈和失望。

    白白一醒来,墨魇便也醒了,她眨动眼睛时,长长的睫毛轻快地扫过他的胸口,轻易把他的心扫的痒痒的,却又无比欢快满足。

    可惜她没有跟自己同样的感受,因为,她哭了,一滴滴泪珠沾湿了他胸前的肌肤,每一滴都好像烧红的钢针,烫烧着他的肌肤,狠狠刺入他的心脏。

    跟他亲热是这么令她后悔痛恨的事情吗?墨魇觉得纵使自己有毁天灭地之能,但是对这怀里这只小狐狸,却只有深深的挫败无力感。

    白白抽抽噎噎地不肯回答他的问题,窝在他怀里只是哭。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我们昨夜明明很快活的。”墨魇坐起身,顺势把白白也带了起来,就算她多么厌恶着他,他还是不舍得放开她。

    “我讨厌我自己,我很没用!”白白贴着他的胸膛,含糊道。

    “为什么要讨厌自己,谁说你没用了?我的白白最漂亮最可爱。”墨魇亲亲她的眉心柔声哄道。

    “我没搞清楚喜欢不喜欢你,我不想跟你欢好,但是你抱着我,我就控制不了了,呜呜呜!”

    墨魇听了这话,又是心酸又是暗喜,心酸的是白白至今对他的态度依旧是模模糊糊,开心的却是自己的身体对她似乎很有吸引力,至少足以让她“控制不了”。

    白白天真又直接的话,大大满足了墨魇的男性自尊,欣喜之余忍不住得寸进尺“误导师”道:“你定是喜欢我的!”

    白白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疑问,不能理解他这个结论从何而来。

    墨魇却不想多说,免得讲多错多,只是得意笑道:“你师父已经答应过把你嫁给我,可见他也是觉得你喜欢我的。”虽然要借助明乙在白白心目中的“权威地位”来说服她,这令墨魇很郁闷,不过他已经被白白的固执于单细胞折磨得快没脾气了,只要能够把她搞定,用什么手段方法也不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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